玉獨秀是那種心甘情願吃披挂的人嗎?。
眼見着高朗雙眼放出兇光,而一邊的黑風盜首領目中更是詭異之光閃現,顯然對自己的神通也是頗爲眼饞。
“若是不說,少不了受一頓皮肉之苦,修士的手段你自己心中應該清楚,讓你********的法子多了去了,諸般大刑下來,就算是仙人道祖也扛不住”高朗眼中威脅之意言喻以表。
玉獨秀冷冷一哼,卻見身子猛然間一陣扭曲,居然縮成一團肉球,周圍的牛皮筋瞬間松散,那肉球一射,已經脫離了牛皮筋的捆綁,像是一顆炮彈一般,射向了坐立在正中間的黑風盜大當家。
“砰”大當家措不及防,被玉獨秀所化的肉球給抛飛了出去,重重的撞擊在後面的牆壁上,木屋一陣搖晃,顯得搖搖欲墜,塵土簌簌落下。
高朗被此變故驚得一呆,随後反應過來,嘴唇一撮,一道響亮的哨子傳遍山寨,下一刻卻見一雄鷹自高空俯沖而下。
看着雄鷹沖下,那高朗向着大廳外跑去,玉獨秀在空中舒展身形,顯出身子,一招八步趕蟬,幾個呼吸就追上了高朗。
“哪裏走,還不給我留下命來”玉獨秀手掌一記沖拳,對着那高朗的背部打去,這一擊要是落實,少不得筋骨斷裂。
眼見着還有兩三步就能沖出大廳,與高空中的雄鷹會合,然後趁機走脫,但玉獨秀卻猶若跗骨之蛆般緊追而上,想要沖出大廳卻是來不及了,那高朗猛地自腰間抽出一柄長劍,挽了個劍花,回身向着玉獨秀腰部削去。
玉獨秀眼中閃爍着寒光,今日非殺了此瞭不可,這家夥屢次與自己爲難,若不是自己頗有手段,就真的折在這家夥手中了。
下一刻,玉獨秀手掌瞬間化爲龍爪,金黃的鱗片在陽光下閃爍着燦燦之光,甚是耀眼。
“刺啦”金鐵交集之音傳開,玉獨秀的龍爪居然一把抓住那長劍,長劍猶若秋水,雖然鋒利,但卻割不開玉獨秀的龍爪。
“殺”玉獨秀另外一隻龍爪劃破虛空,向着高朗的腦袋抓去。
高朗眼中閃過兇厲之色,正要棄劍而逃,卻不曾想那邊被玉獨秀砸飛的黑風盜首領已經站了起來,手中不知道從哪裏摸出來一把嗡天錘,向着玉獨秀腦殼打來,這一擊要是落實,玉獨秀腦袋定是開花的下場。
抓隻高朗頭頂的龍爪不得不回收,擋在了頭頂,向着那嗡天錘抓去。
“刺啦”一聲,玉獨秀的龍爪居然抓進了嗡天錘中,鐵塊居然被玉獨秀給抓出了五個指印一個掌心的形狀。
那邊高朗想要抽回長劍,卻不曾想長劍被玉獨秀的龍爪牢牢鎖住,根本就抽不回去,下一刻口中念咒,左手食指在長劍上一點,那長劍瞬間變得殷紅,炙熱之氣散發而出,就連玉獨秀的龍鱗都略微變了顔色,感覺到手中的灼熱,下意識的松開手,那長劍已經被抽回。
玉獨秀眼中閃過神光,他的兵器被敵人收繳,還好可以化爲龍爪,不然今日争鬥定會吃大虧。
“你是什麽妖獸化形,爪子居然這般鋒利”那黑風盜首領看着深陷錘子中的爪子,露出不安之色,鐵塊尚且如此,要是抓在人身上,那還不是穿腸破肚的下場啊。
“哼,無知”玉獨秀懶得和這土匪廢話,看着欲要向着大廳外逃去的高朗,松開了抓在鐵球上的龍爪,然後一個跨步,再次追上了高朗:“今日你必須給我留下”。
那邊的大當家倒是呆住了,先前玉獨秀居然沒有趁着自己失神的刹那擊殺自己,而是去追殺高朗,此時黑風盜首領有一萬個理由相信這二人有深仇大恨。
