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形顫了一下,狼狽的從床上翻了下去,猶如死狗般趴在地上。
而那個小寵妾在一腳踹出之後,整個人也瞬間清醒過來。
“啊……”
在看到了火燭旁邊的江富之後,她整個人跳起來,也顧不上自己身上未着片縷,猶如見鬼般的指向江富。
“他他他……”
“他”了一半天,她終究是一個字沒吐出來,而是蓦然轉首看向金三江。
眼珠子一轉,她整個人再次一聲尖叫,一把扯過一個的衣衫,驚慌失措的遮擋向自己的重要部位。
“姓金的,你怎麽在我的房間裏?你整個禽獸畜生,你對我做了什麽……”
她歇斯底裏的沖着金三江怒吼着,俨然就是一副貞節烈婦的模樣。
“老爺……你可要替我做主啊……您不過就是一天不在家,他就敢欺負我……嗚嗚……”
寵妾在那邊哭得梨花帶雨,江富卻像是沒有感覺一般,依舊冷冷的站在那裏,一雙眼睛遊走在兩人身上。
金三江蓦然轉首看向寵妾,眼神變換了一下,猛地爬起身。
“你給我閉嘴!”
他慌亂的穿上褲子,因爲緊張系了幾次才将帶子給系到了一處。
“老爺……事情不是您看到的這樣……”
“哈哈……”
江富怒極反笑,終于開口。
“不是我看到的樣子?”
他緩緩将長刀扛到了肩上,目光落在狼藉的床鋪上,眼神譏諷。
“難道我現在是眼瞎了,或者是在夢中?”
“老爺……”金三江的嘴角狠狠一抽,消息翼翼的看了寵妾一眼,示意她閉嘴,這才讪讪陪笑道:“老爺……您這是怎麽個意思?不是說……要出去避難的嗎?這怎麽又回來了?”
“不回來能看到現在的這場好戲嗎?”
江富的陰陰一笑,以蠟燭将房間之中的所有蠟燭都點燃了,亮如白晝。
此時寵妾已經将衣服胡亂套上,勉強遮體,瑟瑟縮縮的蜷縮在床腳下,一動也不敢動,渾身吓得瑟瑟發抖。
以江富的脾氣,此時應該是将他們怒罵一頓,暴跳如雷才對,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的沉穩,像是已經胸有成竹,有了應對的結果似得,
這種現象對于他們來說,并不是什麽好事。
“說吧……”
江富拖過一張椅子,一腳踹飛了屏風,穩穩坐下。
“說……說什麽?”金三江雙腿發抖,幾次都險些站立不穩,跪倒在地。
“說什麽?”江富一臉的震驚之色:“難道你們不想說說,眼下是怎麽一回事嗎?”
他緩緩的将刀放到腿上,冷眼斜睨。
“莫非你們是要告訴我……你們沒什麽好說的?”
“不是……”金三江連忙擺手,“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老爺……這件事您要聽我的解釋……一切都是因爲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金三江的手猛地指向床腳的寵妾,一臉的憤恨之色。
“她三番兩次的勾、引我……是我沒用,一時沒能把持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