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某個戰場執行任務的時候看到的。
那個時候我冒着炮火在一個地溝裏邊找一塊令牌一直沒有找到。
我的上級軍官說那塊令牌應該就是掉在那個地溝裏邊的。
我就開始在那地溝裏邊挖起土來,結果發現了這麽一塊散發着靈力的上品靈石。
要不是有厚土掩蓋這,這塊上品靈石說不定早就被人給發現了。
要不是有恩公扔出去的那個袋子,我怕現在已經進了那巨型王蟲的肚子裏邊去了。”
練氣期修士把那塊上品靈石放到張實的手裏道。
張實看到這塊上品靈石心中大喜,有了這塊上品靈石,他在築基期初期基本可以不用再找其他中品靈石來修煉了。
張實還不用主動地動用神識去吸收那塊上品靈石之上的靈力,那塊上品靈石之上的充沛高品質靈力就直勾勾地朝着張實的經脈裏邊湧去。
張實光是拿着那塊上品靈石,就已經感到了那高品質靈氣滌蕩靜脈的快感。
更要命的是那充沛的靈氣還沖上了張實的腦袋之中,讓張實的腦袋都覺得清涼爽快。
“這個我就卻之不恭了吧,要是你能夠通過我的考核,成爲我們暗治小分隊的一員,那麽我是願意給你一些前輩該給的幫助的。”
張實拿着那塊上品靈石把玩道。
“那就多謝前輩收下我這塊上品靈石。
要是您不收下這塊上品靈石,我的良心就會不安。
别人救了我的一條性命,我不能報恩那真是夭壽了。”
練氣期修士再次朝着張實鞠了一躬道。
莊主的這艘紅色中型潛水船又在海底深兩千米的地方遊了三個時辰。
莊主知道這艘紅色中型潛水船裏邊的空氣快要不夠用了,他就把那艘紅色中型潛水船升了起來。
那艘紅色中型潛水船離得海平面越來越近了,到了這艘紅色中型潛水船離得海平面有一百米的時候,莊主按下了身前的一個木制按鈕來。
這艘紅色中型潛水船的上邊就伸出來一個木管來,那木管中間是空的,一直插出了海平面。
在這根木管插出海平面之後,頂部的一個機關打開了,這艘紅色中型潛水船就和外邊完成了空氣交換。
“好了,大家不用擔心這裏邊的空氣不夠用了,我看到大家之前的時候臉色有些不一樣了,我就猜到有的修士的身體出了一些狀況。
大家趕緊排好隊伍,來我這裏領取屬于自己的一份飯菜。
這些飯菜還算是可口,大家要是自己掏靈石在仙城的酒樓裏邊吃怕不是那麽舍得。
二級暗治成員還有我可以吃更好一些的飯菜,這個大家總沒有什麽意見吧?
這艘潛水船裏邊也有茅廁,大家上了之後記得關好門,不要讓那難聞的氣味傳了出來。
我們這艘龍木大船本來就是被暗治組織高層放到了一片船迹罕至的大海之上當做秘密聯絡的地點,周圍本來就沒有什麽仙城,最近的一座仙城也離得比較遠。
大家稍安勿躁不要在潛水船裏邊閑得沒事做了吵架打架。”
莊主站在了一個桌子的旁邊道。
他也不能一直不合眼照看着這些修士來,何況他也要抓住所有的時間完成各種功法的修煉。
于是他就和張實說好了,他和張實輪流看管這些修士,不讓他們吵架甚至打架。
那桌子的上邊有一些潛水船裏邊常備的食物。
莊主在說這些話的時候,心裏有些不安。
以他多年混迹各種場合的經驗看來,這潛水船裏邊的年輕練氣期修士都有些不耐煩了。
這些年輕練氣期修士之前從來就沒有經曆過這樣的場景,在密封的地方和一些陌生修士相處這麽久。
在莊主開着一艘紅色中型潛水船把這些要參加暗治組織考核的練氣期修士帶上龍木大船的時候,這些練氣期修士之間就開始有了一些小的摩擦,他們相互之間就因爲一些不同的觀點發生過争執。
每到了那種時候,莊主就會釋放出他築基期修士的龐大靈壓來,讓那些練氣期修士停下嘴上罵人的話,停下手腳之間的動作來。
其實在這些練氣期修士登上這艘紅色中型潛水船,想要搶先從這艘紅色中型潛水船的頂蓋處跳進潛水船裏邊躲避那巨型王蟲的時候,這些練氣期修士之間就已經結下了梁子。
特别是那兩個之間有過推攘動作的修士,他們相互之間的仇恨已經被激發起來了。
那兩個修士本來是比較好的朋友,但是因爲争奪誰先從那頂蓋之處進入到那潛水船之中而發生争執之後,他們兩人就互相看對方不順眼。
這兩個練氣期修士之中有一個光頭修士還有一個長發修士。
光頭練氣期修士乖乖地站在了莊主桌子前排好的隊伍裏邊,他在領取莊主遞過來的一個餐盤的時候跌了一跤。
“你是怎麽一回事?
怎麽就是吃個飯你也要出個漏子?”
一個黃袍練氣期修士強自壓制着自己内心的不滿道。
這個黃袍練氣期修士在莊主的隊伍搶船的時候,已經對那兩個發生了手腳推攘的修士很是不滿。
這兩個修士在推攘的過程之中,好像其他的修士完全沒有存在似的,自顧自地在那裏張牙舞爪地施展拳腳。
黃袍練氣期修士差點就被這個光頭練氣期修士的一腳給踢到了。
黃袍練氣期修士心想幸虧他躲避及時,聽到了他腦後的一隻腳帶起的風聲,要不然他就會被這一腿給踢到海面上去了。
要是那隻巨型王蟲在黃袍練氣期修士被踢到海面上去的時候趕了過來,那麽最後進入潛水船裏邊的一定是還需要遊回潛水船處的黃袍修士。
黃袍修士越想越是生氣,這個可惡的光頭居然又開始礙事了,本來他就不太習慣這潛水船裏邊的密封環境心情不是很好。
黃袍修士的這一句話,又激起了長發修士的一些情緒。
長發修士之前所有對光頭修士的不滿都在他的心中爆發出來,隻是他的臉上沒有表現出來,他覺得這個光頭修士真的是一個礙事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