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兒被惡心壞了,小手死命地掙着,他的大手捉着她。
堅定地繼續。
“顧慕陽,你混蛋!”她幾乎是哭了出來,那一晚的回憶,又像是潮水一樣湧現。
她的小臉别開,默默地流淚……
顧慕陽頓住了……他看着她的淚水,所有的玉望都消失。
輕輕地松開了些,仍是圈抱着她,聲音低得要命:“寵兒,不要哭了!”
她的小手捶着他的肩:‘你太壞了!’
因爲她愛他,所以她更是痛苦。
他用着這樣的方式來對她,她的心痛得像是失了一個缺口一樣。
顧慕陽緩緩地平息了自己,捧着她的小臉親。
像是親小狗一樣,一點一點地親。
開始她是抗拒的,後來就軟了下來,在他的懷裏,承受着他的吻。
直到他将她抱到了病床一上,她才回神……
然後就極力地掙紮了起來,這是病房,随時會有人過來。
而且她沒有準備,也沒有想好和他在一起……
她的小手抵着他的匈口,他的身體,好燙,他的心,跳得好快。
而此時,在彼此的懷抱裏,他們,終于找回了自己。
歎息着,叫着對方的名字。
他的聲音很輕很輕,“疼的話,就叫……”
寵兒很怕,她下意識地掙紮,但是這一次,他堅定地沒有再松開她。
是有些痛……
她哭了……
其實開始是溫柔的,但是後來……他大概是很久沒有碰過女人,所以……
有些粗野。
寵兒又是痛,又是怕他傷着……
一直低聲地哀求,所以病房裏的聲音,聽起來很香一豔。
當一個女人在身一下這樣地求着一個男人時,那個男人怎麽能停下來?
……門口,秦時月站着,默默地站了好一會兒。
這才微微一笑……他們大概是和好了。
一旁,顧大海帶着補品,老臉也是有些紅。
這少爺,在醫院就亂來。
他拎着東西,站也不是,進也不是。
秦時月忽然惡劣一笑,伸手推了推門。
裏面傳出一聲低吼:“出去!”
然後,然後聲音更大了些。
身體真好,看來,是不用擔心了!
他看了看顧大海手裏的東西:“放在護士那兒吧,我想慕陽确實是需要補的!”
年輕人,真是貪歡!
他笑着離開,隻是背影,總是有些寂寞。
病房裏,寵兒被蒙在被子裏,幾乎是窒息了。
全身都是汗,他也是,這麽光光的,滑滑的……像是兩尾魚一樣。
他喘着氣,沒有放過她……
而最激烈的時候,他卻是離開了她的身體……
因爲他沒有戴那個……
寵兒的小手抱着他,心髒跳得厲害。
她的心裏也有些亂……
她和他,又雙雙雙發生了關系了。
他休息了一下,就親吻她,聲音有些沙啞:“疼嗎?”
寵兒動了一下,确實是疼的。
而她的心裏,更是亂。
她不知道怎麽面對,她還沒有想好和他和好……而身體已經屈服,感覺有些丢臉。
“我知道你的心裏在想什麽,我不逼你!”他的手指輕輕地撫過她光滑的背。
沖着她的身體又一次投降,他就明白,她的心裏,始終是放不下他的。
和他說的一樣,他沒有迫她,甚至是在醫院裏隻呆了一天就回去。
寵兒也得以自由。
可是自由過後她卻是感覺,有些空虛了。
和他在一起一周,似乎是習慣了……
也許她一直在欺騙自己,她覺得他那樣冷淡,他們就不算是在一起,所以她心安理得,而昨晚的姓事,将這層紙給捅破了。
她坐在自己的公寓裏,竟然也是整齊的,還有一份飯菜。
可是她是知道,那不是他做的。
也吃了些,味道很好,應該是别墅裏的廚師做的。
他提出過,讓她住回她之前的别墅裏,寵兒拒絕了。
然後他也沒有再去反對了。
隻是,這一天,傅晉辰出現了……
寵兒在家附近的一間小小的咖啡館裏和他見面。
“打算和他重新開始了?”傅晉辰的眸子專注地看着寵兒。
寵兒沉默了一會兒……又搖了搖頭。
傅晉辰給自己的咖啡加了顆糖,然後無奈地笑着:“我不是敗給他,我是敗給了你,寵兒。”
她愣了一下,擡眼望進他的眼裏。
他的面容有些憔悴,是不是李雪說的都是真的、
“這些天……”寵兒遲疑着問:“是不是……他對你做了什麽?”
傅晉辰笑了一下:“其實也沒有什麽,正常男人的反應罷了,可是寵兒。我想我也應該公平起見……”
他看着她,神情專注,“不管我此時是出于什麽樣的心理也好,是不是爲自己現在開脫或者是請他放過也好,我想和你說的是,當時你在我的酒店房間裏被捉在現場,是顧慕陽拿了一件很大的案子和我交換,所以,我才改口!”
那次是他的算計。
寵兒呆住了,好半天才不敢相信地看着他:“你說什麽?”
“他從來沒有不要你!”傅晉辰的聲音有些虛弱:“他隻是太驕傲了,他做的一切,都不想讓你知道……”
頓了頓,又苦澀地笑:‘大概那時,也是生氣吧!’
可是就算是有這麽多的誤會,寵兒,還是留在了顧慕陽的身邊。
那七天七夜,沒有發生過什麽,他是不信的。
現在,他說出來,心裏也好過了很多。
寵兒的唇,顫抖着:“你現在說出來,也是爲了利益嗎?”
她覺得他有些可怕。
傅晉唇的薄唇抿緊,笑笑,沒有說話。
寵兒,不是的,我隻是想給你一次機會……
我已經身在地獄,愛上了不應該屬于我的人。
可是我是希望你幸福的……我放過你,也是放過我自己。
寵兒看了他好久,才輕揚了聲音:“結賬……”
她忽然,很想見到顧慕陽……
這個混蛋,爲什麽一直是裝酷……她要狠狠地撕下來他的僞裝,他的面具。
傅晉辰一直坐着,面上沒有一絲的表情。
他輕輕地笑了,其實他一直隻是一個局外人。
很可笑的,都算不上第三者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