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他的意願,6小天是想打開這個黑色光團,看看裏面究竟是什麽。隻是在場各派修士這麽多人,恐怕不會讓他這麽做,這些修士裏面并沒有懂得陣法的人,萬一要是傳送陣被破壞又無法修複,豈不是所有人都要被困死在這裏了?
“6師兄,到你上場了,上場的那名羅刹門的弟子我碰到過一次,雖然斷了一臂,不過卻是一名精英弟子,實力不可小視,6師兄你當心一些。”吳妍提醒6小天道。
“是呢,6師兄,那人頗爲厲害,之前我們小隊便有兩人死在此人的彎刀之下,對方一見我們靈霄宮的便動手,要不是吳師姐及時趕到,恐怕我也早就挂了。”
祝遇春看到上場的羅刹門獨臂青年,心有餘悸地說道。
“噢,是嗎,謝謝提醒。”6小天看到已經登台的獨臂青年,心裏有些冤家路窄的感覺。
“想不到6師兄抽到的編号這麽靠前,看來6師兄要提前傳送走了。”見6小天登台,祝遇春頗爲感慨地說了一句。6小天抽到的編号是五十七,是以他才有此感慨。
“你對6小天倒是頗有信心,羅刹門的那人既然也精英弟子,爲何你會如此笃定6小天會赢?羅刹門的那名獨臂青年勝出也說不定。”羅潛有些不以爲意地說道。
“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蘇晴面色不太好,沒好氣地說了羅潛一句。
“是呢,終歸是同門,再說6師兄已經救過我們幾次了,怎麽也不能希望外人赢了才是。”
冷巧玉,汪凝梅之前雖然頗爲仰慕羅潛,不過在血色禁地中一連串生的事,也讓幾人的觀念有了些改觀,相比起羅潛的鋒芒畢露,惹人注目。6小天身上卻永遠蒙着一層神秘的面紗,讓人捉摸不透。
羅潛語氣一滞,沒想到6小天在這些人心裏已經有了如此高的威望,哪怕之前他在自己小隊的時候,也沒能達到如此高度。
“這場比試看來羅刹門的那名獨臂青年還真的必輸無疑了。”祝遇春嘿然一笑道。
“何以見得?”汪凝梅好奇地問道。
“不對,你們看羅刹門那家夥的臉色不正常。”
吳妍驟然也反應過來,衆人在吳妍一提醒下,果不其然,獨臂青年正一臉怨恨,且有些驚懼地看着6小天。而6小天神色如常,臉上則有一分戲谑之意。
“是了,這家夥似乎有些怕6師兄,一定在6師兄手裏吃過虧。6師兄真是厲害,一般的精英弟子還真不是6師兄的對手。”
祝遇春哈哈一笑,不過看到羅潛已經黑下來的臉色,意識到眼前這位似乎以前也在6小天手裏吃過虧,意識到失言之後,祝遇春連忙又閉上了嘴。
“是你?”曲比怨毒無比地看着6小天,恨不得将6小天挫骨揚灰。
“是你自行了斷,還是要我動手?”
6小天也沒想到竟然會這麽湊巧,眼前的曲比便是率羅刹門小隊伏過擊他的家夥,隻是偷雞不成蝕把米,整個羅刹門小隊就逃走了曲比和另外一名弟子,曲比還被他斬了一臂。
“你就這麽肯定能擊敗我,真是做夢,納命來!”曲比怒喝一聲,玄色彎刀****而出,既然運氣這麽不好,抽到6小天這個老對頭,除了拼死一戰外,還有什麽好說的。
锵!黑蛟剪與玄色彎刀再次對撞在一起,轉眼間便相互撞擊了數十次,雙方不分上下。6天小又祭出金色飛劍。
曲比一咬牙,同時又甩出一把靈器彎刀,可惜他的冰火魔砂與陰煞子母釘都在之前與6小天的對戰中消耗殆盡了。否則倒是有機會取勝,自從被6小天斬斷了他一臂之後,曲比一個人找了個四下無人的地方療傷,然後孤家寡人的在禁地中闖蕩。好不容易才彙合了三名同樣潰散的同門,沒想到又堕入這古怪的地方,更爲不幸的是還遇到了6小天,真是流年不利,這6小天害得他如此落魄,就算是死,也不能讓這個敵人好過。
不過可惜的是曲比這段時間在血色禁地中孤身闖蕩,要應付大量的妖獸與居心叵測的其他門派修士,收獲甚少,進入到這個鬼地方,又與血影妖蜥大戰了兩場,僥幸揀回了一條性命。身上的靈物已經消耗得差不多了。将身上僅有的幾塊中品靈石消耗一空之後,6小天又一臉輕松地取出了一塊中品靈石。曲比一臉絕望,眼看着黑蛟剪在眼前急劇放大。瞬間頭顱飄飛而起,意識開始模糊。
6小天伸手将曲比的儲物袋與彎刀法器收了過來,看着其他修士一臉羨慕的神色,6小天卻覺得有幾分索然無味,攻擊類的法器他已經有了六把完全足夠用了,多這一把也不算多,不過爲了不露底,他臉上仍然表現出了幾分狂喜的神色。隻是事實上他的注意力并不在玄色彎刀與曲比的屍體上,而是近距離感覺那個吸食修士精血的黑色光團。
忽然間,6小天感受到靈早袋中一直昏睡的破界蟲似乎動了一下,6小天心頭一喜,他看不出這血魂傳送陣有什麽名堂,不過專門克制古怪禁制的破界蟲卻未必沒有辦法。
隻是其他人還要比鬥,6小天不得不暫時從傳送陣上下來。
下來時,四周的修士,甚至包括羅潛在内看6小天的目光都變了,在擊殺了曲比之後,在衆人眼裏,6小天已經變成了擁有兩件法器的精英弟子,戰力之強悍飙升一截,哪怕是普通的精英弟子,也不再是6小天的對手。正是因爲這一點,羅潛也變了顔色,一旦煉化第二件法器的6小天戰力自然也要強過他一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