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你說穆風這小子,會不會喝多了?别江富那個鼈孫沒倒下,他自己先醉倒了?”
夜修羅的唇瓣暈出一抹笑意,緩緩側首挑眉。
“按理說……這一次的行動,不論是派他出手,還是派你出手,效果都是一樣的……可是你知道爲什麽我單單的要讓他去嗎?”
“……”
邱信的目光蓦然落向遠處,一臉的蛋疼模樣。
“爺……不會是因爲他……會喝酒吧?”
“他不是會喝酒……而是能喝酒……”
“切……我也能喝酒……”邱信不以爲然的切了一聲,“我一個人喝個三五壇子都沒問題……”
“如果是将你扔到酒池子裏呢?”
“……”
邱信的表情瞬間凝固,有些錯愕的看着夜修羅。
“酒池子?什麽酒池子?”
“當初穆風跟我的時候,說他的特長是能喝酒……我就尋思着,一個人再能喝酒,無非就是因爲吃了醒酒的藥物,亦或是采取了某種醒酒的法子,所以才會喝不醉酒……所以,我就讓穆風在我身邊住了十天……”
“他還真是好命,竟然能跟爺住上十天……”邱信忍不住嘟囔着。
“這十天的重點是,他不吃不喝的跟着我打坐靜修……說坦白一點,就是由我親自監督他,看看他是否會服下什麽解救的藥物……”
“那要是他提前服下了呢?”邱信不爽道。
“不會……他的身體我已經檢查過了,不會讓他有這樣的機會……”夜修羅凝眸勾唇:“在他喝酒之前,和你我一樣……都會普通之人,沒有人任何的藥物沉澱羁留……”
“然後爺就将他給扔到酒池子裏了?”
“對……”
夜修羅想起了當時情景,唇角的笑意更深。
“當時我讓人将各種最烈的酒摻和在一起,做了一個酒池子……我就是要看看,連續喝上三天之後,他還能保持一個什麽樣的狀态……”
邱信的嘴巴不由張了幾下,緩緩轉首看向了穆風。
不用夜修羅說結局,他自己也猜到了結果是什麽。
“在這三天裏,我親自監督他……三天後,他就像是一個正常人一樣,依然完好的站在我的面前……”
“我滴個乖乖……他也不怕醉死自己……”邱信忍不住咂舌搖頭。
“穆風後來告訴我說,他們家祖輩就是釀酒師……什麽樣的酒都嘗過,他的娘親在懷他的時候,需要和一種特質的酒……這種酒是專門針對懷孕的女子所特質的,爲的就是孩子出生之後,用遠喝不醉酒……對于釀酒師來說,醉酒是最大的忌諱,也是最丢人的事情……”
“還真是奇葩的很……”邱信不敢相信的直搖頭:“在這世界上,還有這麽變态的法子……他們就不怕這做娘親的喝酒喝多了,将孩子給喝壞了……”
“我不是說了嗎?他們家的酒是特質的……就是專門給孕婦喝的……”
夜修羅的話還沒說完,就見到遠處的火篝火堆滅了兩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