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指,輕輕地碰觸着那大門,一碰就打開了!
她的車停在了外面,她走着走進别墅。
一走進去,那道門,竟然就咔地一聲關上了!
顧西的心跟着跳了一下,四周,浮動着一抹異常的感覺。
她有種想要逃跑的感覺。
可是又并不甘心!
她不放心,他的手臂受了那麽重的傷,一個人是怎麽回來的!
他的身上有着那麽多的迷,她想弄清。
而她看到了他的車子停在庭院裏……
他回來了!
現在才九點多,怎麽會燈沒有亮?
顧西不願意去想他是不是和甘露在一起……或者是在做他們做過的事情!
不,絕不會的!
她抿着唇,走到别墅的大門口。
這幢别墅是歐式建築,在夜晚,卻是透露着一抹神秘。
門一推就開了,顧西走了進去!
屋子裏是黑暗一片的,隻有月光透了進來,可以看到些許!
她輕輕地走進去,沒有開燈。
耳邊,傳來一聲一聲很奇怪的聲音,像是受傷的野獸一樣。
她全身的汗毛,幾乎全都豎起來了。
幾乎是想立即逃出去的!
可是最後她還是按下了心裏的害怕,堅定地朝着樓上走去!
她不但沒有開燈,而且還将鞋子給除下了—光着腳,無聲無息地走在厚實的地毯上,她将呼吸都收拾得幹幹淨淨的。
腳底,很涼,她踩着輕輕的步子緩緩走上樓!
那奇怪的聲音,越來越清楚了,是喉嚨和鼻子發出來的聲音,像是很痛苦的樣子!
她的心揪着……是他嗎?
終于,她停在了他的卧室門口。
她與他,隻隔了一道門……就像是他們的心,隻是隔了一道紙一樣!
一捅就破了!
就在這時,裏面的聲音嘎然而止,剩下的,無邊的寂靜!
而這份寂靜,比剛才更可怕!
顧西的額頭全是冷汗,她的手指放在門上,隻要推開,一切就能真相大白了!
推開吧,推開,他就不是唐競堯,是你的裴淺了。
顧西,你不是等了好久嗎?
爲什麽不推呢?
就在她的手指要推開門時,門打開了,一隻有力的大手捉住了她的手臂……
接着她,墜入了黑暗!
她被一隻東西撲到了地上……
那隻東西,全身都有着細毛,這是她能感覺到的!
臉孔埋在她的頸部,喘着氣……應該說是噴着氣……
滾一燙的氣息噴在她的頸子裏,像是要将她融掉一樣!
那具身體,堅實到她不能想像……
就算是心裏,建設過無數次,她此時,也是害怕到了極點的!
閉着眼,她的小手也被那隻東西牢牢地按住。
“我說過,不要接近我!”那隻東西,聲音粗啞得不像話,幾乎是模糊不清的!
顧西震了一下……
即使是早就明白,但是此時,她還是立即落下淚來。
身體動了一下,沒有能掙紮得開。
她想去碰觸他,但是沒有辦法!
黑暗中。她看不到他的臉!
這間卧室,拉得嚴嚴實實的,不見一絲的亮光!
而因爲看不見,所以其他的感覺,又變得比平時更爲敏感!
她眯着眼,感覺到那細細的毛,紮在她的頸子裏,有些微微的刺痛。
他的大掌,略粗糙…,她穿了裙子,此時卷到了大一腿那邊。
過多的肌膚接觸,讓她知道,他身上沒有寸縷。
濃密的毛,蹭着……像極了野獸。
顧西顫抖着,感覺到好沉好沉……
他的鼻子,像是在聞她——
沿着她的頸子,慢慢地往下……
那呼吸,灼燙着,然後就到了她的領口。
顧西害怕極了……
伏在她身上的,不是唐競堯,而是一隻不折不扣的獸。
他似乎是很滿意她的氣息,鼻息噴着,慢慢地往下!
他單手制住她的手,然後一手,野蠻地撕開……
用力之大,必乎是劃開了她的皮肉。
好痛……
一抹鮮血了,緩緩地沁出……
而他近乎是歡快地吼了一聲,緩緩地湊了過去,想去品嘗一下那甘甜的滋味。
黑暗裏,顧西閉上眼睛……
“裴淺……”她的聲音喃喃地,眼角滑下了淚水!
而那隻獸,停住了……
裴淺……裴淺……
唐競堯……裴淺……
他是裴淺?
就在他有些怔忡之時,顧西一把推開了他,朝着前面跑過去。
大概是她的逃跑,激怒了他。
低吼朝着她撲了過來。
顧西的身體,被按在了落地窗前……
他就伏在她的頸邊,那牙齒低着她的喉嚨,似乎是一口就能将她咬斷。
她的身體被他緊壓着,骨頭都像是要斷掉一樣。
她的小手,慢慢地探到窗簾那兒……
很困難地捉住了一角——一用力,嘩啦一聲,用力地往旁邊一拉!
瞬間,房間裏透出了光亮……
而她,也看清了他……
他的眼,是腥紅的,全身覆了細細的金毛,讓精實的身體看起更爲姓感。
但是他的表情,是動物屬性的……流露出來的意思,就是要吃了她!
顧西的眼睛睜大……
而那隻看到光時,眼睛眯了起來,然後就發出一聲低吼……
嗷……然後用力地朝着她咬了下去!
顧西尖叫一聲……
在他要咬她之前……她張了嘴巴,往下一滑……
咬住了他的……小紅點點。
痛……
還有一種莫名的快一感。
撫平了他體内的痛楚……
他低了頭,目光似乎是放柔了一些。
顧西松開,他又低吼着要咬她!
于是她又立即咬住他……
這一來一去,好多回合以後,她大概知道他的意思了……
他想要……交一配?
原諒她,此時,她真的不能用人來形容一個……全身是毛的家夥!
她的唇緩緩地往上移,從他的小米米,一直到了他的頸子,她含住他的喉結,輕輕地吮着……
一股煙花,從腦袋裏迸開……
炫爛,再炫爛—
他的手,緩緩地松開了她的手,然後捧住她的小臉,熱情地吻她。
一把将她抱到了窗台上,他抵在她身前,像是神祉一樣……
當然,是有毛,沒有衣服的神祉,原始人類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