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北姑娘,遊戲的規則你應該很清楚吧?”
“知道……”
雲北揚起手中的布帶,高高揚起。
遊戲的規則很是簡單,每個人的手臂上,都綁有寫了名字的布帶,對手隻要是拿到了對方的布帶就算赢。
不管是用什麽樣的法子。
哪怕是殺人,诓騙,欺詐,還是美人計,隻要是能将對方的帶子拿到手,就算爲赢。
赢了的人,将對手的布帶交給守門的秩序使者,就可以再讓下面的人繼續進入,直到第三天的子時到來,最後站立的那個人,才算是赢家。
山洞很長,以一種持續轉彎的弧度轉着,似是想路延伸到遠方。
約莫辦盞茶的功夫,雲北才看到前方的一片光明。
快步而出,竟然是一處鳥語花香的山谷。
雲北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唇角刃出一冽薄笑,尋了一處幹淨的磐石坐下,靜等挑戰的人來。
天空之中響起兩簇煙花,這是門口的四哥在通知她,挑戰的人已經進入山洞了。
等了半天,雲北才看到一個賊頭賊腦的家夥探出半個腦袋,小心翼翼的觀察着周圍。
對于雲北來說,洞口是守株待兔的好地方,大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勢頭,隻要是在那裏設置一個狙擊點,可以很好的一招之内,将洞口出來的人打成重傷。
所以,對于從裏面出來的挑戰者來說,那是最容易喪命的地方。
雖然這樣的做法有些卑鄙,可是對于即将迎來車輪戰的人來說,這卻是他們減少自身傷害的最好法子。
目光掃了一下,對方看到了磐石上靜坐的雲北,神色頓時一怔,旋即心中發出了一聲冷笑。
這個雲北,到底是沒有經驗的黃毛丫頭,放着這麽好的地方不利用,居然坐的那麽遠。
雲北倒是沒有意識到自己喪失了一個大好時機似得,悠然擺手,笑靥如花。
“嗨……”
挑戰者清咳一聲,環顧着左右确實是沒有危險了,這才踱步而出,對雲北的招呼像是沒有看到似得,自顧自的打量着周圍。
“小姑娘,要是說我和你打呢……那是有點以大欺小了……所以,我可以給你一次機會……隻要你将布條給我,我就放你活着離開……”
“好啊!”雲北答應的很是幹脆。
“……”
挑戰者此時卻不淡定了,這些話,不過就是冠冕堂皇的廢話,壓根就不會有人對這樣的話有反應。
如果硬是說要有反應的話,那也應該是雲北跳起來,狠狠的削他一頓,而不是答應的這麽果斷幹脆,毫不拖泥帶水。
一時間,他怔怔的看着雲北,像是沒有聽明白似得,抽抽着嘴。
“你……說什麽?”
“難道我說的還不清楚嗎?”雲北笑靥悠然,“我可以給你布條啊……”
“……”
挑戰者聽是聽清楚了,可是卻沒明白雲北是什麽意思,直覺中,他覺得眼前這個小姑娘是在耍花招。
“小姑娘,我聽他們說起過你……說你詭計多端,心思奸詐,如今看來,還真的是如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