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夏今天的氣色很好,李雪附在寵兒的耳邊,輕聲地開口:“這兩天,傅晉辰一定是好好地滋潤了她!”
寵兒睨了她一眼,“你有夠污的!”
“那他那天的那邪火,哪兒放啊!”李雪笑:“甯夏那麽大的肚子了,也真是夠辛苦的!”
寵兒沒有說話。
其實大概也隻有甯夏自己覺得幸福吧!
甯夏和傅晉辰站在一起,倒像是夫妻一樣。
寵兒不在乎,但是也擋不住别人的指手劃腳。
甯夏不時地看過來,目光中有勝利的姿态。
終于,甯夏尋了空走了過來,睨着寵兒:“如果我是你,我現在就不站在這裏了,省得丢人現眼!”
“這年頭,當小三的都不要臉了,我們有什麽覺得丢人的!”李雪冷哼一聲。
甯夏氣極了。
這時寵兒慢慢地開口:“你盡可以呆在這兒,就不怕我推你……讓你流産,對,我是不小心的!”
她說着,帶着一抹邪氣的笑,欺負人的感覺,很爽!
甯夏瞪着她:‘晉辰不會放過你的!’
“是嗎?”寵兒挑眉:‘那我們就可以試一下,如果我将你弄流産了,我再和他說願意和好,你說,他會不會怪我?’
甯夏一窒,臉色蒼白,身體也不自覺地往後退一下。
她這是害怕了,生怕寵兒真的這麽對她!
“對了,我那時,還可以很賢慧地爲他物色幾個女人,生一打孩子!”寵兒冷笑,“那時,他還能記得你嗎?”
甯夏的臉色刷白,她想後退,但是寵兒捉住了她的手臂。
她害怕……就在這時,傅晉辰出現。
“放開她!”他将甯夏扯了回來,安放在自己的身側,“不要吓到她!”
寵兒看着他,有些意味深長地說:“還有什麽,是你們不怕的嗎?”
他一滞,才想說什麽,司機的聲音就已經在上面響起:“我們現在請傅總爲我們開舞……對了,還有美麗的傅太太。”
全場的焦點,都在他們身上。
傅晉辰的聲音很低:“顧寵兒,你現在還有一次機會!”
他的語氣,很像施舍……寵兒的心裏十分愉快地想着。
“我不需要!”她用唇語對他說,然後就退後一步,看着他。
她的目光中,有着挑釁,也有些惡質。
他有些被激到了,最後狠了狠心,将甯夏帶在懷裏…
不是做得很好嗎?
寵兒輕笑一聲,在一旁當吃瓜群衆。
而甯夏卻是開心不起來……顧寵兒說得對,她其實隻是一個生子工具。
誰生孩子對于傅晉辰來說都是一樣的,因爲她們都不是顧寵兒。
她含着淚看着傅晉辰:‘她在報複你!’
傅晉辰有些心煩,随口說:‘我知道。’
“知道,爲什麽還要愛她?”甯夏有些難過,她不爲自己想,也是要爲自己的孩子想想的。
她沒有地位,這個孩子以後,會不會和她一樣有個凄慘的童年?
她想想就害怕……
傅晉辰喃喃地說:‘我愛她嗎?不,我不愛她!’
他隻是生氣,生氣一個女人的心像是石頭一樣,怎麽也熱不了。
他當着她的面,摟着甯夏,挑戰她的底限,她還是像是無事人一樣站在那裏,無視别人的目光。
她真的對他是一點也不在乎了!
想到這裏,傅晉辰忽然低了頭,吻了懷裏的甯夏。
這是一個絕望的吻……
也将寵兒推向了絕望。
衆人開始的時候就是有些同情了,現在是震驚—已經有人在想着,這對夫妻應該是要離婚了吧。
在正室的面前吻小三,這是多麽離譜的事情。
寵兒靜靜地看着,她心裏想着,他不是挺投入的嗎?
爲什麽還要纏着她呢?
就在這時,她的手被人握住了,然後帶入了舞池。
是一道清貴無雙的身影。
顧慕陽。
“我來遲了!”他微笑着,“傅太太,陪我跳支舞!”
他和她,很有默契,她的舞就是他教的!
她已經愣住了,原本以爲他不會來了的。
有意無意的,他轉到了傅晉辰的身邊,顧慕陽十分客氣地說:“傅先生,借你太太用一下!”
他說得有些暖一昧,傅晉辰的眼死死地看着他們擁抱。
其實是十分自然跳舞的樣子,但是他介意得不得了。
甯夏還在他的懷裏,目光有些迷離地看着顧慕陽。
顧慕陽卻是擁着寵兒,已經轉到了另一處。
“現在,心情好點了沒有?”顧慕陽笑笑,握在她腰上的手指輕輕地收緊,然後小心地按着她,讓她感覺他身體的變化。
寵兒睜大眼睛,瞪着他……
他竟然……這樣的場合裏發睛。
“感覺到沒有?”他很高,微微地低了頭,好看的薄唇就正好落在她的耳邊。
他的聲音沙啞透了,十分地撩一人。
寵兒的小臉有些紅,而他竟然故意地蹭她……
“你想要我!”他壞壞地咬了她的小耳朵一下,利用死角不讓人看到他這個小動作……
寵兒趴在他的肩上,小聲地說:‘顧先生,不要太過分了,這是傅氏的周年慶!’
“他對你沒有尊重,那就不要怪我!”他有些惡劣地笑着,然後就放開了她。
寵兒看着他,他也是。
“一會兒,我先走,你後出來!”他輕聲開口,手在她的小手心裏輕輕地搔了一下,“頂樓3602!”
寵兒輕哼一聲:‘“我不會去!”
“寶寶,我想你。”他呢喃一聲,然後就沖着她眨了一眼,離開。
寵兒又去喝了一杯酒,然後悄然離開。
傅晉辰在應酬,回頭時她就不見了。
倒是甯夏想跟着,被李雪攔下了:“不怕流産嗎?這麽黑了,不能一個人到處晃喲!”
甯夏後退一步,李雪冷笑,“我可沒有那麽好心,送你去醫院喲,弄不好,一SHI兩命的喲!”
“你,惡毒!”甯夏竟然隻找了兩個字來罵人!
李雪笑眯眯地說:“比起你來,還差得遠,像你多能幹啊,打電話刺激啊,像我,就簡單粗暴得多了,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