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結婚一年以後,他才沒有每天要她,大概也是老夫老妻的原因吧。
雖然說結婚兩年多了,但是裴錦對喬安然不能說是了解的,她仍是保有着自己的私人生活,也覺得自己的丈夫也是需要的。
這就是他們夫妻之間的相處,一個覺得需要更進一步,一個不想更進一步。
日子不鹹不淡,但是無可否認地是,在慢慢地生疏。
隻是裴錦對于這樣的婚姻質量是滿意的,而喬安然一直隐藏得很好(他們這一對不會離婚不會離婚,沈遠之和程瑤也不會離婚不會離婚。),即使是一塊雞肋,他也能吃得有滋有味的。
裴錦起身,清洗了一下就又走到她的工作室。
而喬安然則是清早九點,一身黑色的手工西裝,突顯了他完美的身材。28歲的年紀,也是男人的黃金年齡,舉手投足間盡是魅力。
他走進自己的律師事務所,前台小姐甜美的微笑,“喬律師早上好!”
喬安然微點了頭,乘着電梯上了四樓。
這是一幢并不是規模太大的房子,但是勝在精緻,H市的精華地段,外面像是民國的建築一般,挺有特色的。
喬安然走進自己的辦公定,他的助手肖恩熙跟着一起進去,微笑着說:
“喬律師,有個客戶一早就來了,想見您。”
“我不見不預約的客戶,你是知道的!”喬安然坐定,将公事包裏的資料拿出來,仔細地看。
經過昨晚的姓事以後,他得承認他現在的工作狀态要好得多了,心裏暗暗地吐出一口氣,他确實是不太争氣的,幾乎又一次臣服于那個小魔女的身體。
喬安然薄唇輕抿,但也有着掩不住的春一意。
或許他今天早晨應該不那麽早起床,或者是等她醒來,給她一個早安吻,畢竟昨晚他是欺負了她。
想到喬太太昨晚不勝脆弱地情狀,喬安然終于還是噙了一抹笑。
一旁的肖恩熙看着他,慢慢地說,“這個客戶有些特别。”
喬安然擡眼,望着她,淡淡地問:“有什麽特别的?”
肖恩熙笑了一下,“她是有名的設計師,叫程燃。”
程燃……喬安然如果不讨了裴錦這個混時尚的老婆的話,大概也不會知道程燃這個人的存在,但是他卻是清楚的,程燃和裴錦是對手,競争對手。
程燃早于裴錦成名,一直是時尚界的寵兒,甚至是因爲不俗的外表而上過大牌雜志的封面。
相比之下,裴錦就低調了很多,她幾乎不太參加那些社交活動,她設計的東西,隻會陳列在商場的專櫃裏……
如果說程燃的處事方式是繁花似錦,那麽裴錦就是那山頂的空谷幽蘭,說不清誰名氣更大一些,但是憑心而論,裴錦的作品比較千金難求一些。
畢竟她的工作室一年雖然交出上百件作品,但是她個人,不會超過十二件,不過能保證的是,每一件都不是凡品。
此時,肖恩熙說程燃過來,是和裴錦有關嗎?
于公于私,喬安然都是想聽一聽的。
他走到一旁,爲自己倒了一杯茶,肖恩熙已經将程燃請了進來。
喬安然拿着杯子轉身之際,看到了程燃,是一個很紮眼的女人。
她的美,很張揚,穿着合體但是卻又是濃重的。
總之看着就覺得紮眼的一個人物,喬安然靜靜地打量了大概幾秒,然後微微地笑了一下,“程小姐,請坐。”
程燃撩了一下自己的波浪長發,卻是沒有立即坐,而是帶着一抹風睛地開口,“滿意你看到的嗎,喬律師?”
一旁的肖恩熙立即退下去,感覺到自己不太适合在場。
喬安然淡淡地笑了一下“程小姐,如果我的目光讓你不舒服的話,我抱歉!”
他沒有否認自己在打量她,也擋住了她故意的曲解。
程燃的唇微微上揚了些,坐到喬安然對面的沙發上,長一腿交疊,姿态十分地撩人,又随手從自己的包裏取出一支極細的煙,夾在指間,挑了一下狹長的眉,“有火嗎?”
喬安然面不改色地說:“對不起,我不太抽煙。”
程燃輕笑了一聲,她是不信的,當律師的怎麽可能不抽煙?
是他不肯上勾罷了,她緩緩地點着了手裏的煙,姿态十分撩人地吐出一口煙圈,目光睨着喬安然:“喬律師你不奇怪我爲什麽來找你嗎?”
喬安然擡手看了一下自己的表,“程小姐有什麽事直接說就行,我九點半有個客戶。”
程燃的面色僵了一下,然後很快就笑了起來,“好,那我就直說了,我想告裴錦抄襲我的作品,喬律師,裴錦你應該是聽過的吧?”
“我的妻子,如果你指的是她的話!”喬安然笑了笑,“如果程小姐是想打這樣的官司還是另請高明吧!”
程燃将煙給摁熄了,搖着P股走過去,緊身的皮裙将她的曲線繃得十分地誘一人,她兩手撐在喬安然面前的辦公桌上,歪着頭輕笑着,從這個角度,抹着口紅的唇十分地撩一人,大概也是擺了好久才找到的角度。
喬安然不動聲色地坐着,程燃的唇輕輕地湊上去,幾乎是貼着他的下巴,她柔軟的小手,靈活的撫觸着他光潔的下巴,面孔換了角度,像極了去親吻他……
要是尋常定力不足的男人,大概早就受不住想要和她有什麽了,但是她面對的是喬安然……
吃慣了家裏的大餐,對這種野味也沒有太大的興趣。
他并不是柳下惠,相反他和裴錦結婚以後,才發現自己也是好一色的。
他喜歡和裴錦做一一愛,喜歡她一身柔細的肌膚,更喜歡她在動睛時緊緊抱住他的脆弱情态……但是這不代表他會願意和不同的女人脫一衣一肉一搏。
程燃是找錯人了,他對于藝術家沒有太多的好感,裴錦是個例外。
她是那樣美好……又正常的女孩子,沒有什麽不良的愛好,除了天冷喜歡将冰冰的小腳塞到他的懷裏之外,而且他不許抗議,不然她會說,還沒有讓他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