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她,忽然一把将她手裏的煙頭給扔掉。
大手有些蠻橫地拖着她朝着電梯走,一手拖着她一手将她的包給奪了過來!
他的大掌在她的包裏翻找着,很快就找到一張白金房卡。
“你幹什麽!”莫玉婷吓壞了,不停地踢着他。
宋雅湛也不在乎她的花拳繡腿,隻是一隻手捉住她的小手,抿着唇,狠狠地瞪着她。
電梯一層層地往上,最後是頂層。
他熟門熟路地來到一間總統套房前刷開房間的門。
雖然卧室才打掃過,但是他還是能從這裏聞到了一股男一歡一女一愛的暖一昧氣息。
他的臉黑透,回頭瞪着莫玉婷。
莫玉婷此時回神,她看着面前的男人,輕輕地笑了起來:“莫先生,我不信你會這麽純情,怎麽,這麽多年,你沒有過女人?”
她坐到床頭,熟練地從一旁的抽屜裏又抽出一支煙來緩緩地抽着。
一邊抽,一邊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的眼:“不要告訴我,這些年你都沒有忘了我,一直爲我守身如玉到現在!”她的語氣裏,充滿了嘲弄。
宋雅湛覺得自己瘋掉了……他爲什麽要和這個女人來這裏?
分明,她和那些慣于玩樂的千金小姐是不一樣的,她們喜歡長得好的男人,慣于享受姓愛,甚至他也有和這樣的女人有過幾段。
從來沒有覺得怎麽樣過,和她……也是如此,隻是動過一抹心思而已。
可是他怎麽就想不開呢?
他的拳頭握了又松開,又握緊。
過了許久,她擡了眼望住他:‘宋雅湛,你這樣很沒有意思!’
他直直地看着她的眼,看了好久,忽然就明白了,爲什麽她明明就這樣放縱,而他卻沒有一絲一毫的看清,而是心痛,而是憤怒。
因爲她的眼裏,滿滿的都是絕望。
在那帶着嘲弄的眸子裏,其實是沒有笑意的,有的隻是茫然,隻是絕望。
而這麽絕望,是他帶給她的!
在他自己都來不及反應時,他已經欺身上前,手指一下子就捏住了她的小下巴,接着是吻。
她手邊的煙,被他狠狠地扔下去踩熄,她的身體被壓制住……
憤怒挾着玉望,所以總是燃燒得更爲徹底——
她奮起反抗,甚至是将他的臉都抓花了,最後她的兩隻手被扣住,釘在身體兩側,她的發絲在無望的掙紮中散了開來,憤怒地盯着他的眼,衣服也是,大敞着。
匈口劇烈地想伏着,混合着她的喘息……足以将每一個男人撩得發瘋掉。
她美得驚人,可是他卻是知道就在幾個小時之前,她和别的男人在這張床一上滾過。
眸子猛地一縮,他又狠狠地吻住她……
這一次,他沒有再手軟——
莫玉婷猛地推開他,她的衣服淩亂得要命,頭發也因爲汗水而粘發際。
兩人對峙着,不到一會兒,她打開抽屜,然後扔了一盒T到他的面前。
一甩秀發,她有些滿不在乎地說:“想做可以,用這個!”
她頓了一下,“我不想有一天懷孕了,連自己的孩子是誰的都不知道!”
才說完,那盒東西被扔出去,接着她,她被狠狠地……懲罰了!
一直到傍晚……他才松開她!
這中間,他的手機響了一次又一次,可是他都沒有去理會。
一直地要她要她,沉沉地在她的耳邊說着:“讓你懷孕的,隻能是我!”
他的心裏是憤怒的,因爲她前不久還有過别的男人。
在這種事情上,永遠對男人比較寬容。
他以爲自己不會很在乎,可是在通往天堂的路時,他還是在乎了,這條路,别的男人也占一有過。
他狠狠地來,一點也沒有憐香惜玉。
從來沒有一個男人對她像是他這樣粗一魯過,任着她哭啞了嗓子都沒有用。
莫玉婷終于因爲過度的姓事而暈過去……
她沉沉地睡着,小臉有些嫣紅,看起來卻是多了幾分純真。
宋雅湛也沒有多大的勁頭了,草草結束掉。
他起來,看了看手機,簡單地回了幾條短信,去沖了澡以後,就站在窗邊抽煙,身上隻圍着一條浴巾。
他的身體,已經不太能看了。
到處都交錯着抓痕,有些都破了。
低頭看了看,然後又若無其事地繼續抽煙,心裏不是不心煩的。
應該拿她怎麽辦?
幾年前,是動過娶她的心思,可是現在……
是男人會介意的!
三年多前,她跟着他在一起時,還是一個清純幹淨的小姑娘,而現在,大概H市所有的人都知道她是豪放女。
隻要看對眼的,都可以滾一下。
他更不知道,她是不是也将他當成了入幕之賓之一了。
抽子大概半盒煙,莫玉婷醒了過來。
她坐起身靠在床頭,床頭燈打開了,氤氲的燈光下,她擁着被子躺着,小臉因爲餍一足而透着一抹绯色,很漂亮。
“有沒有煙了!”她的聲音帶着一抹沙啞,十足是叫得嗓子冒煙才會這樣。
宋雅湛靜靜看了她一會兒,忽然走過去,将自己抽了一半的煙送過去!
離她是有段距離的,所以她湊了身體,半眯着眼睛輕輕地含一住吸了一口。
然後神情就帶着幾分的滿足,吐出煙圈。
宋雅湛也沒有讓她再抽了,将煙給滅掉,然後淡淡地說:‘女人抽煙不好!’
她笑着,“宋先生現在的火氣沒有了?”
她說着,慵懶地伸了個懶腰,舒展了一下身體就掀開被子下床,絲毫不介意自己是全身赤果的。
她走進浴室沖洗自己。
而他站在外面,心裏是有些煩的。
也說不出是什麽滋味……
畢竟,這事情發生過了,如果他是認真的,應該會考慮交往或者是真接訂婚什麽的。
但是他沒有!
她也像是沒有什麽反應……
等莫玉婷出來,看到他時,有些明顯的愣了一下:“你還沒有走?”
他應該走嗎?
莫玉婷淡淡一笑,“你還有事嗎?”
她這樣問時,他心裏的感覺難受到了極點。
看了看時間,淡淡地問:“是不是一會兒會有男人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