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底,你還是不信任我。請記住本站的網址:。”遲宇新故意露出一臉爲難的模樣來。
“我是不相信我自己對你而言,有這麽大的價值。”何可人沒興趣跟他繞彎子,索性坦坦蕩蕩地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自暴自棄了?”
“難道不是?”何可人看着對方一臉雲淡風輕的模樣,反問。
“自然不是。”
不大的車廂裏,遲宇新的聲音沉穩而堅定。
不愧是遲宇新,連謊話都能說得這麽铿锵。若不是她始終自持理智,甚至就要以爲,這些話是發自内心的。
這麽想着,何可人正要嘲諷他,他的聲音又再度,在這個空間裏想起。
“我會娶你。這是我和你的契約。忘了?”
她縮了縮身子,看向前方。道路兩邊的香樟樹飛快的後退。
“看你天天帶着年輕貌美的姑娘出雙入對,我哪還能将這話當真?這不是自取其辱麽?就算我跟人說,遲公子你這是在逢場作戲,我才是你要娶得女人,是人都不會信吧?”
遲宇新看了她一眼,又收回了目光,表情淡定,“看不出來,你也會介意。”
何可人苦笑,解開的盤發散落下來,披散在胸前。姿态慵懶優雅。連這般自嘲的笑,都極具風情。
“好像我隻能在黑夜中行走似的……”
低低的,自嘲的,帶着幾分傷感的語氣。
即便是一直在這黑夜中行走,但并不代表,自己不需要陽光。也希望,自己能在陽光下,自由地呼吸,生活。将身後那一團黑暗永遠地丢開。
但,深知不可能。
所以,連想象,都成了難以負擔的痛。
遲宇新卻沒再說話。
這一天,顧錦言一夜未眠。他似乎又跌進了和過去一樣的深淵和夢靥中。但這一次,比上一次切膚的疼痛,似乎還來得更讓人無法承受。
第二天,他剛進公司,秘書便來通知,有一位叫做尹芬的客人說要見他。
該來的,總是躲不掉的。
尹芬一如記憶裏的倨傲模樣,一身改良旗袍,勾勒出她奧凸有緻的身形。妝容精緻。隻是,眉眼裏,卻是寫不盡的算計。
“好久不見。”
“這種寒暄,可以省了吧?”
尹芬笑起來,“我隻是感慨一下。十年沒見,沒想到,你居然還能爬起來。”
顧錦言面色不動,垂在身側的手微微握緊,旋即松開,一臉的淡定,“即便是跌到地獄底層,我也永遠會爬起來。”
“确實是我低估你了。”
“尹女士這一次應該不會是爲了叙舊而來的吧?”
尹芬倒并不在意他的話裏帶着刺,笑得又溫柔又好看,“作爲長輩,我來看看闊别多年未見的晚輩,也沒什麽不可以吧?”
“看來,這麽多年你過得不錯。”
尹芬依舊隻是微笑,刻意勾起的唇角,眼底卻是恨意,“那時候的照片還在我手上。你應該不希望它們落到可人的手裏面吧?”
那樣的地獄,我可以堕下去。
但是絕對不要,讓你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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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不好意思。本來準備今天雙更的。但今天實在是太多事情。又沒有存稿。匆匆忙忙上來更了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