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麽事情就可以問我,可不要亂來啊。”
張實似乎有所指地道。
光頭修士心中雖然一百個不滿意,但是依舊回答道:
“那當然沒有問題了。
這艘紅色中型潛水船的外面雖然很是堅硬,能夠抵擋得住深海的海水壓力,但是裏邊的一些東西就比較地脆弱了。
如果我們在裏邊鬧情緒,那麽我們就難免會把這紅色中型潛水船裏邊的某些重要的東西給破壞。
我們三個人其實也鬧不起什麽事情來,我們就分開來坐下,您就放下心來吧。”
光頭修士就離開了一直跟着他的兩個煉氣期修士,選擇了一塊地方就要坐下來。
光頭修士把地闆上的灰塵給擦幹了,然後就坐了下來。
另外兩個修士也跟着坐了下來。
“唉,還可以借着這鏡子看看周圍的海底的風景,你們看看那海裏邊還有各種深海魚在遊動。”
光頭修士的臉上擠出笑容來道。
其實他們三個分開而坐是早就計劃好了的,就是要以不同的角度同時朝着長發修士投擲那些髒物來。
張實所在的這個地方是這艘紅色中型潛水船的中央大廳,他要在這個大廳裏邊待上三個時辰。
光頭修士很是耐心地等待着那個長發修士的出現,他心想我就不信那個長頭發在吃了那麽多的飯菜之後,還能憋住不進茅廁。
長發修士休息的那個房間裏邊沒有茅廁,他要進茅廁的話,就需要進入這個中央大廳再轉入一個專門的茅廁之中。
光頭修士開始哼唱起他所生長的海域裏邊的一首歌謠來:
“我家就住在這天田海域,天田海域裏邊的各種好東西多,酒樓裏邊的美人真是好。
天田海域裏的男修士真是能幹,經常冒險外出撈取許多寶物來,換取酒樓裏邊的美人歡心。
酒樓裏邊的美人看到我們天田海域裏邊的男修士之後真是歡喜,立馬就和我們外出撈取寶物的男修士把酒言歡,然後就一起進入有床的房間之中。”
這個光頭修士一邊唱還一邊打起了響指來。
之前的時候跟着光頭修士一起出來的那兩個煉氣期修士也跟着打起響指起來。
他們三個人一起唱起這首歌謠來,這艘潛水船裏邊的所有修士都能夠聽得見。
而莊主卻聽不見,因爲他利用他築基期級别的實力搞了一個隔音禁制來,除非張實給他用短距離傳信令牌發信息,不然他是會對中央大廳裏邊的事情無動于衷的。
“我上次去天美酒樓喝酒的時候,遇到的那個美人還真是漂亮。
據說那個美人早年的時候太過風流,堕胎的次數太多了導緻她沒有了生育的能力。
爲了給她領養的一個幹兒子撈取其修煉時候必要的資源,她傍上了一個修真門派的金丹期修士。
這個金丹期修士沒有白白地和這個美人睡覺,作爲交換,這個美人的幹兒子可以到金丹期修士的門派裏邊當徒弟。
本來這個美人的幹兒子是沒有資格進入那個門派的,因爲他的靈根實在是太差了。”
一個坐着的煉氣期修士用一種很是嘲諷的語調說道。
這個煉氣期修士的嗓門本來就很大,這下他的聲音更是傳到了長發修士的耳朵裏邊。
長發修士到處搜尋,硬是沒有找到什麽用來堵住耳朵的東西來。
他有過那個煉氣期修士所說的類似的經曆。
他的娘親其實也是某座仙城裏邊的某個青樓裏邊的一個風塵女子,當初結識了一個門派的築基期修士。
這個門派的築基期修士手中有他門派的招徒名額。
當時長發修士的娘親就看中了那個築基期修士手中的招徒名額,就陪着這個築基期修士睡了一晚還沒有收取額外的靈石,就是想讓這個築基期修士檢查一下長發修士的情況看能不能将這個長發修士也招進他的門派之中。
那個築基期修士之後就用他儲物袋裏邊的一個圓形發盤檢查了長發修士的靈根,他發現長發修士的靈根還不錯,但是築基期修士出來給他的門派招收徒弟的時候還找到了其他的修士。
那些修士的靈根和長發修士的靈根比起來也差不到哪裏去。
就在這個築基期修士猶豫不決之間,長發修士的娘親主動提出要和這個築基期修士再睡一晚。
最終這個築基期修士把長發修士納入了他的招徒名額之中。
長發修士的娘親覺得這一切是完全值得的,因爲那個築基期修士的門派算是一個中上等的門派,不是什麽資質的修士都可以随便進入的。
長發修士進入那個門派之後不久,他的娘親就離開了人世間。
長發修士進入那個門派之後又得到了奇遇,吃下了一塊火系奇果,不僅能夠修習火系的厲害道術還能夠修煉得更快。
這個火系奇果将長發修士的靈根不足給彌補了,從此之後他就直上青雲深得門派之中長輩的垂青,因此他得到的修真資源遠比其他煉氣期修士多得多。
長發修士原以爲他和光頭修士之間的情誼可以一直延續下去,光頭修士不會告訴外人他的這些事情。
于是在某一個夜晚,長發修士就和光頭修士談起了這件事情來,以求在光頭修士身上找到慰藉。
當時光頭修士爲了換取長發修士的一些資源,就聽着長發修士講完了那些事情。
其實在光頭修士的心目之中,這個長發修士就是把他當成了不良情緒的傾瀉口,而不是絕對這個長發修士對自己是多信任,才能夠分享他的一段令他愧疚的經曆。
長發修士心中的憤怒被光頭修士徹底地激發起來了。
他得到了他娘親的幫助進入了那個中上等的門派之中,剛剛有些起色的時候他娘親就離開了人世間,真可謂是子欲養而親不待。
長發修士本來就對他的娘親常存愧疚之心,誰料到今天又有人借機嘲諷他的娘親,這讓他覺得非要收拾那些人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