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号新書。請各位大大多推薦,多收藏。本書爲《凡人之仙界逢源》改進版本。張實的頭被人套進了一個黑色的麻袋之中。他的兩隻手,兩隻腳也被人戴上了鐐铐。
這幾天,他總是要和其他被押送的人一起排隊,輪流在一個伸手不見五指的小黑屋裏吃飯。
他現在正在排隊等着吃飯。
“小瘦兔子,該你了。”一個粗犷的聲音道。這些押送官,總管這些囚犯叫兔子。
張實進了小黑屋。
小黑屋裏早有人在其中等着,一個尖細難聽的聲音道:“小白臉兔子,趕緊吃食,嘿嘿,到時候才能跑得快!嘿嘿!”
張實頭部的麻袋被此人解開了。
他摸索着那熟悉的桌子,尋找那些碗筷。
張實開始摸黑吃了起來。
這些飯菜香甜可口,松脆美味,還有助人消化,強身健體,理神順氣的功能。
張實從來沒有吃過這麽好吃的飯菜。
他心中一直有一個疑問:那就是有次朝廷官差押送一個犯人從我家過路,我從不遠處看過犯人的飯菜;那犯人的飯菜比自家的飯菜還差,更不用說和現在我吃的相比了;怎麽我做犯人時就能吃到這麽高檔的美食呢?
“大膽!”一聲暴喝将張實從思考中拉了出來。
十多個戴着鐐铐的犯人,突然同時向一個身上挂着鑰匙的押送官發難。這些犯人頭上的麻袋,不知道什麽時候不見了。
其中最高,最健壯的一名成年男子将那有鑰匙的押送官腰間的刀奪下。他用刀比着這押送官的脖子,道:“放我們離開,不然我不客氣了!”
而其他那些押送官卻不爲所動,他們圍成一個圈,将這些反逆的囚犯圍在裏邊。
這時候張實還在小黑屋裏。他冷靜地分析着情況,決定看準時機再行動。而有些囚犯早就忍不住驚慌亂叫,逃了起來。但他們腳上戴着的鐐铐,使他們兩腳最多隻能分開一片樹葉的距離。這使他們很難逃脫。
他準備趁囚犯和押送官打鬥的時候偷偷地解開自己的鑰匙,再看趁無押送官注意的時候逃跑。
“呔!有我流星火在此,看你們怎麽逃!”一個肩膀寬大,肥圓有力的大漢揮正舞着他的鐵錘。他突然發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将鐵錘砸到了持刀男子的腳上。
“啊!我笛風怕是跑不了了,兄弟們,你們那好鑰匙,快速離開。”笛風儒雅的身形,瞬間因爲痛苦而扭曲了起來。他将一串鑰匙扔在了地上,道:“襲擊官差,主謀策反,這是死罪。不如我拉一個人墊背吧!”說完,他一刀就将懷中押送官的頭顱斬下。
“你敢殺我二哥,我牛定跟你拼了!”牛定持刀,就要和笛風拼命。
“慢着!”流星火大聲喝道。這聲“慢着”蘊含着他深厚的功力。在場的人,體力較弱的,當場暈倒;牛定和笛風,被一下子震住了;隻有三四人,還若無其事。
流星火給了牛定唰唰兩個大耳光,道:“他死了你去頂替當兔子?”
牛定焉了下來,道:“謝謝大統領提醒,反正他……”
而這時,誰也沒有注意到,張實已經偷偷地将一些暗器和藥草,藏在了囚衣之中。
那些試圖逃跑的囚犯,都被押送官用鞭子狠狠地抽了一遍。
奇怪的是,這些押送官抽得很克制,都是隻是抽幾鞭子,讓囚犯知道痛楚,就完事了。
幾日後。
張實和這些囚犯被帶到了一塊草地上。他們頭上的麻袋都被揭下,甚至他們四肢上那些鐐铐也被解開了。
在他們的對面,是十幾個騎着高頭大馬的錦衣公子哥。他們眉宇之間洋溢着一股驕縱傲氣。
“我淩風今天心情很好,你們這些兔子可以先跑個半個時辰。半個時辰過後,我等就要來狩獵你們了。所獵之人,一律拿去喂我的斑斓老虎!”一個滿臉橫肉的富家少年,洋洋得意地說道。
“我忘少可說好,捉到活的記三分,當場殺死的算一分。前三甲有未開苞的少女做獎品。這些少女,我都沒有來得及享用,專程拿出來給哥哥們做彩頭。”一個精靈老練,年齡二十三來歲的機敏少年道。
張實馬上明白了是怎麽回事。
原來這些公子哥竟然是将他們這些活人當作了狩獵之物!
