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西抿着唇,“不,我不會後悔!”
她一說完,就直接朝着酒店走!裴淺在後面不緊不慢地跟了上去!
林允之站在烈烈晚風中,手指輕輕地握緊……
她的心裏有股沖動,想去拉住她,但是她不知道自己拉住顧西能做什麽!
顧西不會不在乎的,她這樣,隻是自我放縱!
她是不能原諒自己和秦墨的哥哥在一起吧!
帝世酒店的前台看到裴淺時,眼神閃了一下……
天哪,是大BOSS!
再看看一旁的顧西,還有她身上披着的衣服,就神馬都明白了!
總裁還是節操的,沒有在車上就那啥!
前台小姐拿出一張黑金房卡,遞給了裴淺:“總裁,您的房卡!”
這是裴淺的專屬房間,偶爾會來住一兩晚!
裴淺伸手接過,睨了一眼顧西……
她面無表情地和他一起踏進電梯!
一進電梯,他的大手就捏住了她的下巴,聲音也帶着審視:“你好像,很不願意?”
顧西冷着一張小臉,不想理會他:“你想太多了!”
裴淺仔細地看着她的眼,輕輕地笑出聲:“你比我想得要冷靜些!”
顧西沒有說話,隻是扭過了頭,這讓他有些惱怒!
英俊的面孔逼近她,聲音也是冷冷的:“就是不知道,等你和我滾一床一單的時候,還能不能冷靜!”
顧西恨不得踹死他!
門口傳來叮地一聲,電梯到了!
他一把将她半抱住,朝着那間總統套房走去!
顧西看着那豪華的大門,步子一頓!
裴淺也沒有爲難她,直接自己走過去,打開門後,看着她:‘你進不進來?’
顧西和他四目相對,他的眼裏有着淡淡的嘲弄,許久,她終于挪了過去!
裴淺關上門,一把抽掉她身上他的外套,然後将她按在了門闆上……
他狠狠地吻她……
粗一暴得幾乎要将她吃掉……顧西的背都磨得痛了,他仍是不肯放開!
開始,她還是掙紮了幾下,後面,她不再動了,靠着門闆任他親!
裴淺親了一陣後,忽然有些膩味……說不清是什麽滋味!
他睜開眼,就看見她冷清的眼睛!
他有些憤怒,本來已經冷下來的情緒,接着又張一揚起來!
一把抱起她,扔到了床一上!
顧西被摔得有些疼,她很快就往另一邊挪着,腳被他扯住,朝着這邊扯了過來……
“想逃?”他蓦地将她往這邊一扯,顧西被他拉到了身一下!
她感覺到腿骨那兒一陣疼痛!
裴淺是真的失去了理智。
今晚,他不準備放過她了!
顧西咬着唇,感覺到腳那兒一陣疼痛……
鑽心地疼!
裴淺不太溫柔地就要将她正法……顧西的腳被他握在手裏,冷汗一下子就冒了出來!
她近乎尖叫起來:‘痛!’
裴淺冷笑:“我還沒有開始!”
他湊上去吻她的唇,大手也緩緩往上,但是顧西額頭的汗卻是越來越多,她的唇蒼白,顫抖着……
裴淺的表情一滞,爾後松開她:“顧西……”
“痛!”她咬着唇,頭别到一邊去!
裴淺此時已經是半上不下的了,也是難受,再看看這個妖精,恨不得不管不顧地要了她!
但是……他還是翻身到一邊去!
仔細地檢查了她的某處,也不可能弄傷,他根本沒有開始!
顧西輕哼:“腳脫臼了!”
裴淺一愣,然後就想到是自己剛才……拉的!
他凝着眉頭,伸手握住她的腳,試了試,而她又浮出一身冷汗!
他的手掌一個用力,卡地一聲,她的骨頭扳正了!
顧西悶哼一聲!
“很一爽?”他嘲弄地看着她,絲毫沒有憐香惜玉!
而她終于哭了出來:‘裴淺,你混蛋!’
她側着臉,黑發因爲太多的汗水而粘在秀氣的小臉上,看起來說不出的狼狽,卻也有幾分楚楚動人的味道!
她沒有哭出聲音,就那樣壓抑着,無聲地落淚!
裴淺看着,許久,才冷聲問:“是爲了秦墨,還是哭自己?”
顧西伸手夠着被子,蓋在自己身上!
裴淺一把就給她掀了,低吼出聲:“我在問你話!”
“如果你要做,請便!但是我沒有義務陪你聊天!”她閉着眼,一副拒人于千裏之外的樣子!
從來沒有一個人,能将裴淺氣成這樣子!
其實,如果有哪個女人讓他有一絲的不悅,他早就不會給她說話的機會了!
哪裏像她,還能好好地躺在這裏發脾氣!
不扔出去才怪!
裴淺按着她的肩,忽然狠狠地咬了下去……
她被咬得生疼……但是沒有出聲!
他維持着這個姿勢,一拳打在她的枕側!
很用力,她的頭震動了一下,睜開眼睛看着他黑如墨玉的眸子!
“他已經和别人結婚了!”他看着她的眼,很輕很慢地說:“顧西,你再怎麽喜歡他,他也不會是你的!”
顧西輕笑出聲:“謝謝你的提醒。我會牢牢記住的!”
他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狠狠地瞪着她……絲毫不知道拿她怎麽辦才好!
“爲什麽……還要和我來這裏!”他的眼裏有一絲的危險。
她就那樣想毀掉自己吧?
她……就那樣愛秦墨嗎?
喜歡到不顧一切,連她自己,都不要了嗎?
顧西看着他憤怒得幾乎有些狼狽的樣子,忽然心情沒有那麽糟了!
這個男人,得逞了,似乎也沒有那麽開心!
“那你希望我怎麽做?在婚禮上大吵大鬧,拉着秦墨一起逃婚嗎?”顧西笑出聲,“我讓裴總裁失望了嗎?”
裴淺的聲音沉而緩:‘如果你真的那樣做了,你以爲,你還能在我的床一上?’
本來他沒有想過那樣的可能的,但是她既然說了出來,而他的心裏也是有答案了,如果她敢和秦墨走……他不會再要她!
“是嗎?”顧西的腳其實還是鑽心地疼,但是她忍着痛,不願意去低頭!
裴淺看着她咬着唇,幾乎咬出血來,他蓦地心一軟,聲音低沉了些許,也柔和了些:‘顧西,低頭就那麽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