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還在,隻是多了份蕭索。
多多将狗頭擱在了裴淺的腿一上,唔唔地叫着,大大的狗眼裏盛滿了哀傷。
裴淺一手撐着草地,一手輕輕地摸摸它。
就那樣地坐着……
那個女孩子跟着到了這裏……她有些不甘心。
可是在看到裴淺和多多在一起的面畫,她卻步了。
遠遠地看着,再沒有勇氣上前!
隻一眼,她就能感覺到那畫面濃濃的哀傷。
是她,所不能觸及的痛。
一個能如此溫柔地對待一隻狗的男人,他的心裏,一定藏着一份十分痛的故事吧!
他一定是深愛着某一個女人,所以才對别的女人豎起了堅硬的堡壘。
女孩子無聲息地退去了,而裴淺,卻是向來無所謂的!
他待到大概傍晚才回去,一回去就看到林虹坐在沙發上。
“來了?”他坐過去,面上有着幾乎的疲憊。
林虹伸手拍了拍他的手臂:“看你的樣子,不太好。”
裴淺微微地閉了閉眼:“沒事!”
林虹看了他半響就知道他不願意說話,但是她還是忍不住地開口了:“阿香有什麽不好的,當個妹妹,在身邊知根知底的……”
裴淺總算是睜開了眼睛,有些不悅地:“林姨!”
阻止她再說下去!
可是話開了頭,她哪裏能止住:“阿香是個很好的女孩子,長得也很周正,我以爲你收下她當妹妹,也是明白我的意思的,怎麽就送走了?不合心意嗎?”
其實,裴淺之前倒是真的沒有往這邊想。
畢竟在他的心裏,林虹一直算是一個很正直的長輩,這些事情,似乎和她是不挨邊的!
可是她現在這麽地說着,他有些吃驚。
很快就淡然了:“我沒有那個意思!”
“可是你需要一個女人!”林虹得說有些急,裴淺不由得看了看她。
大概是意識到自己的态度有些太明顯了,林虹的語氣緩和了下來:“我是說,你的身邊總要有個能照應的女人,不然,你看看……”
“家裏的下人很能幹,要是不放心的話,可以幫我物色幾個不錯的,年紀大一些!”裴淺微微一笑!
林虹還能說什麽,看了他半天,歎了口氣:“你這樣,是不想再找了嗎?顧西再好,但總是沒有緣分!”
裴淺的身體靠後身後的沙發,看了林虹好半天,手扶了下額頭:“能不提顧西嗎?”
“你要是不想着,我就不提!”林虹忍不住地笑了起來:“看你出息的!”
說完她一歎:“其實顧西也是一個人,也不是不可能的!”
裴淺的表情冷了下來:“不可能了!”
林虹想說什麽,但是在他的冷臉下,也不好說。
晚餐還有一會兒,裴淺讓她自己坐一會兒,他自己上樓去休息。
看着他的背影,林虹也沒有辦法,自己去安排了一下别墅裏的事情,再看了年的菜色。
晚上她還有一個班要值,就沒有留下來陪他一起晚餐了!
林虹坐到車裏時,撥出了一個電話,語氣倒是十分溫和:“他很好!不用太擔心了。”
挂了電話,她開着車離開。
……
秦墨和溫妮婚後一個月,就傳出了喜訊!
然後,秦總在H市有了新的名号……播一種一機中的戰鬥機!
溫妮将他的手臂都掐青了,秦墨有些無奈,而孕婦又是最要哄的!
其實,他哪裏想要這麽快有孩子啊……
他還沒有玩夠呢!
雖然年紀不小了,但是他和溫妮,也算是熱戀中,這懷孕了,三個月不太能碰她,他也很不好過!
秦總抱着小嬌妻,極力的哄着她多吃一些!
顧西過來時,就看到他這模樣!
忍不住笑笑,坐了過去,撐着下巴:“秦總,溫秘書又給你氣受了?”
秦墨歎口氣:“現在才知道上當了!”
他的手捏了溫妮的鼻子一下,讓她坐好!
溫妮不滿,咬了他的手指一下。
秦墨的眼神有些變了,藏着一抹玉望,他的小妻子立即就紅了臉。
顧西的小手撐着下巴:“秦墨,你現在再是發睛,也沒有辦法做什麽吧!更何況,這裏是餐廳。”
她輕咳了一下:“注意影響哦!”
溫妮的小臉更紅了:“顧西!”
“哎,作爲前任,我發兩句牢騷也沒有什麽,哦,秦墨,你還欠我……那天我們說好去看煙花的?”顧西的小手撐着下巴,故意調侃着。
溫妮将小臉埋了起來,秦墨輕笑着讨饒:“顧總,是我辜負了你!”
“記得就好!”顧西笑着端起了英瓷杯子抿了口茶。
秦墨看了一眼溫妮,最後還是沒有回避,淡淡一笑:“顧西,你今天請我們吃飯,是爲了東湖的那塊地嗎?”
顧西擡眼,看了看他,淡淡地笑了笑:“如果說是呢?”
秦墨垂眸想了一會兒,正色地說:“我知道我父親對那塊地也很感興趣,不過如果你真的很想要的話,我會努力說服!”
顧西滿意,對着溫妮說:“看,你的面子多大!”
溫妮又怎麽會不知道秦墨是爲了她!
她溫柔地看了看秦墨:“他這是賠罪。”
其實都是當笑話說說罷了,很多事情過去了,也沒有辦法勉強。
吃完飯,顧西先離開了。
溫妮和秦墨坐到車裏,她的小手就開始掐他。
秦墨有些無奈:“我以前怎麽不知道你這麽兇巴巴的!”
擡手就将她抱了起來,放在自己的腿一上。一邊親着她的小嘴一邊低笑:“要是早知道的話,我就不娶了!”
溫妮看着他,“現在還來得及啊!”
他的大手在她的小一屁一股上輕輕地拍了兩下,沒有舍得拍重了。
“你打我,不如當你後媽!”她輕笑着,前後看了一下,然後趴在他的懷裏,翻找了一會兒,将扣子解開……
小嘴輕輕地咬了過去……
小手也往下,用力地握了握:“我也可以打你!”
秦墨困難地吐出一口氣,低頭看關懷裏的這個小東西,像個小妖精一樣!
混蛋!
他按了按自己的玉望,這才低了頭去,聲音有些啞:“不想要在這裏來的話,就老實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