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不想給孩子找後爸!”她聲音有些兇巴巴地說着,開始穿他的衣服!
他好笑地看着她,眸子裏有着一抹精光。
顧西手忙腳亂地穿好衣服,站在那兒,将腳底的拖鞋扔了過來。
唐競堯不幸中招了。
拖鞋在他的懷裏滑落,看起來很滑稽,但是那隻惱羞成怒的小烏龜更可笑。
穿着他的衣服,像是小孩子偷偷地穿了大人的衣服一樣,她将長發從領口裏拉出來,光着腳去找鞋。
他就這樣地看了她好一會兒,這才勾了勾唇,走過去,從後面抱住她的小腰。
整個地将她拉在自己的懷裏。
顧西的腿一軟,倒在他的懷裏,鼻端,都是他溫熱的氣息。
“放開我!”她的聲音都有些亂了。
他一手勾着她的纖腰,一手撩她的長發,親吻她細膩的小頸子,聲音也是輕輕地:“再留一會兒!”
他一邊說着,一邊啞了聲音:“我打過電話到那邊了,孩子也有人帶!”
顧西呆了一下,想罵人了。
小腳用力地踩他,可是她是光着腳丫子的,這樣子,隻會顯得更是孩子氣!
他笑着任她發一洩着,昨晚的事情,她大概是不能接受吧!
顧西踩了一氣,也沒有将他踩疼了,小手用力向後推他。
這點兒小力氣對于他來說,真的不夠看的。
他感覺有趣極了,握在纖腰上的小手緩緩地往上滑,一下子就握住她的糧倉。
聲音都是熱熱地噴在她的小頸子上,也啞得要命,帶着一種沉沉的姓感:“脹嗎?”
她的臉,還有小耳朵都熱了,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和這個男人回來的。
可是再怎麽樣,她都是記得的,黑暗中,他像是獸一樣地要着她的身體。
他很強壯,強悍到了極點……
光是這樣想着,她的身體就滑過一抹顫栗,像是全身都過了電一般。
她咬着牙,“不關你的事!”
“是嗎?”他咬着她的小頸子,聲音沙啞卻是愉悅的:“昨晚,你一直要我親你那兒!”
她的臉紅得要燒起來一般!
而他卻是不願意放過她,伸手一抱,就将她提抱到了浴室裏!
顧西拼命地掙紮着,“你要幹什麽!混蛋!”
他将她按在了洗手台前,面前是鏡子—
她看着自己亂七八糟地被他從身後按着,身上的衣服本來就大的,此時更是亂亂的,不堪極了!
他清亮地眸子在鏡子裏看着她的,而她一臉的紅暈,看起來就是一副被欺負了的樣子!
是的,他就是要欺負她。
這樣子的小白兔,最好欺負了。
一直地在鏡子裏看着,沒有挪開,聲音有些啞,竟然還能透着些許的嚴厲:“給你兩個選擇,一個是自然地去掉,一種是我擠掉。”
說着時,他的手還配合地動作了兩下,動作十分地标準。
配上他禁玉系的表情,有些讓人哭笑不得!
顧西氣憤地低頭在他的手上咬了一口,他吃痛,但是沒有移開,反而笑了起來:“看來,你喜歡這樣!”
手指七手八腳地就剝了開來,然後BIUBIU……
鏡子上,不能看了!
顧西閉了閉眼,簡直是不敢看鏡子裏的畫面了!
她被他剝了,大敞着對着鏡子,而背後是那個男人,而她沒有感覺錯的話,他此時已經發睛了。
她氣極了,又脆弱,聲音都是軟軟的:“放開我!”
實在是沒有什麽說服力!
他低笑着,伸手将她抱了過來,面對面地抱着。
他的眸子像是着了火一樣地注視着她,“看來,你會選擇第二種!”
顧西閉着眼睛,“我自己來!”
他的頭一低,模模糊糊的笑聲從她的匈口那兒傳了過來:“不用了!”
一會兒,他又擡起眼,注視着她嫣紅的表情:STY,不是讓我跪一舔嗎?
她的眼裏布滿了水氣,低了頭,然後用力地揪住了他的頭發:“這沒有跪!”
他輕笑着,爲她清空小糧倉,末了,滿足地抵着她的小嘴:“真的要我跪嗎?”
她顫抖着說不出話來,而他的聲音可惡極了:“跪着的話,可以正好可以……”
“不要說了!”她捂住小臉,伸手用力地格開他的俊顔,真是太不要臉了!
他真的跪下去,但是沒有做那些羞羞臉的事情,而是輕輕地擡起了她的小腳,替她将鞋子穿好,擡眼,望着他她布滿了水的眼,他淡淡地笑了笑:‘顧西,要我負責嗎?’
她的眼淚就刷地掉下來了。
他這算是什麽……
負責?
“隻是男一歡一女一愛罷了!”她有些别扭地說着,實在是不想去面對昨晚的錯。
她竟然和他上一床,這對于她來說,是極爲震撼的。
是,他給她的感覺像是裴淺,可是,她沒有想要和他上一床的。
他一直地仰視着她,等她熱熱的眼淚滴在他的面上,像是蝕了他的心髒一樣。
他起了身,不忍心再逼她了,伸手抱着她的身體,聲音小小的:“寶貝,不哭了,是我不好!”
他像是哄孩子一樣地哄着她,不斷地輕拍着她的小身體。
顧西哭得有些兇兇的,不理他!
他無奈地笑笑,湊在她的耳邊低低地說了句葷話:“要不,你也這樣對我?”
是自然的,還是……BIUBIU?
顧西呆了呆,想了好一會兒才明白他的意思,小臉紅透了,然後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也不哭了,小手過去,用力地掐了他一把。
變異玉米差點兒變成玉米渣!
他痛着,而她已經淄了出去。
平秘息了一會兒,他才走出去追到她,伸手抱住了,在她的小臉上蹭了幾下:“真不聽話!”
顧西掙紮了一下沒有能掙開,他抱着她,伸手爲她整理了衣服,這才溫暖了聲音:“别鬧了!”
也不怕傷着身體,一晚上都沒有好好地睡一下!
他有多粗野。他自己的心裏是知道的。
顧西的小臉紅透了,不肯要他抱。
但是男女間天生的體能,是注定她逃不開的,最後,還是乖乖地坐在了餐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