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人還是動物,血液都是一身的精華之所在。
蟒蛇的血液居然瞬間被吸食一空,唯有一張空蕩蕩的蛇皮在風中飄蕩。
玉獨秀被眼前這詭異的一幕驚得不知道該說什麽,這三尖兩刃刀有秘密,有大秘密,自古以來,不管是前世也好,今世也罷,能和吸血聯系在一切的,都不會是什麽好東西。
虎妖死了,狼要死了,蛇妖也死了,一場争鬥算計,反而白白便宜了玉獨秀。
這狼妖的毛皮可是上好的料子,玉獨秀看了眼沉睡的溫迎吉,沒有去叫醒她,而是轉身将蛇皮與狼皮整理好,藏了起來。
看着倒在洞外的虎妖,玉獨秀看了看手中的三尖兩刃刀,許久之後才輕輕一歎:“沒有那麽多顧忌,我如今實力卑微,這三尖兩刃刀頗有神異之處,若是棄了,未免太可惜,不管這三尖兩刃刀有何詭異之處,隻要不對我産生威脅,那就由得他,隻要不被人發現了就好”。
說完之後,玉獨秀手掌一抖,但見三尖兩刃刀斬落在老虎腹中,瞬間一身血肉化爲烏有,隻留下空蕩蕩的一張虎皮。
将虎皮收好,這可是自己進入大山中主要目的,有了這虎皮,自己兄妹二人入城不愁吃喝,買一套院子,自由自在的生活也應該綽綽有餘。
看着倒地不醒的溫迎吉,這女人雖然做男裝打扮,但卻掩飾不住其絕麗之資,醒時看起來趾高氣昂,令人恨不得想抽她,但此時安靜起來,卻别有一種韻味。
“我這是怎麽了,這女人性子狂野,睡夢中像是公主,但醒來活脫脫一個腦殘少年”玉獨秀嘀咕着,将三尖兩刃刀綁在身後,欲要将溫迎吉扶起來,這少女背景大得驚人,此時萬萬死不得,不然其背後家族牽連到小村莊,令無辜村民受難,那就不美了,要不然依照玉獨秀的性子,才懶得管她死活,這女人對自己百般鄙視,自己也是男人,也有尊嚴的好不好。
彎腰将溫迎吉抱起,觸碰到軟膩的肌膚,玉獨秀卻是心中一動,來到這世界,好久沒有開葷了,雖然此世自己才十幾歲,又加上營養不良,看起來身材并不壯碩,但自己有法力在身,又有胎化易形在身,身子大小如意,某些事情可是很方便,很強悍的。
“嗯?,不對,身子怎麽這麽熱,莫非中了蛇毒?”玉獨秀腦海中雜亂的思緒很快消散一空,摸着少女滾燙的身子,有些驚疑不定。
将溫迎吉放下,玉獨秀起身在自己的藥簍中翻翻找找,總算是找到一些草藥,看了看睡夢中的女子,玉獨秀邪惡一笑:“也算是收點利息”。
說着,玉獨秀将草藥放在嘴中,不斷嚼嚼,卻是眉毛皺起:“好苦,這利息還真不是那麽好收的”。
嚼嚼了一會,玉獨秀将草藥吐出,趴到溫迎吉身前,掰開溫迎吉的紅唇,将草藥吐到手掌中,向着溫迎吉口中塞去。
“咳咳咳”也許是草藥的味道太過于濃烈,溫迎吉猛地一陣咳嗽,草藥噴了玉獨秀一臉,一絲絲粉紅色的霧氣從溫迎吉口中咳出,被盡在眼前的玉獨秀措不及防的吸了進去。
這霧氣乃是蛇妖獨有之物,要發作還需一段時間,當時蛇妖給溫迎吉灌注草藥之時曾說過:“我先将那狼妖吞了,到時候妖力發作,在采補這女子也不遲”。
此時算了起來,從玉獨秀誅殺狼妖,到現在,還真不夠溫迎吉吸收這紅粉霧氣的時間,被咳出一些也純屬正常。
玉獨秀被噴的滿臉之時就已經下意識的閉上眼睛,卻是沒有注意到有霧氣被其吸收。
擦了擦臉上的草藥渣子,玉獨秀看着溫迎吉,無奈一歎:“真是祖宗,打不得,罵不得,殺不得,算我欠你的,日後一定要讨回來,管你什麽病,先将你帶回去再說”。
說着,玉獨秀就再次将溫迎吉抱起,就要給那老管家等人送去。
摸着那滑膩的肌膚,暗香盈盈,玉獨秀此時突然間雜念叢生,各種漣漪念頭不斷湧起。
“不會吧,我這具身子才十二歲,怎麽會想女人了”玉獨秀嘀咕一聲,下意識的緊了緊手掌。
沒等玉獨秀反應過來,溫迎吉的蛇毒就開始發作了。
外面一群人在荒林中橫沖直撞,攪得整個荒林雞犬不甯。
一天過去,牛管家等人再次集合在一切,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臉上寫滿了絕望,這麽長時間,怕那妖精早就将人給吞掉了。
“唉,都是老夫失職,本以爲這荒林沒有什麽危險,卻不曾想到居然有兩隻孽障,我溫家與九大真教都有往來,當時若不是怕大題小做,就應該請一位仙師過來才是”牛管家此時毫無形象的坐在地上,滿臉都是懊惱。
一個好像是侍衛頭領的人臉上滿是疲憊,眸子深處滲出一抹堅毅:“小姐沒有死,也不能死,一日找不到小姐,在下一日不會返回溫家,一定要找到小姐的蹤迹,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溫迎吉的牽扯關系太大了,大到衆人根本就承受不起,要是溫迎吉真的死亡,不知道友多少顆頭顱要轱辘落地。
“對,小姐沒有死,也不能死,大家晚上休息,恢複精力,白日分散開去找小姐”牛管家猛然附和道。
後悔也沒什麽用,隻能徒自傷神,嘀咕着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找不到溫迎吉,大家誰都不敢回去,府中規矩森嚴,小姐要是找不到,大家都要給小姐陪葬。
“唉,希望一切平安”老管家看着星空,暮然長歎。
夜晚叢林太危險,沒有人敢在叢林中行走,雖然衆人心中已經有絕望之意升起,但卻都不願意面對死亡,俗話說得好,好死不如賴活着,就是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