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如此巨大的利益下,沒有人能保持足夠的鎮定,度一慢,恐怕便會被其他人拔了頭籌。
隻是這些圍攻修士能想到的6小天如何想不到,若他不是一個六階巅峰的體修,也絕不敢行此險招,而是直接祭出七星殺陣。不過在有選擇的情況下,6小天并不會輕易動用七星陣,畢竟元神受創需要不短的時間才能用養魂丹養回來。
這些奪寶修士想趁着殺死,或者重傷他的機會,搶奪儲物袋,迅靠前,卻是正中他下懷。
原本赤手空拳的他,手裏一股鋒銳的刀氣沖天而起,正是他手裏最爲鋒利的裂地刀。
6小天直接吞下了兩顆回天丹,短時間内将法力激到最大的程度。
裂地刀散出來的骁銳氣息驚得所有人心頭一跳,沒想到眼前的此人不僅有兩隻厲害無比的傀儡,還有這樣厲害的丹元法器。簡直乎人的想象。不過就算如此,也隻是垂死前的掙紮,随着丹元法器的出現,這些人反而更趨瘋狂了,除了之前的寶物外,又多了一件重寶。對于一個築基修士而言,無論是哪一件,都是可遇而不可求。
隻是很快,讓人瞠目結舌的一幕出現了,眼前的黑面修士雙手緊握刀柄,翻滾的刀刃如同一條金龍般,在十好幾柄法器的圍攻中毫不示弱。
锵锵....一陣尖利無比地撞擊聲接連響起,那些隻要被眼前黑面青年斬中的法器無不被一擊斬退,品質差一點的上面便被出了或大或小的缺口,有一柄青錘甚至直接被一刀斬成了兩半。
“怎麽可能?”不少後面圍攻上來的修士一陣駭然,再厲害的修士爆力應該也沒有這麽強吧,連續擊退了七八柄法器也看不到絲毫力竭的迹象。
這些人自然不知道眼前的黑面修士在體修上的造詣遠勝于法力上的修爲。法力運轉到極至的同時,與肉身的力量混合在一起,此時的黑面修士如同一隻人形法器一般。锵....圍攻6小天的衆人終于松了口氣,不管如何,對方終究還隻是個築基修士,就算再強,也終究是有限度的,隻要被幾件法器斬中,就算防禦也高,但無形中也會被擋住,隻要被擋下來,在這麽多人的圍攻下,也隻有飲恨當場的下場。
隻是這些稍微松了口氣的人,看到那幾件相繼攻擊在黑面青年身上的法器被彈開的場景,再次露出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那被斬破的外衣下,隐隐露出了片紅鱗,看上去也不知是魚鱗還是甲鱗,什麽鱗甲竟然有如此可怕的防禦?不僅能擋住數柄法器的斬擊,甚至還能緩沖掉法器斬在身上帶來的穿透性震傷?
“不好,退!”眼前生的一切已經出了他們的認知,眼前的黑面青年哪裏是個傀儡師?根本在築基修士中近戰近乎無敵的存在,而處境更壞的還是他們之前爲了殺死6小天之後更快地搶奪寶物,沖得太過靠前,此時與6小天的距離近的也不過丈許。此時轉身而退,如何能來得及?
6小天冷笑一聲,等的就是現在,想跑,那也得看他答不答應,遠距離的情況下,他想要追擊這麽多人無疑十分不利,但近距離下,六階體修的爆力根本不是這些人能想象的。
在衆奪寶修士驚恐的眼神中,6小天清嘯一聲,嘯聲直破雲霄,度竟然再次加快,原地隻留下一道淡淡的影子,而那手裏的金刀,已經揮舞過來,人未至,刀氣已至。
“擋住他!”不少人歇斯底裏地大叫。
隻是這些奪寶修士并非一條心,都抱着死道友莫死貧道的想法,畢竟敢于擋在黑面青年前面的必死無疑,他們自然沒有犧牲自己成全别人的想法。此時唯一剩下的念頭隻有一個字,逃!
翻滾的金刀如同金龍一般,所向披靡。
伴随着一道慘叫聲響起,一名修士被在裂地刀直接從肩膀斬下,削掉了小半邊肩膀,鮮血噴湧。不過好在6小天并沒有多餘的精力花在此人身上,從其身邊一晃而過,沖向其他的奪寶修士。
裂地刀一陣上下翻飛,這些人在近距離的度下,都拼不過6小天的爆力,接連數人被裂地刀砍翻,就算沒有當場死的,裂地刀的刀氣入體,也使得這些人失去了再戰的能力。丹元法器的鋒銳刀氣侵入身體内,便是6小天短時間内也未必能承受得住。更何況這些普通的修士。
“老子跟你拼了!”也有少數見逃跑的度比暴起的黑面青年差了一截,自知逃跑無門,歇斯底裏的奮起,對于斬下的金刀不管不顧,直接一劍向6小天頭頂斬來。企圖用這種亡命的打法逼迫6小天自救,以求得到一絲喘息的機會,死中求生。
隻是結果很快讓其絕望無比,6小天身形略微一晃,避開頭頂,對方的利劍斬在了肩膀處,落在了火蛟鱗甲上,锵地一聲,如同斬在堅不可摧的金石上面,被彈了回去,至于劍上傳來的巨大力道,以6小天的體格,完全能承受得住。對方臉上滿是慌亂與驚恐,6小天冷着臉,裂地刀直接從其脖子間撩過,鮮血從刀縫處呈噴射裝,灑得四處都是。
轉眼間,6小天便已經擊破了十好幾個修士的圍攻,一路殺奔過來,其中十餘人非死即殘,失去了戰鬥力,被入體的刀氣侵蝕,慘嚎不止。
這種近距離的慘烈戰鬥下,6小在渾身浴血,殺氣沖天地繼續狂奔,6小天殺透這些人的圍攻,隻是瞬息,原本程韬也正出對6小天的攻擊,沒想到還未打到對方身上,此時雙方的距離已經不過丈許之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