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天後莊主和高瘦修士一起在那個大木室裏邊,把那些不怎麽值幾塊靈石的椅子和桌子拆開來,做成了一個小高台。
“我們暗治組織發現了本暗治小分隊的一些成員,對暗治組織的規矩不是那麽遵守。
我們今天就用對他們的責罰,來喚醒你們心中對暗治規則的敬畏。
你們以後每一次遇到這種因爲利益觸犯要暗治規則的事情,就想想今天發生的這些事情,是不是我們暗治組織的頭目們在對你們進行測試,你們一旦違反暗治組織的規則之後會不會遭到嚴懲。
然後我們還會對那位遵守暗治組織規則的修士進行獎勵,你們要好好地向他學習。”
莊主站在了那小高台之上大聲地喊道。
之前還在炮台附近的甲闆的某個艙門下沉睡的兩個年輕煉氣期修士,此刻已經被莊主等人拉到了兩張椅子之上。
他們二人身上都捆着繩子,他們已經知道自己被暗治組織的給定罪了。
“你們二人可知道爲何被捆在了這個椅子之上?”
莊主走到那兩個年輕煉氣期修士身前問道。
“我們知道,那是我們這兩個從犯協助了粗腰的修士,一起違抗了暗治組織的規矩。”
其中一個年輕的煉氣期修士答道。
“我聽說你們還爲難了那個想要遵守暗治組織規則的築基期二級暗治組織成員。
我覺得這個二級暗治組織成員對暗治組織來說算是一個人才,我們暗治組織比較看中他。
而我也和這個二級暗治組織成員關系不錯。
我作爲暗治小分部的一個副隊長,對你們挨多少闆子有着自己的一些決定權。
你們要是好好地反悔,對這個被你們爲難過的二級暗治組織成員道歉,說你們該聽從他的話好好遵守暗治組織的規則,那麽我看到你們的态度之後會根據你們的态度少打幾闆。”
莊主有些惱怒地道。
粗腰築基期修士立馬就從莊主的話語之中察覺到了一些東西來。
還沒有等那個年輕煉氣期修士開口,粗腰築基期修士就搶先開口罵道:
“當初都是我不好,可是你們二人做得也不怎麽樣。
特别是你,你之前躺在你的這個前輩的路上不讓你的前輩過路。
要不是你的這個前輩大人有大量,不忍心給你一腳踢你,你早就被這個前輩給踢飛了。
還有你,你的前輩好心好意地給你說事情讓你遵守暗治組織的規矩,你就偏偏不聽還一個勁地勸阻你的前輩。
你就不知道那個時候你的前輩心裏邊有多焦急?有多不爽?”
張實聽了這句話之後,心裏立馬就舒坦了一些。
之前的時候,這個粗腰築基期修士比較蠻橫地抓住了他的手,非要逼迫他說出一些違抗暗治組織規矩的事情來。
現在這個粗腰築基期修士雖然沒有主動地開口向張實道歉,但是張實仿佛已經從這個粗腰築基期修士嘴裏聽到了“對不起”三個字,這讓張實感到了一種還回來的快樂。
“前輩我真的知道錯了。
我之前看着前輩您老人家待人寬厚,于是就選擇了耍無賴的方式來擋住您的去路。
現在我知道錯了,這暗治組織的手段真是超乎我們的想象,我們哪裏會想到這一切都是暗治組織對我們的考驗呢?
要是我們聽從您老人家的話,哪裏會受到今天的懲罰呢?
前輩當初是爲了我們好,是爲了我們能夠好好地在這個暗治組織裏邊生存下去,可惜我們當時沒有能夠理解前輩的一番苦心。”
那個被粗腰築基期修士罵的年輕煉氣期修士流着眼淚道。
“你說得是很有誠意,那我就不追究你是不是真的心裏也是那麽想的了。”
張實回應道。
“多謝前輩高擡貴手,這次的恩情我是不會忘記的。”
那個年輕的煉氣期修士正準備再說一些獻媚的話來,就被莊主給制止住了。
莊主說道:
“留給你的發言時間已經過去了,你現在就要接受暗治組織的處罰了。
說完莊主就把這個年輕煉氣期修士按到了小高台之上的一根長闆凳之上。
“啪,啪。”
莊主用了根暗治組織特制的闆子來,狠狠地朝着那個年輕煉氣期修士的臀部打去。
“我知道錯了。”
那個年輕修士一邊挨打口中一邊還喊道。
另外一個年輕煉氣期修士看到那闆凳之上的那個年輕煉氣期修士臀部被打得皮開肉綻,心裏感到了十足的恐懼,害怕受到處罰的他趕緊動起大腦思考起回避挨打的辦法來。
趁着莊主用特制的闆子打人的這個功夫,在一旁看着的年輕煉氣期修士趕緊讨好張實道:
“我真是不識好人心哪。
在挨打的這個修士說的這些話,完全能夠表明我的心意。
我再接着說幾句,那就是我之後還會給前輩您一些補償用的東西來,這個還請莊主作證,我必須給前輩送去。
雖然我的禮物對前輩來說不算什麽,但是對我來說那可算是一大筆靈石了,也表一下我反悔的心意。”
張實回應道:
“這個禮物的事情還得看暗治組織如何處罰你們,就看能不能把你們儲物袋裏邊的東西都換成靈石罰光了。”
莊主用手中的闆子打完那長闆凳之上的年輕練氣期修士之後,就把那個年輕練氣期修士從長闆凳之上給掀了下來。
莊主早就算好了力度和角度,讓那個年輕練氣期修士掉到地闆上之後臀部着地。
那個年輕練氣期修士從被掀下來再到臀部着地沒用多少時間,因此這個年輕練氣期修士也沒有反應過來,未能夠在空中調整好落地的姿勢,他的臀部和那個地闆撞到了一起。
“哇,真是太疼了。
懇請一向寬厚待人不計前嫌的築基期老前輩給我一瓶丹藥來。”
年輕練氣期修士朝着張實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