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這艘紅色中型潛水船裏邊還有其他的煉氣期修士,但是他們都選擇了躲在自己的房間裏邊不出來,就怕趟這趟渾水。
“我說打出土牆之術的那個,那是你主動去找長發修士搞資源和庇護的。
要是沒有長發修士的資源和庇護,我怕你在師門之中還會被其他的修士給霸淩羞辱。
如果你做那些事情的收益沒有高于成本,那麽你做那些事情幹什麽?
我看你真是端起碗吃飯,放下碗罵娘啊。”
一個修士繼續朝着那面土牆打出一道金黃色的道術道。
那金系的金黃色道術一經這個煉氣期修士打出來之後,就在半空之中化爲了一把把金黃色的兵器。
這些兵器千奇百怪,有刀有劍還有錘子長槍,那些金黃色的兵器插在了那土牆之上,将土牆裏邊的土元氣給攪動起來,就要将這面土牆給完全破壞掉。
得了光頭修士好處的兩個煉氣期修士也不甘示弱,他們也和那兩個同情長發修士的年輕煉氣期修士打了起來。
張實緊緊地盯着這四個修士之間的打鬥。
他感歎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煉氣期修士,居然敢在這艘紅色中型潛水船裏邊當着兩個築基期修士的面打了起來,還真是年輕氣盛不顧得罪了築基期修士之後的結果。
張實體内寒毒已經迎來了拐點。
之前的時候這些寒毒還能頂着張實體内火系靈氣的壓制蔓延開來,現在那些寒毒在張實體内的火系靈氣洗禮之下,已經開始在張實的各個經脈之中縮減地盤了。
那寒毒的威能畢竟是有限的,抵不過張實一直吃火系丹藥将其能量給縮減。
“嗖嗖。”
兩把金色的小劍朝着一個支持光頭的煉氣期修士打去。
那個支持光頭的煉氣期修士很是靈巧地把身子向後一彎,那兩把小劍就從那支持光頭的煉氣期修士的頭上擦了過去,還把這個支持光頭的煉氣期修士的頭發給斬下一截。
使出那兩把金色小劍的煉氣期修士心中大呼糟糕,他也無法一下子就把那兩把金色小劍的速度給減下來。
眼看着那兩把金色的小劍就要打在這紅色中型潛水船裏邊的某樣重要機關之上,張實的一道符箓發揮了作用。
一塊堅硬的冒着撤股寒氣的冰在那個重要機關之上形成了。
張實的實力雖然被削弱了,但是他手中還有許多的封印了強力道術的符箓,使出這些符箓就不需要那麽多的法力。
那兩把金色的小劍沒入那堅硬的冰塊之中,插進了那堅硬的冰塊半米之後才停了下來。
“你們這是何必呢,就爲了逞一時的意氣。”
張實擦了臉上的汗道。
他已經破費了好幾個冰系符箓,用其來保護這些紅色中型潛水船裏邊的重要機關了。
張實體内的法力已經被消耗得差不多了,他雖然能夠感受到得到他體内的一些法力要回來了,但是那需要一些時間。
原來的時候張實要是催動這些符箓,是不需要這麽費勁的。
“照着我的手勢打出法訣即可。”
張實将六張冰系符箓交到了莊主的手中道。
莊主拿到之後依照張實的樣子,朝着那六張冰系符箓打出真氣來。
就這樣莊主和張實用這些冰系符箓,将這紅色中型潛水船裏邊的重要的脆弱的機關都給封住了。
莊主和張實心裏都暗自歎氣,這下他倆的實力被嚴重削弱之後,都不敢站在交戰的雙方中間阻擋他們了,就怕他們的道術将自己的護身氣罩給打破對自己造成重大傷害。
“轟轟轟。”
支持長發修士的兩個修士的道術與支持光頭修士的兩個煉氣期修士的道術在半空之中碰到了一起。
雙發依舊沒有停手的意思。
最終站在長發修士一方的兩個煉氣期修士實力稍勝一籌,雙方鬥了十幾個來回之後,光頭修士雇用的兩個煉氣期修士躺倒在了地上。
“長頭發不要害怕,我們這就來救你。”
支持長發修士的一個煉氣期修士拿出一顆複原丹來,将其吞了下去開始在原地打起坐來。
另外一個支持長發修士的煉氣期修士也拿出一顆回複丹吞了下去。
就在那些土牆外邊的煉氣期修士打鬥之間,土牆之内的光頭修士和長發修士也沒有停止他們之間的争鬥。
“你們這樣搞我的這個土牆是沒有任何作用的。
我已經激發了我體内的潛能,我還可以一隻手毆打這個長頭發一邊打出法決來搞出新的土牆來。”
光頭修士很是得意地說道。
光頭修士嘴上雖然說得像是他可以一邊毆打長發修士,一邊用道術搞出新的土牆來一樣。
光頭修士在打出那道土牆的時候,毆打長發修士的力度明顯比他沒有打出法決再造土牆的時候減弱了。
長頭發修士嘴巴都被打得腫的老高,嘴巴裏邊的牙齒都被打得快掉光了。
但是長發修士依舊沒有對這個光頭修士有過任何人格之上的屈服。
在光頭修士沒有那麽猛烈地打擊這個長發修士的時候,長發修士一口唾沫吐到了光頭修士的臉上道:
“我可不會做什麽臨場求饒的孬種。
我今天就要告訴你,你知道你的黃色珠子裏邊裝的是些什麽東西。
那樣的東西隻對其爆炸的小範圍内的練氣期修士有效,能夠很快地将中招的練氣期修士的實力削減下來。
但是這個東西的有效時間比較短,你得抓緊時間趕緊多打我幾下。
不然要是等這個東西的作用時間過了,你怕是要被我追着打了。”
長發修士的唾液接二連三地吐到了光頭修士的頭上。
光頭修士起先的時候還想躲避一下,但是他感覺得到他的土牆怕是要被土牆外邊的兩個煉氣期修士給全部推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