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小天回到青月峰之後,除了前面幾天接待了幾個相熟的舊友外,也有不少人登門挑戰,甚至有其他同靈霄宮交好的門派之中,不乏年輕弟子的,也來到青月峰山門前向6小天提出挑戰,想要通過與6小天大打一場,擊敗6小天借以在修仙界中揚名。隻是出乎這些人的意料,6小天連一場都沒有比,便直接封了山門,閉關修煉。這一閉關,似乎就沒有出來的意思。不少築基修士爲此氣得牙癢癢,畢竟靈霄宮禁止私自打鬥,6小天不接受挑戰,直接閉關,這些想要挑戰的人也沒有什麽辦法。
一個月,兩個月,起初圍觀的人越來越多,一些氣焰嚣張,等得不耐煩的更是出口謾罵。頗爲難聽,隻是此時6小天已經在洞府内,屏蔽了一切外面的聲音,之前增加的人逐漸失去了耐性。一個個開始離開,6小天的青月峰重新又變得安靜下來。
6小天自然是不知道還生了這麽多事,閉關的時候,6小天除了用赤竹丹與寒楓丹增進修爲之外,其他時候便是用來煉丹,提升自己在煉丹上的造詣。另外又将融入了金系丹元的裂地刀反複祭煉,直到如指臂使爲止。除了這些,他還熟煉了青風帆的使用技巧,還有傀儡操控之術。畢竟現在他身上有兩隻實力相當于六階巅峰的傀儡,防禦力強,以他的神識強度,可以控制作戰相當長的一段時間。至于其他的戰技,6小天并沒有花費太多的時間去探索,貪多嚼不爛。而且此時他的手段已經足夠多了,倒是在體修上的修爲自從離開混元道藏之後,一直沒有再進一步提升,似乎進入到了某個瓶頸狀态,暫時找不到突破口。
時間在修煉中飛快的流逝,兩年之後,無數次閉目打座之後的6小天雙目陡然一睜,裏面精光閃過。身體周邊萦繞着一股強大的法力氣息。體内法力出現一陣噴湧之後,開始緩和下來,經脈内的法力更加充實。兩年,從築基五層提升到了六層。這個度傳出去,恐怕便是袁昊那種奇才也自愧不如。不過除了突破的時候噴湧的法力氣息,6小天身上一陣神秘的氣息缭繞,法力的波動氣息便被掩蓋了下去。之前若不是錢大禮欺上門來,6小天也不會主動暴露一定的實力。此時在斂息術的遮掩下,除非他主動暴露實力,随着他斂息術的日益精深,運轉之下,便是一般的金丹修士,也未必能輕易察覺到他的真實修爲。
“好在有斂息術,否則修爲進境如此之大,恐怕又要惹得一些人疑神疑鬼了。”6小天不由暗歎了一句,事出反常必有妖,當初錢大禮之所以百般圖謀于他,便是覺得他身上有增進法力,加快修煉度的寶物。現在雖然他已經到了築基期,有了一定的自保實力,不過對他有威脅的仍然大有人在,哪怕是以他現在的實力,對于金丹修士而言,想要滅掉他,也不過轉眼間的事,費不了多大力氣。修仙之路艱險,稍有不慎,便可能落入有心人的眼裏,能讓一個資質平庸之極的人在兩年内提升一層修爲,相信便是那些金丹修士知道後也會極爲心動。畢竟大部分金丹修士也是有子嗣的。
細數下來,他進入築基期也就十年左右,竟然就修煉到築基六層,按這個度,就算從中期突破到後期,或者說築基後期提升修爲要慢一些,估計再過十年,他差不多就能修煉到築基九層,他還有大把的時間去爲結丹而努力。赤竹丹還真是好用,至少節省了他數十年的苦修時間,這次混元道藏之行還真是收獲甚巨。
想到這裏,6小天心裏一陣興奮。
兩年的時間,不僅是修爲上的提升,這些年他一直在外闖蕩,數次險死還生,一直處在驚險與算計之中,沒來得及好好沉澱一下,有了這兩年的閉關,雖然沒有學會其他的手段,不過将以前會的一些融彙貫通,6小天的實力反而提升得比以前還要快上一些。
突破到了築基六層之後,繼續閉關似乎也沒有更多的作用了,6小天略一思索,便結束了長達兩年的閉關生涯。
剛一出來,何麗萍便給6小天送來了大量的請貼,還有大量的戰術。
“蘇師叔與吳師叔,還有幾位與您相熟的長期前輩都交待晚輩,等前輩結束閉關之後,前去與她們一叙。”
何麗萍恭敬地向6小天道,這兩年以來,雖然那些挑戰的人耐性都被磨得差不多了,下給青月峰的戰書堆了幾籮筐,不過親眼見識過6小天一招便擊敗了錢大禮,還有況天生那兩年築基多年的修士,何麗萍自然清楚6小天并不是怯戰,隻是更多的不願意将時間浪費在這種無意義的争鬥上。眼前的6小天是真正的苦修之士。
遠空一道青光閃過,6小天伸手一招,将破空而來的傳音符握至手心。
“來靈洪峰一趟,蘇洪濤!”
有人給他傳音符很正常,不過蘇洪濤作爲一名金丹修士,本身跟他沒什麽交集,兩人的地位更是相去千裏。不管他,先去看看再說。
6小天直接取出黑色飛劍,朝蘇洪濤所在的洞府電射而去。丹元法器的氣息太強,一旦拿出來,恐怕會驚動不少人,除非必要的戰鬥時刻,6小天自然不會輕易拿出來顯擺。
不多時,蘇洪濤的洞府已經在望。
此時一名體态妖娆的俏麗女子不時向這邊看過來,待看到6小天的身影,眉目間不由一喜。
“6師兄,你可算來了。”蘇晴熱情地道。
“蘇師妹。”6小天跟蘇晴打了個招呼,然後又恭敬地向蘇洪濤行禮。
“不知蘇師伯将晚輩傳喚過來有何吩咐?”
“聽晴兒說起你,百般贊譽,而且你數次救晴兒于危局,說起來倒真要好好感謝你一番,不過你回靈霄宮就馬上閉關,倒是沒有機會跟你碰面,想要見你一面可真不容易。”蘇洪濤并沒有直接說什麽,而是調笑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