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仍是選擇了一條離自己最遠的路。
裴淺不明白,她爲什麽會這樣走。
因爲他和顧西中間,根本就沒有路。
他的車子直直地開到華南路的别墅裏,車子熄了火時,他頓了頓……
伸手打開車門。
全身都是濕一的,而顧西還在等他。
他走到樓上,顧西坐在床頭,看着他,然後立即起來:“怎麽淋雨了?
裴淺笑了一下:“在停車場,遇見一個人。”
“誰?”顧西微眯了下眼,走過去替他解開扣子。
他也由得她解,大手放在她的腰上,輕頓了下就說出了實話:“是林婉。”
“哦!”顧西的語氣很淡:“她想做什麽,和你同修舊好呢,還是……有别的目的!”
他拍了一下她的小屁一股,然後就走向了浴室:‘猜對了!’
顧西跟在他身後,不滿極了:“裴先生,你見了老睛人,就沒有一點兒的錯誤意識嗎?”
他打開了花灑,試了一下水溫,然後才輕哼一聲,“我又沒有做什麽錯事!”
“可是你們見了!”顧小西拎着他的皮帶,“這兒,都一濕一了!”
裴淺拎住了她的小耳朵:“這是下的雨,顧小姐!”
“我不管,就是有水了!”顧西無賴地說着:“我就是不許你見她!”
這個小家夥,不過她這樣,還是很充分地滿足了某先生的變一态心理。
于是裴先生的心情更是好了,輕咳一聲,然後附耳過去,“顧西,我是沒有水的,隻有你有!”
顧西一下子就踩了他一腳,然後朝着外面走。
他一把扯住了她的小手臂,聲音也有些熱:“我來檢查一下有沒有!”
她死命地不肯,他不要臉地湊到了她的耳邊,壞壞地教她:“聽說,有九成的破碎婚姻,都是因爲姓生活不和諧造成的,顧西,我覺得我們得杜絕這一點。”
“所以呢?”她被他抱在懷裏,熱熱的。
他啞了聲音:“所以,陪我洗澡!”
“還有,滿足我!”他十分不要臉地說。
顧西幾乎是要哭了……
她已經好幾天都陪着了,還不滿足嗎?
可是裴先生想得到的東西,怎麽會得不到。
情熱之際,更是壞壞地在她的耳邊輕輕地呢喃:“不是想知道我有沒有在外面胡來,顧總,歡迎回家以後好好地檢查一下!”
“不用了!”她想想就害怕。
而他輕輕地笑了一下:“怎麽可以不呢,我們需要對彼此忠誠不是嗎,顧總,我們互相檢查!”
于是檢查得很晚,檢查得他十分地滿足。
顧西氣得要跳腳,明明是他見了林婉,爲什麽還能理直氣壯地壓着她胡作非爲?
“因爲我愛你!”他抱着她,一臉的溫柔。
哄着她睡着之際,他輕輕地笑了……
擁有了這個小家夥以後,似乎他對别的女人,是看也懶得看了。
他的臉上,滿是溫柔。
最後親了親她:‘乖乖睡!’
替她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拍着她……
她還有些顫抖,可是他的心裏是滿足的。
當一個女人,自己愛着的女人,被自己能折騰得全身都泛着可愛的紅色,然後蜷在你的懷裏顫抖,那都是有着說不出的自滿的。
這是任何的事情都取代不了的。
清早,顧西醒來的時候,他還沒有走。
站在床邊打着領帶。
顧西看了看他。
輕輕地哼了哼:“你不要以爲這件事情就過去了!”
“不敢!”他笑着:“我随時等着顧總的發落!”
發落……這兩個字,他故意說得十分地暖一昧。
顧西扔了一個枕頭過去。他也正好打好了領帶,将枕頭輕松地捉住了。
“小心一些。”他笑了笑,走過去放好,然後微微地俯了身去親吻了她的小臉。
顧西别過頭,這樣,反而親到了她的小嘴!
“還想要?”他故意十分爲難地說着,然後就擡手看了下表。
“還有十分鍾,如果你一會兒表現得好一點兒的話,應該來得及!”他的手已經放在自己的皮帶上!
顧小西一下子就炸毛了:‘裴淺,你精一蟲一沖一腦!’
他輕笑着:“我以爲,你早就認識到了!”
他按着她的小肩膀:“可是顧西,我隻對你這樣!”
她呆了呆。有些不知所措的樣子。
而他笑着,十分溫柔地親親她的小臉:“我上班去了!”
她忽然叫住了他。
“怎麽了?”他掉過頭,英俊的面容在清早的陽光下,顯得更是俊逸非凡。
顧西咬着唇,好一會兒才輕聲說:‘那個,我……會相信你,不管是什麽時候。’
裴淺溫暖地笑笑,忽然又走了回來,大手放在她的腦袋上,輕輕地碰了碰:“我知道!”
“你才不知道呢!”她悶悶地說:“看你,招來的…桃花!”
他的臉忽然湊過去,眼睛對着她的:‘顧西,你怎麽不數一下你招來的呢?’
好吧,她底氣不足,不敢再接着說了。
因爲惹他不高興了,他能不上班,在家裏将她再收拾幾遍。
那樣的話,她可能連路都走不了了。
……
從這天起,林婉就沒有出現在裴淺的世界裏。
但是不代表,裴淺就不了解她的狀态。
這個女人,他是有些爲難的……
不知道應該怎麽對她。
可是她的一舉一動,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的。
林婉是在兩個月後,出現在顧西的面前的。
這天,顧西在畫室裏,下人上來,“太太,樓下有個挺漂亮的女人來找,說是姓林,是太太認識的!”
顧西手裏的筆一頓,淡淡地問起:“是不是叫林婉?”
下人想了一下:“好像是的!”
顧西沉默一會兒:“讓她等一會兒!”
說完,又繼續地作畫。
下人看着她。
“等我将這幅畫畫完再下去!”顧西淡淡地說。
可是下人也是知道的,這畫看起來還有一點,但是至少得兩個小時。
那麽,太太是故意地爲難那個林小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