難怪說自己整日行善,還是被官差不分青紅皂白地抓了。
張實一路在這山裏奔跑。他耳邊刮來刺骨的寒風。
他将藥草含在口中,将一枚飛镖緊緊地握在了手中。
他正在計劃着怎麽逃脫這次獵殺。
大樹茂密的樹葉間,透過斑駁的陽光。
這些陽光透過樹葉,時不時地照在飛奔的張實眼上。
張實的眼睛不時地被光束刺痛。
他還要在樹幹之間快速穿梭。
突然,張實感到自己的腳好像拌到了一根繩索。
他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身體,不讓自己倒下。
可是他還是直直地撞在了地上。
他的頭正好撞到了一顆尖銳的石頭上,流出了血。
這些血滴到了腳下的泥土中。
張實迅速搖了搖頭,他馬上清醒了過來,準備繼續奔跑。
可就在這時,腳下傳來了震動。
張實心中大喊不妙。原來這繩子是啓動陷阱之物。
“砰”,張實腳下的泥土沖的老高。張實也順着泥土離開了地面。
張實已經閉上了眼睛,他認爲自己拉響了炸彈,必死無疑。
一塊體表流動着白銀符文的金色書從土裏飛了出來,朝着張實飛去。
張實睜開了眼睛,看着那金書一點點地變大。他覺得自己死得值了,竟然能被仙人埋伏的法寶所殺。
不過這金書道沒有殺他,而是遁入了他的腦部,消失不見了。
張實腦中一陣轟鳴,他感到他和某物建立了一種玄之又玄的聯系。一本金書就出現在了他的腦海之中,金書上寫着:功德錄聖主,張實,二十歲,無劣迹,常行善事。
張實想起了小時候聽爺爺講的傳說,不由得想起了傳聞中的仙器滴血認主,心中大喜。隻是他還不知道這金書的使用方法。
就在這時,一聲狗吠傳來,馬蹄聲也漸漸響起。
“他奶奶的,這些兔子還真能跑。小爺全榮我要不是有這條神犬,還真找不到一隻。”一個身材魁梧的青年人,氣喘籲籲地說道。
張實偷偷地掏出了四把精細飛镖,将毒龍草抹在上面,握入了兩隻手中。
他兩手握拳,使全榮看不出他手裏還有其他物品。
他學着街上打拳師傅的架勢,雙拳護胸,做出一副随時可快速出拳擊敵的架勢。
他盡力壓制着心中的恐懼和緊張,用一種驕傲自負的口氣道:“全榮小兒,下來和小爺我單挑。小爺我這拳法可是十三代祖傳。”
全榮一見,被驚了一下,不久,他緩了過來,哈哈大笑道:“小瘦兔子,就你這小身闆,學了拳也打不過我。嘿嘿,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以往的兔子,弱一點的,聽到狩獵就吓暈了,再好一點的,能多跑幾步路。你還要主動和本少單挑,真是膽大!也罷,我這就下來活捉你!”
全榮雙腳一登馬鞍,将那一半馬腿踩入了土中。
他竟一個呼吸間,跳到到了張實面前。
全榮雙手呈爪,兩條長胳膊左右開弓,抓向張實。
這一抓好生威猛。兩爪和空氣摩擦,發出了“嘶嘶”的破空聲;兩爪周圍的空氣被劇烈攪動,扭曲了張實的視線。
張實當機立斷,兩腳蓄力一登,竄入了全榮懷中。
全榮全身穿着鐵甲。隻有頸部位置才有那麽一絲肉露了出來。
張實大喝一聲,雙拳從後向前掄圓,狠狠地砸在了全榮鐵甲上。他努力地控制着手指,防止飛镖紮到自己。
張實感到雙拳一陣疼痛。
全榮向後仰去,他頸部露出了一大塊肉。他道:“小兔崽子,還挺有力氣嘛。也好,本少我就……”
話沒說完,張實兩手間突然出現了四把小巧飛镖。
張實用盡全力,同時将四隻飛镖射向全榮頸部。
“啪”,有一隻飛镖直直地紮入了全榮頸部肉中。全榮是練武之人,頸部肌肉剛硬;那犀利的飛镖,竟然隻是沒有穿入多深。
還有一隻從其頸部擦過,留下了一道淺淺的流血傷痕。
其它兩隻則打偏了。
張實心中大喜。他剛才出奇招,在實力懸殊的情況下,反入想擒拿自己的全榮懷中,使得全榮猝不及防之下中招。
而現在,張實要做的就是和全榮拖時間,等那毒龍草藥效發作。
全榮暴怒,道:“老子不要分數了,這就送你去死。那些押送官不是搜了你們的身嗎,怎麽你還會有飛镖?回去一定好好教訓他們。大國師特地給我們這次狩獵定制了符寶,就是爲了防止兔子反殺獵人。你死在它下面,也算是開了眼界,一輩子值得了。這仙人之物,凡人哪得一窺呢?”
