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殺人,就像是砍西瓜般簡單,手起刀落,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更是沒有半分的慈悲之心。
“她是誰?”人群之中有人小聲的發出了一聲嘀咕。
在雲北出現的同時,基本上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她的臉上胸上,沒有人真的留心這位姑娘到底說了什麽。
對于這樣的絕色,人們的普遍意識都是認爲她們胸大無腦,是個花瓶草包。
對于草包的廢話,一般的人是不會留心的,尤其是男人。
“她手中的……可是玲珑髓?”
終于有人識貨的驚歎一聲。
“這……好像是雲家堡的鎮族之寶啊……”
雲北挑眉斜睨,眸色凜然淡冽看去:“老人家,您還算見過世面的人……連玲珑髓都見識過……”
“那是當然……”說話的老人更是确定:“我記得多年以前,也是在這四大家族的排名賽上,看到過雲老堡主使用過玲珑髓……隻是他用起來,可沒有姑娘你靈便輕巧還又霸道……”
他的話音一頓,像是想起了什麽,遽然倒吸一口涼氣。
“你……你剛才說……你是雲北?!可是雲家堡的新堡主……雲北姑娘?!”
“這世界上叫雲北的人很多……可是能拿着玲珑髓的雲北……隻怕不多吧?!”
雲北手腕一沉,玲珑髓瞬間恢複了原樣,被她收入天眼。
“你是雲家的新堡主……”喬楚此時才一臉見鬼的站在那裏,不可思議的将雲北打量了一眼,這才轉首看向地上的手下。
瞳孔一縮,她蓦然擡首。
“你既然是雲家堡的新堡主,爲什麽要對我們喬家下這樣的毒手?!”她突然歇斯底裏的一聲怒吼:“是不是覺得我們喬家好欺負,所以才這麽明目張膽的在這裏殺人?!”
“這位姑娘……你這話說的有些不對吧?!”雲北邪魅勾唇,垂眸将地上的殘骸粗略掃過一遍,波瀾不驚,就像是這些人并不是死在這裏的手中一樣。
“我在一開始的時候,就已經告訴你了……我叫雲北……甚至于我的侍女也明确的警告了你要注意……可是你是怎麽做的?”
雲北蓦然一聲斥笑,冷然昂首。
“可是你依舊不依不饒的讓你的人圍攻我……喬楚姑娘,你要注意一個細節……是你們的人在圍攻我……你們一群人圍攻我們三個,特麽的還好意思在這裏說我明目張膽?!應該是你們喬家依仗着家族勢力,在這裏明目張膽的欺負人吧?!”
雲北傲然的挺起胸脯,幽魅清笑。
“我雲北這個人就是如此……對于那些想要欺負我的人,我是脾氣不好,性子暴躁,血手毒殺,從來不留情……可是對于朋友……他們全都知道,我雲北最不喜歡的,就是看着我的朋友被人欺負……”
她猛地揮手,幾枚鋼針從手腕迸發而出,“噗噗”幾聲射進了喬翹身側的那幾名侍衛腦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