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錦睨着他:“我簽了這個,對你有什麽好處?
喬安然看着,輕笑了一下,“裴錦,前兩天我花了三千萬美金買下你那對戒指,我得掙回來不是?”
他不要臉的樣子讓裴錦輕哼一聲,她沒有打算簽字。
喬安然看了看她,蓦地捉住了她的小手,将她扣往自己。
她呆了一下,然後就被他帶到了懷裏,沒有反應過來時,他已經吻住了她的小嘴……
她的小嘴被他結結實實地堵住,而且強勢地探了進去。
“喬安然……”她咬了他一口,也嘗到了血的味道,但是他更強勢地将她鎖在懷裏,徹徹底底地侵一占着她。
裴錦的聲音幾乎是支離破碎的,“喬安然……”
他低低地笑着,一手扣着她,一手拿起了那份文件還有筆,将筆塞到她的小手裏,低低地哄:“寶貝,簽了它!”
裴錦咬着唇,掙了一下沒有能掙開,喬安然的唇貼着她的小耳朵:“乖,如果不簽的話,我們就做一些更有意思的事情。”
她轉了頭去瞪他,但不小心擦過他的側臉……
喬安然的眸子盯着她的眼,聲音也有些熱,“寶貝……”
她的身體抖了一下,是因爲太肉麻了。
這樣的喬安然她是有些不習慣的……
身體往後退,被他折住了小腰不讓她逃開。
“看來,你選了第二種。”他微笑着,總算是扣住了她的腰身,将她一點一點地挪了過來,他的笑,有些令人發指。
裴錦尖叫着閉上眼睛“喬安然,你不是人!”
他微微地笑,“裴錦,那我就獸X給你看。”
她的小手拍在他的俊臉上,有些嬌軟地說着不要……
他的手指順着背後捉到了她的小手,低聲問:“你是不敢簽嗎?”
“爲什麽不敢?喬安然,你不用激我,我不會上當的!”裴錦睜開眼睛,瞪着他,而他也順勢地松開了她。
裴錦看着那份合同,“我不會簽的.”
喬安然笑笑,“即使是程燃對你下了戰書也不簽?”
她看着他,目光中有着不解。
喬安然拿起了那份合約,修長的手指捏着,而後淡淡地開口,“三個月後有着北美最大的珠寶設計展,誰設計的珠寶壓轍誰就是最大的赢家,程燃已經報名,你不考慮?”
“和我沒有關系,而且這和雷蒙公司也沒有關系。”裴錦興緻缺缺地說。
喬安然自然是知道她不會屑于和程燃相比較的,他微微一笑,像是想起了什麽一樣,淡淡地說,“我記得上次的官司,你好像是輸了吧?”
最後法院判了裴錦抄襲……
果然,他一說,裴錦就跳了起來,像是一隻小刺猬一樣。
如果不是他接了,如果不是當時她失婚,她會輸了官司嗎?
現在他還敢用這件事情來刺她!
裴錦一下子就跳到了他的肩上,小腿兒拼命地踢他,小手也捶着,像是小瘋了一樣……
喬安然是有些呆住的,他沒有想到裴錦會這樣。
然後就低低地笑了起來,這個小傻瓜……
他任着她撒潑,由着她胡來。
她低了頭,小牙咬了他的頸子……喬安然的身體一僵,然後就沙啞着聲音,“裴錦……”此時他已經完全被她撩了起來,身體也熱熱的。
她讷讷地停了下來,之後腦子一熱,小手往前探了一下……
小手一縮,然後就咬了他的耳朵一下,“喬安然,你現在怎麽這麽禽獸了?”
簡直是分分鍾就發睛的節奏。
喬安然苦笑,沒有和她說一個三十歲男人的玉望有多強烈,大概是會吓壞她。
而且他們夫妻間的姓事,其實還算是保守的,緣于他們的不相愛。
他是渴望他們能像正常的夫妻一樣的,她能主動地愛他,偶爾還能主動地求一些新花樣。
越是想就越是有些受不了……
喬安然想洗冷水澡,又怕她會逃掉。
猶豫了一下,裴錦已經拿起了筆,輕哼一聲,“喬安然,我不是爲了你,而爲了自己!”
她是不屑于和程燃比較的,但是她現在走也走不掉,不如就玩玩吧。
裴錦的人生,總結成幾個字就是……玩玩。
她沒有追求,也沒有壓力……就連和喬安然的婚姻,當時也是抱着可有可無的态度,但是失去時,她才覺得自己在這段婚姻中,并不是自己想的能及時抽身。
她似乎是比自己想的要在乎喬安然。、
她說完,在那份合同上簽了字,喬安然收好,淡淡一笑,“你都不看數字嗎?不怕我将你賣了?”
裴錦的小手軟軟地吊在他的脖子上,水眸直視着他:“我也有個條件。”
他沒有開口,隻是望進她的眼裏。
“如果我勝了程燃,我要回國!”裴錦歪着頭,“不然喬安然你是知道的,我會有辦法離開。”
三個月,是她給他和自己的時間……
如果她的病好不了,他們是沒有未來的,所以裴錦是真的沒有打算和他複婚。
喬安然幾乎是沒有考慮就答應了,輕笑了一聲,“好!”
裴錦想要下來,他的俊顔卻是低了低,聲音也沙啞極了,“寶寶,那我們蓋個章。”
她的臉微微地紅了一下,“喬安然,不許這樣叫我!”
他的聲音更是沉了沉:“那我應該叫你什麽,裴寶貝嗎?”
裴錦顫抖了一下,現在隻有一個人會這樣叫她,他說的是遠之嗎?
她還沒有說話,他就又笑了笑,“我喜歡叫你寶寶……因爲你很小!”
他的聲音低了幾分,湊在她的耳邊輕咬了一口,有些意有所指地說:“哪兒都小!”
“喬安然,你不要臉!”以前他是不說這些糙話的,而她也不是小姑娘了,怎麽會聽不懂。
喬安然在外面,是完全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現在這般模樣如果是别人會覺得是變異,但裴錦完全覺得他是本一性一暴一露。
他卻像是玩上瘾一樣,又壞壞地地教她,“那你叫我什麽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