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個,神情溫和的男人,但是并不常笑。
可是此時他的眼裏是有一分笑意的,像是在笑她。
寵兒有些不好意思,走過去,端起了幾上的杯子,裏面是姜茶。
她小口地喝着,眉頭輕皺……
等喝完了,她吐了吐舌,太辣了。
“睡覺吧!”他像是哄孩子一樣。
寵兒乖乖地躺着,這時,她的手機響了。
秦時月看了看手機來電,眼眸閃了一下,遞給她:“是慕陽的電話。”
她本來蒼白的小臉有些紅,接過電話,輕輕地叫了一聲爸爸。
顧慕陽不知道說了什麽,她連着嗯了幾聲,秦時月估莫着是被訓了。
忽然,寵兒擡了眼,看了看他。
那一眼,濕漉漉的,像是小動物一樣,他的心,狠狠地抽了一下。
然後她又垂了眼,“在秦伯伯家裏!”
又聽了一頓訓,她才挂了電話。
“你不會告訴他,今天遇見趙穎的事情吧!”寵兒想起來問。
秦時月将她的手機放好,沉吟了一下:“這事,我不能幫你隐瞞!”
她睜着眼睛,巴巴地望着他,“就一次!”
要是顧慕陽知道了,八成以後她連自由也沒有了!
想想就有些可怕。
秦時月微微一笑:“看你乖不乖了……快睡。”
寵兒的小臉有些紅:“我不是小孩子!”
他淺淺地笑着,替她蓋好了被子,聲音低低地:“快睡,我守着你,你睡着了我就走!”
他是讓人心安的,寵兒很快就睡着了。
小肚子那裏也是暖暖的,沒有了剛才的不舒服。
秦時月看着她沉睡的小臉,卻是沒有立即就走。
他坐了好一會兒……
可是他并不知道,李雪不放心又蹭過來看,在門口時,她看到了秦時月彎着腰,淺淺地親了一下寵兒的額頭。那動作,無比珍視。
絕對不是對一個小孩子,也不是對一個晚輩,而是對一個自己喜歡的女人。
李雪捂着唇,不敢相信地看着。
秦時月一擡眼,看向了李雪。
他筆直地朝着她走過去……
他想做什麽?
李雪的眼睛睜大,然後狂奔回了自己的卧室。
她的背抵着門闆,心跳如雷。
她看到了不應該看的東西,秦時月,喜歡寵兒。
他不是顧慕陽的堂哥嗎?寵兒叫伯伯的男人。
怎麽會呢?
李雪不理解……她生生地咽了一下口水。
直覺告訴她,秦時月的那種喜歡,不是一天兩天了,很壓抑,也是那種美好的。
門砰地一聲,打開了。
剛才還溫柔似水的男人,此時卻像是惡魔一樣出現。
他一身的黑衣黑褲,身材也很修長……
極有魅力的一個男人。
李雪的身體往後退,看着他将門關上。
這個男人一下子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不,是換了一個惡魔住進了身體一樣。
和剛才的那個溫柔的男人,全然不同。
她一步一步後退,秦時月一步一步地往前,直到她的身體陷在柔軟的床一上,她才驚了一下……
回神之際,他已經覆于她之上。
兩隻手臂撐在她的身體兩側,他的眸子裏,帶着一抹邪氣。
李雪生生地咽了一下口水:“你想做什麽!”
‘告訴我,你剛才看到了什麽!’他的聲音透着一抹沙啞。
李雪的喉嚨松動了一下,她盯着他過分好看的容顔,慢慢地說:“你喜歡寵兒,對不對?”
他沒有說話,隻是垂下了眸子,低低沉沉地笑了起來……
“你說對了!”好久,他才終于擡眼,清亮的眸子看着李雪:“怎麽辦,你知道了我一個秘密,是不是要用另一個秘密來和我交換!”
李雪的喉嚨像是被堵住了,她的匈口劇烈地起伏着,害怕得要命。
“你要是敢對我怎麽樣,我一定會大叫的!”她咽了口水,鼓足了勇氣說着。
秦時月的身體往前一湊:“告訴你,這裏的隔音很好,适合做壞事,就是你叫破了嗓子也沒有用!”
李雪幾乎是整個地被他按着……她一動也不能動,因爲一動,她的身體就被迫地和他貼着,特别是她的匈口。
她有些羞憤,沒有想到這個男人會這樣地惡劣。
“你看起來長得好看,其實内心很邪惡!”她結結巴巴地說着。
秦時月勾着唇,“不是看起來,事實上,我也很好看!”
他的眼睛,是類似那種桃花眼的,平時看着溫和,這時特意地對她放電,簡直是……讓修女也得瘋狂的,而且他們現在是在床上。
李雪閉了閉眼:“你想做什麽?我長得又不好,身材也不好,不太好吃的!”
“那也得嘗嘗才知道,是不是?”他其實就是想吓吓她,逗她一下,讓她不敢說出去。
可是李雪當真了,小手胡亂地抵着他的匈口,一會兒橫了心,将自己的衣領一扯……
她的匈口正中,有一顆紅色的朱砂一樣的痣,很嬌豔……
“現在,可以了嗎?”她快要哭了,怕他不放過她,于是她将自己的秘密也給他看了……
秦時月的眸子暗了暗……李雪迎上他的目光。
她不安地動了動:“你不會是……想一上一我吧!!!”
秦時月固定住她,不讓她動,他的目光如炬,從上到下,掃描着她的身體。
忽然低了頭,聲音有些模模糊糊的:“我想有另一種方式,讓我們大家都放心!”
他親了她的秘密……
然後往上,想親她的小嘴的,最終因爲她喝了太多的酒而放棄。
他是個正常的男人……雖然喜歡着寵兒,可是從來沒有想過,從顧慕陽身邊将寵兒奪過來。
所以他沒有任何的束縛……而李雪,他不應該碰的,可是奇異的,她挑起了他的玉望。
就陪着她玩一下吧!
他沒有當真。
可是當她痛苦地大叫時,秦時月呆住了……她還是處?
李雪一邊哭,一邊看着他震驚的目光,“老子就還是處,有什麽奇怪的!”
秦時月也是震了一下,随後親了親她的額頭,聲音低啞中,倒是帶了些溫柔:‘如果早知道,我會溫柔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