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也把粗腰築基期修士等來吧。”
一個年輕煉氣期修士說道。
這個年輕煉氣期修士雖然心裏不這麽想,但是畏懼于莊主的超強實力還有莊主手裏某樣東西還是這麽說了。
“我也這麽認爲,諸位可有意見?”
高瘦修士也贊成了莊主的說法。
一個修士趕緊稱贊道:
“那必須按照您二位老人家說的來,我們覺得這樣的做法乃是積攢功德。”
“是啊,我們有足夠的耐心等下去,當初要不是莊主等我們這些人棄船而去我們說不定什麽時候就被那巨型王蟲給吃掉了。
既然莊主能夠等我們,那我們也應該領情等那些還沒有來這個木室裏邊的修士。”
又有一個煉氣期修士舉手贊成道。
他的這番話乃是出自于他的真心。
背着其他人的時候表情有些不耐煩的,心裏不願意再等其他還沒有來此木室的人的一些修士轉過頭來,露出了笑容道:
“當然願意再等下去。”
這些修士覺得他們要是一個不順從,說不定會挨莊主一頓毒打。
莊主雖然也會計算利害,但是他對暗治組織的規則是嚴格遵守的,他是暗治組織的死忠,哪怕在看不到的地方他也要遵守暗治組織的規矩。
正是因爲這份忠誠,暗治組織才給他一份奇遇,讓他提升到築基期後期。
“這船上的大多數修士都隻知道我身上才有打開這龍木大船禁制的東西,不然誰也别想進出此龍木大船。
至于那個高瘦修士,最初也是拿了一次性打開此龍木大船的通行證來,他當初說他也在這艘龍木大船之上進出過,被暗治組織高層授予了這個一次性的通行證。
而高瘦修士僅有的一塊一次性通行證,正是在他進入這艘龍木大船的時候用掉了,他知道我們暗治小分隊之中有人還有打開這艘龍木大船的東西。
我就做這一次全員召集,用我的這個東西一次性打開那龍木大船之上的禁制,把他們都送到潛水船之中去。
然後我再請厲害的修士來此船降服那巨型王蟲,如果那巨型王蟲還在這艘船上的話。”
衆人聽到莊主的一番話,紛紛對他表示贊許。
“那等人齊了我們趕緊走吧,這個時候人還沒有齊我們可以說些其他的事情。
要不我們把這艘龍木大船的禁制打開,讓那隻巨型王蟲從這艘王蟲中飛走吧?
這巨型王蟲留在這龍木大船之上,到處滴下一些腐蝕性的液體,怕是暗治組織的頭目們知道了可不好。
我們的潛水船可以潛入海底,然後再用潛水船自帶的杆子将一顆短距離傳影珠頂出水面,時刻派人觀察在稍微遠一些的地方那龍木大船一側的情況。
一旦發現有什麽奇特的飛物或者修士要來這艘龍木大船之上可能要破壞這艘龍木大船之上的東西,我們就請莊主把那龍木大船之上的禁制給開啓不讓他們進去。
那劇毒飛蟲可不會潛水和遊泳,這是我們的一大優勢。”
一個年輕煉氣期修士低聲說道。
“這可不行,我在逃命的時候遇到過那隻王蟲。
當時它在離我三百米遠的地方吃一些海魚。
我能夠聞得出來那些海魚的氣味很是不錯。
以我對這種劇毒飛蟲的了解,它在尋找到一些美味之後是不會輕易離開那個地方的。
況且它的周圍也沒有什麽能夠對它引起威脅的東西。
我看它要吃完那些海魚,起碼還得等上三個月。
三個月啊,依據我對這種劇毒飛蟲的理解,它就算是守着一堆海魚還是不會滿足,會時不時地飛來飛去尋找其他的食物。
況且我們的龍木大船的禁制對它也起不到那麽大的作用,以它的實力它随時可以破壞那龍木大船的護船禁制沖出這艘大船去。”
高瘦修士提出意見來了。
就在高瘦修士提出這個意見的時候,他聽到六八八号木室的鐵門上的敲門聲了。
與高瘦修士一起在六八八号木室裏邊的一個修士都有些害怕,他還以爲是那隻巨型王蟲又找到了他的位置。
“大家不要驚慌,在外邊放風的三個修士之中有人用短距離傳信令牌給我發來了一段信息,他說外邊并沒有發現巨型王蟲的身影,外邊來的隻是被我們拿走了馭蟲袋的粗腰築基期修士而已。
要是在外邊的三個修士之中有人看到了那隻巨型王蟲,他們定然會通知我們六八八木室裏邊的人。”
莊主的聲音響了起來,木室裏邊那個被吓得有些失神的修士這才鎮定下來。
“你們能不能放我進去,我在外邊喝冷風都快喝飽了。”
粗腰築基期修士的聲音在木室外邊響起。
并不知道巨型飛蟲不會主動攻擊他甚至吃掉他的粗腰築基期修士,此刻主動找回了莊主等人。
他也害怕一個人面對那隻巨型王蟲,而靠着莊主這些人他就能有巨大的助力。
在想到要在這艘船裏邊經受各種白天夜晚的擔驚受怕之後,他才發覺自己一個人想渡過這場危機實在是有些難。
他也沒有能夠打開那龍木大船禁制的東西,他也不能靠暴力沖開那龍木大船的禁制離船而去。
因此他在一個地方遠遠地望見那個六八八木室之間,才站在甲闆之上揮舞着雙手對着在外邊看情況的三個修士之中的一個打出信号來,表示他願意繼續跟着莊主等人。
馭蟲袋被沒收的粗腰築基期修士,對于莊主還有高瘦修士來說夠不成任何威脅。
莊主親自走到了那木室的鐵門旁邊,就要打開那扇鐵門來。
“再次請求副隊長打開這扇鐵門放我進去,我們有事可以好商量,之前都是我不對還望副隊長大人有大量。”
粗腰築基期修士帶着哭腔道,他已經拿出了他看戲學來的本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