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啊!”他輕笑着,然後就瞄了一旁的小若若:“你真的要确定,在若若的面前,拷問我?”
拷問這兩個字,他說得極爲撩人,而且一邊說,一邊解開了自己的兩顆扣子。
寵兒的小臉都紅了……
“顧慕陽,你正經些,我在和你說很嚴肅的事情!”
他笑得極爲地開心:“我也是在說嚴肅的事。”
頓了一下,拿出了上位者的威嚴,“這上面,有什麽不對嗎?我沒有碰她一下吧!”
他嗯了一聲,然後沉吟着,摸了一下自己的下巴,“就是眼神,也是蠻正派的,不是嗎?”
寵兒輕哼一聲,小手打上了他的下巴,“你不要模糊重點,你和她一起吃飯,本身就不對,而且……”
她的小嘴扁了起來,“你看看,穿得這麽少……分明就是勾一引男人的!”
顧慕陽低低沉沉地笑了起來,伸手捏她的小臉,“你也看出她是勾一引你男人?”
他竟然還露出一副十分欣慰的模樣,“你倒也不笨!”
寵兒生氣了,“顧慕陽!”
他兩手舉高,十分愉悅的樣子。
将她摟在懷裏,親了她的發心一下,這才開口:“我和她是真的沒有什麽,有什麽的,是李延。”
寵兒在他的懷裏擡頭,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真的?不會吧?”
李延看起來要正派很多啊,怎麽會被女妖精勾一引了呢?
顧慕陽輕笑一聲,然後倒是歎了口氣:‘李延的妻子鬧着要離婚。’
前思後想,寵兒倒也是明白了,“是……這個女妖精做的?”
“你說呢?”他伸手莫了莫她的小腦袋:“放心呢,我不會。”
寵兒是一副不大相信的樣子,李延都那個了,他不會?
“要不,你每天都将我榨幹,這樣,我就沒有精力打野食了?”顧先生提出了良心的建議。
他想得美。
小寵兒扭着身體,就從他的懷裏退下,生怕他又獸興大發。
顧慕陽仍是坐着,輕輕地笑了起來……
小傻瓜,不是說好好地拷問他的嗎?
他倒是有些失望,真是希望她能好好地拷問一下,現在,少了好多的樂趣。
“我先去洗澡!”年輕的丈夫對着小妻子說,還順手拎走了地上爬着的那隻。
哎,她是真的沒有當母親的自覺,這些事情,總是他來做。
不過,他卻是喜歡的,将她當成女兒來寵,感覺不錯。
這事兒,就過去了,好在那報道上,也沒有金露的正臉,她也不會那麽地蠢。
可是,就像是金露說的,顧慕陽總是要來求她,她的手裏,握着他極想要的東西。
收購全美,之前已經投入了大量的财力,而且這背後的厲害關系,也不是他能停下就停下的。
金露也承認,自己在玩火。
可是她控制不了自己,從那天起,施南生就不接她的電話了。
這個男人,是吃定她,以爲她永遠不敢,也不會背叛他了,是嗎?
金露在酒店裏,每天找着不同的男人,紙醉金迷的生活,過了好一陣子。
顧慕陽打電話時,她輕輕地笑了,“顧慕陽,不怕我吃了你嗎?李延沒有告訴過你,他都是怎麽着了我的道嗎?”
“我是很有誠意地和你合作的,我想,我手上的東西,足以讓你改變主意。”顧慕陽淡淡一笑。
金露的目光一窒,立刻就意識到,這大概是有關于施南生的。
許久,她才開口:‘今晚八點,我的酒店房間,記住,隻能你一個人來,當然……’
她吱吱地笑了起來,“你要是怕的話,就不要過來!”
“八點見!”顧慕陽的聲音沒有一絲的溫度。
他挂了電話,李延在一旁,生生地咽了一下口水。
遲疑了一下,才開口:“要不要,我讓人暗中保護總裁……”的貞潔?
顧慕陽睨了他一眼,沒有好氣地說:“你以爲,我和你一樣不挑嗎?”
李延無言以對……
顧慕陽從抽屜裏拿出一疊照片,然後就輕輕地笑了笑。
金露這個女人,很亂,但是她的心裏,一直心心念念的,都是施南生。
她心裏,唯一堅信的,就是施南生不會愛任何人,但是如果讓她明白……
下午五點,他打了電話給寵兒,“晚上有個應酬,大概十點以後才回來,乖,自己先睡。”
寵兒哦了一聲,有些不滿,“又加班啊—”
他聽着她軟綿綿的聲音,有些失笑,“是啊,晚上回來再收拾你。”
寵兒的小臉紅了一下。
不要臉。
他挂了電話,看了下時間。
晚餐就在公司裏解決的,七點半,李延開車送他到金露公司的樓下。
顧慕陽拿了一份文件,緩緩走進電梯。
電梯裏,映出他冷峻的面孔。
他從來都不懷疑自己是個不擇手段的人……爲了達到目的,無所不用。
他唯一的溫情,全給了那個小東西,但是即使如此,他仍是費盡了心思。
紅色的數字,一點一點往上。
直到到達頂層!
今晚,他穿着一襲黑色的正裝,修長而完美,更有一種距離感。
伸手敲了敲門,十秒過後,門打開,金露穿着一襲姓感的睡衣出現在門口,手裏,握着一杯紅酒……
顧慕陽笑了一下,這是标配……?
但是他還是走了進去,金露也随手關上門,柔軟得像是蛇一樣的身體就倚在門邊,看起來有着說不出地撩人,“顧總裁,你膽子,很大。”
說着,她的目光,順着他姓感的喉嚨,再往下,到他結實的小腹,最後落在某處……
“不知道那兒,是不是和你的膽子,一樣大。”她撲過去,一隻手想撫過他的匈口,被他避開了,并淡淡地說:“我說過,我對這個不感興趣。”
金露帶了一抹挑釁,“李延,開始也說他不感興趣。”
說着,頭發一甩,加上姓感的真絲睡衣,十足一隻小野貓。
“我的不感興趣,是真的不感興趣。”顧慕陽輕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