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我所說,一年之後,這種感覺就會慢慢消失……當然了,這樣的诟病,我會改正的……我保證,等你們下次再來尋仇的時候,我一定拿更好的毒藥招待你們,到時候,我也一定會爲各位備好解藥!”
這番話,落在衆人的耳中,就像是一把鋼刀一般,紮進心底。
這樣的疼痛,竟然還要維持一年。
一刻鍾他們都承受不了,更不要說是一年了。
而且聽她的意思,明顯是在威脅恐吓他們。
倘若他們敢來尋仇,那麽絕對有更好的禮物來招待他們。
這下好了,他們這幾百号的人,一點油水沒撈到,竟然全都損兵折将的折在這裏。
現如今,他們的手下死的死,傷的傷,更是連魔丹的味道都沒有嗅到。
要是就這麽回去,那他們的主子還不得扒下他們的一層皮啊。
既然回去也是死,倒不如在這裏铤而走險一次。
人被逼到了絕路上,就會忘記自己才跌了一個狗吃屎。
“雲北!你不用拿話恐吓我們!”一名身材魁梧的男子顫巍巍起身,沉臉吆喝。
他身上雖然也有血,可是傷的不重,主要是毒素讓他渾身難受。
“今天我就是爲了魔丹而來,拿不到魔丹,我是不會走的!”
“對!”不遠處的一名幹瘦老者也爬身,“更可恨的是,你竟然拿暗器冒充魔丹害我們……雲北,你可真是陰險的很啊……”
“我怎麽陰險了?”
雲北無辜的眨着眼睛,彎身撿起地上的鐵盒,沖着那老者一甩手。
“你看……”
“啊……”
幹瘦老者本能一聲驚叫,身形側翻,狼狽的落在遠處。
莫說是他,所有人都發出驚恐叫聲,全都本能的抱頭躲閃。
就連靠她最近的雲雷,也在同一時間蹲身側首護住腦袋。
他已經失去了一隻眼睛,另外那隻眼睛,絕對不能再受創。
“……”
雲北保持着手伸出去的姿勢,黑眸閃爍,睫毛眨動,完全一副小白神色。
她似是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周圍,不明白他們爲什麽要狼狽閃躲。
“有沒有搞錯?!你們躲什麽?”
她搖晃着鐵盒,擺到雲雷面前:“雲家主,你要不要這麽搞喜啊?!他們躲也就罷了,您那麽高的修爲,也跟着躲什麽?”
這些人,全都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他們剛才已經被鐵盒子吓破了膽,如今驟然見到有人躲閃,全都條件反射的抱頭躲閃。
雲雷被譏諷嘲笑,心底雖然怒火中燒,可是卻也不敢太過。
聞言起身,他冷冷一笑。
“雲北,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将我們這些人玩弄于股掌之間,很有成就感?”
他這樣一說,衆人的眼神瞬間變得不友善,緩緩起身,咄咄逼視着雲北。
“哈哈……”雲北絲毫不以爲然,放肆狂笑:“雲家主,你也不用再這裏煽風點火,想要挑起大家對我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