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的腦袋,此時是一片空白的!
他看着面前的這個女孩子……一直以來,他都以爲她是自己父親的女人!
可是現在,她在自己的懷裏。
這比唐心如當了自己的妻子還要荒謬。
憤然地推開她,氣息微笑地瞪着她:“溫秘書,你找錯人了!”
溫妮的小臉,此時有着動人的绯色,她帶着幾分固執:“秦墨,從來,我等的都是你!否則,你以爲我會住到那兒去嗎?”
是,她是利用了秦宋,但是他,根本不知道被人助養的孩子,有多艱辛!
她應付秦宋,有多辛苦!
如果一開始,她就對秦宋說,我喜歡你的兒子,大概她早就流落街頭了!
“秦墨,我比顧西更早認識你,我沒有辦法追求自己想要的,我隻能看着你喜歡别人!”溫妮輕輕地笑了笑:“或許,你覺得我心機重,但是,我沒有破壞過什麽,如果你和顧西真心相愛,我不會在中間哪怕有一點點的不光彩,可是她不愛你!”
“夠了!”秦墨冷着臉:“這與你無關!”
他的心裏,是有些許亂了的,但是他不願意去承認自己被人撩了兩下,就……亂了!
他舉步朝着外面走,溫妮從後面一下就抱住了他。
她的小手,從他的的腰線,往下……
“放手!”他黑着臉,“溫秘書,就這麽地饑不擇食了嗎?”
她抿了抿唇,貼在他的背後:“喝杯咖啡再走!”
秦墨的身體一僵,然後就揚起了怒氣:“你以爲,用這種方式就能得到我了嗎?你這樣,和唐心如有什麽分别!”
他甩開她,任她跌坐在沙發上,而那兩杯咖啡也因爲這碰撞,而打翻掉!
褐色的液體,落在地闆上,一直地滲透……
他走過去,揪着她的頭發,聲音陰鸷:“滾!”
溫妮的唇都是白的,但是她的臉,很紅很紅……
“咖啡沒有,但是我……喝了那種藥!”此時,她的小頸子都是绯色的,眼神也是迷離着,唇微微地啓開,有一種誘一惑的味道。
秦墨震驚,手一下子松開!
仔細地看她,分明就是一副玉求不滿的模樣。
“你可以離開。”她輕輕地笑着,撫着自己的頸子,然後輕輕地解開扣子。
深色的套裝下,是白色的蕾絲打底,看起來清純而誘一人。
她的身材,很好……難怪秦宋……
不……這個時候,秦墨甚至是不願意将她和秦宋聯系起來!
她一邊解着自己的扣子,将外套扔到一旁,一邊跪在他面前。
及肩下的黑發,襯得她的小臉如芙蓉一般清豔。
她是美麗的,而且這種美麗,和顧西有着驚人的相像。
她跪坐在他的面前,無比卑微,又是無比的傲氣:“你可以不要我,但是我真的會去找秦宋……他沒有下班吧!?”
說着,她又萬分可惡地笑着:“你不要我,說不定,我真的能當你的後母!”
她挨着他,吐着香甜又灼灼的氣息:“秦墨,玩得愉快哦!”
他瞪着她!
她這一身,喂了那藥……秦宋是不會放過她的!
他的目光狠狠地瞪着她,然後拎着她的身子,朝着洗手間走過去!
粗魯地将她甩在了冰冷的地闆上……
拿起了淋噴頭,打開,冰冷的水就澆在她嬌弱的身子上!
透明的蕾絲……貼服在身體上,勾出她美妙的身段!
他的呼吸都熾了,懷疑中了藥的那個人,分明是自己!
她蜷在那兒,仰着小臉,滿臉的渴望和脆弱。
可惡……
他瘋狂地沖刷着她的身體,澆熄她的罪惡玉望!
該死的女人!
溫妮忽然格格地笑了起來,她纏在他的身體上,緩緩地爬攀在他腰上!
唇堵住他的……身體也跌跌撞撞地一起靠在了牆壁上。
他手裏的東西,早就丢在一邊!
她的小臉,透着嫣紅,還有水氣,氤氲的眸子仔細地看着他,然後就笑得可惡:“秦墨,你舍不得我的,是不是?”
她柔軟的唇,一下一下地吻着他的薄唇!
而他的面孔,則完完全全地黑着。
他幾乎是無法動彈地任她吻着……
她的身子挨着他的,笑得像是懶懶的小貓一樣:“秦墨,我沒有喝什麽藥!”
他震了震,目光難測地看着她。
她繼續吻他,愉快地舔一吻着他的唇……如願以償地對他爲所玉爲!
她的聲音很輕快:“我隻是感冒了而已!”
他不可置信,将她扳開,瞪着她。
她撩着頭發,整個人都是風睛萬種:“吹了點風!”
她說得輕描淡寫,但是秦墨卻是想掐死她!
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爲了達到目的……她不知道自己這樣沖冷水會死嗎?
死死地看了她許久,最後用力地将她的衣服整個地扯下來。
溫妮尖叫:“秦墨,你做什麽?”
她的小手擋住自己的身體……
“都敢來勾一引我了,你還有會不敢的!”秦墨一把将她最後一件扯掉,然後氣息亂亂地盯着她看……
她很狼狽,但也很誘一人!
他盯着她的眼,伸手拉她到懷裏:“我不是你可以玩一弄的對像!”
她顫着唇,就這樣光光地靠在他的懷裏!
她的身體顫抖着,有些害怕,因爲他仍是興奮着。
“我沒有要玩一弄你!”她的聲音啞得要命,看着他:“秦墨,我想要你!”
他盯着她的眼睛看,冷冷地吐出幾個字:“你作夢!”
說着,不等她說話,一把将她抱到了休息室裏,粗魯地替她穿了一套男裝。
拎着到樓下。
她一直不配合,他按着她,将她扔到了車裏,按着她的肩,聲音有些陰沉:“要不然,你想在辦公室裏解決掉你的第一次嗎?”
溫妮不出聲了!
“去哪?”她飄着聲音,有些緊張。
秦墨替她,還有自己系上安全帶,頓了一下:“醫院!”
她有些驚訝。
秦墨拿起手機,撥了顧西的電話,“顧西,我可能沒有辦法過去了。”
顧西哦了一聲,然後輕笑着問,“能說說原因嗎?”
她真的隻是好奇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