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爲什麽要和你演這樣的戲?”雲北是一頭霧水。
理論上來說,自己最疼愛的兒子死于非命,他應該是震怒異常,怎麽還能冷靜的和一個外人讨論這種的計謀。
“因爲我答應了皇上,十年之中,以我的能力幫他開脫疆土,鞏固邊疆,使得他的帝國固如鐵桶……”
“皇上……還能信你這個?難道他當時不覺得你是在大言不慚,是在欺騙他,利用他?”
雲北和皇上接觸的雖然不多,可是對這個人還是有些了解的。
但凡能坐穩皇位的人,都不是什麽善人。
這樣的人,在沒有絕度的利益之前,是絕對不會妥協,而且在沒有絕對的權威之前,也是不會被震懾的。
雲北很是好奇,夜修羅是用了什麽法子,讓皇上甘願爲他做保護傘,相信他可以做到所承諾的一切。
“我自然是有我的法子……”夜修羅邪魅輕笑:“我不過就是打了他一頓,讓他見識到我的修爲……從而在心底産生了震懾了,因此,才會對我言聽計從……”
“是嗎?”
雖然夜修羅說的很有邏輯性,聽起來貌似無懈可擊,可是雲北能猜的出來,這件事絕對不是他所說的那麽簡單。
看來這個問題,夜修羅也是不想回答的。
既然他不想說,隻怕她再繞下去也沒用,就像她一直在追問的問題一樣,夜修羅都會避而不談,裝作不知。
不過話說回來了,現在她還有别的事情要詢問。
“對了……你閱曆多,可是在知道一個叫白左使的人?”
“白左使?!”夜修羅一怔,凝眸看來:“怎麽回事?”
“這些人是襲擊我雲家堡的人……當時的領頭人叫蔔成……”
雲北随将雲家堡受襲,有人來搶玲珑髓的事情給說了一遍。
“後來,是我看事情不對,就跟在那個蔔成的後面,這才發現他和一個叫白左使的人暗中接頭……可是這個白左使是什麽人,我就不知道了……”
“白左使?”夜修羅唇角刃出一抹薄笑:“這個名字……倒是耳熟的很……”
“你認識?”雲北并沒有多少的驚訝。
以夜修羅這樣的老妖怪來說,知道一個白左使,真的是沒什麽稀奇,反倒是應該算是白左使的榮幸。
“算是認識吧……但是隻是聽所過,沒有見過……”
他略一沉吟,蓦然揚聲沉喝。
“穆風!”
穆風的身影無聲現于花園的另一端:“主人!”
“穆風應該對白左使有一定的耳聞……”
夜修羅招呼穆風過來,将雲北的話重複了一遍。
“我對這個白左使有些耳聞,你了解他的事情嗎?”
穆風皺着眉頭思忖了一會,遂沉沉點頭:“這個白左使……應該不是人,而是一個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