看到玉獨秀再次向着自己追殺而來,高朗眼中閃過憋屈之色:“欺人太甚”。
“嗖”卻見高朗拿出一個盒子,盒子隻有巴掌大小,上面有一個括約彈簧,猛然間觸動機關,卻聽見一陣陣吱呀的控弦之音,下一刻卻見盒子一陣變化,露出了一個有一個的黑色小洞。
“危險”玉獨秀腦海中閃過這個念頭,身子卻已經下意識的轉動,來到了高朗的右側,這就是國術,可以鍛煉人的反應力量,易經洗髓。
“嗖嗖嗖”一陣陣破空之音,屋頂居然被這小小盒子中射出的東西掀飛,整個屋頂飛了出去。
“好厲害的暗器”玉獨秀心中暗驚,但手上動作不慢,一雙爪子牢牢跟住高朗的周身要害。
“戾”高空中傳來雄鷹的鳴叫,玉獨秀與高朗同時擡頭,看着高朗眼中閃過的希翼之色,玉獨秀似乎想到了什麽,眼中厲色一閃而過:“想要逃走,簡直是做夢”。
手中的動作越加緊湊,根本就不給高朗反應時間,毫無疑問,高朗是精通武藝的,不然也不會在玉獨秀手中走了這麽多招,但這個世界衆人重視仙術而輕視武術的世界,高朗毫無疑問算是一個搏擊高手,但與精通國術的玉獨秀來說,還是不夠看。
術業有專攻,一個專攻術法的世界與一個專攻武術的世界,文明的方向不一樣,兩者自然不是一個水平線上的。
若是讓玉獨秀那個世界的人與此方世界之人比術法,那自然是百戰百輸,若是讓這方世界的修士與玉獨秀所在世界去比武術,毫無疑問,這方世界會敗得稀裏嘩啦。
就算是避惡那老家夥面對着玉獨秀近身壓制,也需要好久才能擺脫,更何況比玉獨秀強不了多少,甚至于半斤八兩的高朗。
高朗猶若狂風中的小草,玉獨秀就是那随時能将小草壓垮狂風。
“看你還能堅持多久,希望你能永遠堅持住”玉獨秀眼中閃過嘲弄之色。
“還不找人幫忙,若是殺了我,這小道士不會放過你的”高朗一邊狼狽的躲閃着玉獨秀的招數,一邊對着黑風盜首領大吼。
“嗯?,還有力氣說話?”玉獨秀嘴角挂着冷笑,下一刻呼風喚雨之術展開,随着龍爪進出周轉,一道道風刃,以可以洞穿山石的水滴向着高朗射去以及幾滴
“你這是呼風喚雨?,怎麽可能這般厲害,這不可能”高朗狼狽的叫道,似乎遇到了什麽不可思議的事情。
玉獨秀冷冷一笑:“不可能,沒有什麽不可能,本來你我相安無事,但你卻百般與我爲難,與我太平道爲難,最後差點讓我等栽在這群土匪手中,真是奇恥大辱,若不殺你,怎能解我心頭之恨”。
正說着,卻見那山匪頭領站起身,對着豎立在大廳的兩個喽啰道:“還站着幹嘛,還不去後山給我将那群俘虜帶過來”。
說着,不去理會那兩個呆愣愣的喽啰,而是看向玉獨秀:“小道士,你若不停手,稍後我就殺光你所有同伴”。
“威脅我?”玉獨秀轉過頭,眼中逸散着寒光。
“威脅你又能如何?,反正咱們結下大仇,這不死不休是肯定的,左右都是不死不休,我還何必去顧及那些”黑風盜首領也真是一個狠人,這份果決乃是他屢次逃過朝廷圍剿的原因之一。
“哼,等你的命令能傳出大廳再說吧”說着,卻見玉獨秀手中兩道風刃射出,風刃無形無色,瞬間洞穿了兩個喽啰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