一道金燦燦的符箓出現在他的手掌中。他将符箓放在脖子旁,任由那符箓吸收他的精血。
不一會,全榮的臉色就有點蒼白了。
一道細小的白色劍光,卻發出強大的威壓。它在空中慢慢成形。
張實心中大驚,他沒有停下來多看這仙人之寶幾眼,撒腿就跑。
可是那道白色劍光鎖定了他,跟着他拐了幾個彎,發出刺耳的破空聲,激起強大風壓,朝着張實射來。
張實不敢回頭看,隻是拼命奔跑。
可是那破空聲越來越近,眼看着那白色劍光就要将張實當場斬殺。
“慢!”一個透着清涼的女聲傳來。這聲音如同玉石敲擊一般,富有質感。
一把墨綠色的小劍,和那白色劍光纏鬥到了一起,鬥得不可開交。
全榮大驚失色,道:“仙師,這符寶在下就送與你罷。在下和此國大國師頗有淵源,還請仙師看在他老人家的份上,放了我罷!”
一個清麗身影和文質臉龐在張實的面前浮現出來。這仙師的眉宇之間有一股令人舒服而又出世脫塵的女性溫和氣質。
她用她那雙湧動着湖水的美麗瞳眸看着張實,沒有塗抹口紅但又透着醉人紅豔的嘴唇開始顫抖,對張實輕聲傳語道:“幫我殺了那全榮。事後有你的好處。這是我師傅給我的符寶,你拿去。”
一張墨綠色的符文出現在她手中。
張實結果那符寶,咬破拇指,憑自己的精血,催動起那符寶來。
一把深綠小劍在空中快速凝實。
張實覺得這小劍和自己有了一種聯系。
他催促小劍,朝全榮斬去。
一道綠痕從空中閃過。
“砰”的一聲,這道深綠光芒砸在了一個金色護罩上。
那金色護罩紋絲不動。
而那深綠光芒卻分裂破散。
全榮顯然使用了其他的符寶。
他心有餘悸地道:“仙師和在下無怨無仇,爲何這般苦苦相逼?”
仙師道:“這,你就要到黃泉底下問你的大國師了。”
那白色劍光的光芒黯淡了下來。
仙師的墨綠小劍,卻已經被打斷。
“噗,”一口鮮血,從仙師香口之中噴出。
仙師起身想走,卻被那白色劍光攔下。
全榮心中大喜,道:“我還以爲仙師你多厲害呢,原來仙子修爲不高啊。仙師倒是長得……嘿嘿。”
仙師飄逸的柳腰垂了下來,中氣不足地道:“想不到我冷蕭蕭,竟然落入賊人手裏。”
嘴上這麽說,仙師卻暗運秘術,随時準備給全榮緻命一擊。
全榮戲谑道:“我怎麽是賊人呢,我是大好人,還要好好服侍仙子呢——啊?”
全榮的脖子上傷口四周的皮膚,已經變爲紫色。
一道刺鼻的味道從傷口處傳來。
全榮罵道:“小瘦兔子,你竟然還在飛镖上放了毒。那些押送官越來越不會幹事了,任由你私自偷藏毒藥。”
張實其實也不想用毒。
但這是非常情況,而敵人又那麽殘暴。
這也算是以毒攻毒了。
全榮說話間,雙手在身後倒騰着一個小玉筒。
這小玉筒裏射出三響信号彈。
空中綻放出紅黃藍三色煙火。
強大的毒力向全榮腦内和心髒處攻去。
全榮慘叫一聲,便昏迷過去了。
冷蕭蕭對着張實道:“快,帶我離開。這符寶歸了你。我要找個地方休息。等我功力恢複,你不但可以脫離此山,還可以給得到莫大好處。如若你膽敢洩露我的行蹤,對我做不軌之事,哪怕你有這些符寶,我馬上用折損修爲的秘術将你斬殺。我這幾天要靜養練功,你就幫我護法,防止山中閑雜人等或牲畜幹擾。”
“仙子對我有救命之恩,我豈能恩将仇報?會當誓死保衛仙子清修。”
張實迅速将全榮的符寶收下。
冷蕭蕭倒了下來。
張實隻好一隻手抱住她的腿關節,一隻手抱住她的腰,将她抱着,來開了這樹林。
溫香玉軟,玉體曼妙。
一陣張實從未聞過的處女體香從冷蕭蕭身上傳來。
此香沒有胭脂水粉的庸俗,卻有超世脫俗的仙雅。
張實聞着那香,越聞越舒服,怎麽都聞不膩,他心中的壓力,仿佛正被那香緩緩移去;如果可以,他願意一直聞下去。
而他腦中的功德錄上,多了幾行字:殺惡公子一名,修仙資質加零點零四。
張實心中大喜,他沒想到這功德錄還能改善人的修仙資質,那以後自己豈不是可以當上仙人,拯救更多受難之人,開宗立派,強絕天下?
自己這次保護了一個修仙之人,可以請求她拯救其他囚犯讓她收其爲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