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想想是打八十大闆還是六十大闆。”
莊主朝着粗腰築基期修士走了過去。
“我都被您給完全綁住了,您要打要罵我又能如何?
我現在就是想搞事情也沒有那個能力啊,我就算是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我還能怎麽樣。
你的這個捆仙繩可真是厲害,那繩子上邊都能夠釋放出一些奇特的靈力波動來。
這樣的靈力波動能夠讓我體内法力的運轉速度降下來,現在我是有力使不出啊。”
粗腰築基期修士繼續麻痹着莊主道。
粗腰築基期修士腰間的那個黑色盒子又開始了振動。
他開始燃燒起自身的精血來,那些燃燒起來的精血釋放出奇特的靈力波動來,這種靈力波動一般修士很難察覺到。
他腰間的黑色盒子受到這種特殊的靈力波動影響,裏邊的一個微型法陣被激發了起來。
隻不過那個微型法陣不是像粗腰築基期修士所說的那樣出了問題,而是很好地運轉起來發揮了它的作用。
從他開始燃燒自身精血到控制那些劇毒飛蟲需要一段時間,因此之前那些劇毒飛蟲未能飛起幫助他對付莊主。
之前還被高瘦修士放出來的特殊氣味給放倒在地的深綠色飛蟲,突然開始在原地發出聲響來。
粗腰築基期修士朝着走到他身前五米遠的莊主吐了一口濃痰道:
“就憑你這種貨色也想抓住我?
之前的比武那是我當時沒有使出全力,怕把殺手锏用到了不那麽緊急的地方。
現在我終于肯拿出絕招來了。”
粗腰築基期修士的手腳雖然都被緊緊地束縛住了,但是他像一條蟲一樣匍匐在了地上,在地上聳動着身子朝着鐵門外邊快速地爬去。
“嗡嗡。”
那些深綠色的飛蟲眼睛之中發出恐怖的紅色光芒來。
莊主感應着那些深綠色飛蟲身上高出之前時候不少的靈壓,心裏也是發慌。
莊主趕緊追着那個粗腰築基期修士從鐵門之中跑了出去,他一邊跑還一邊從儲物袋之中掏出飛行法器來。
這個粗腰築基期修士還是凡人的時候學習過一些凡間的武術,他在那個武術裏邊領悟出一些奇特的姿勢來,所以能夠爬得很快,那速度莊主一時半會還追不上。
“你就算是抓住了我又如何?
你就算是抓住了我,那麽你也敵不過這些劇毒飛蟲來,你一定會被其中一隻強化過後的劇毒飛蟲咬上一口。
這些劇毒飛蟲的解毒藥,隻有在夜間的時候,由劇毒飛蟲在我特制的育蟲床之上,聽我吹奏特定的曲子才能吐出來。
你們找到了那種特殊的能夠讓我的劇毒飛蟲癱瘓的氣味又如何?
我不信你們就這麽神通廣大,能夠把那劇毒飛蟲的解藥也給找出來。
你被劇毒飛蟲咬過後,三天之間之内沒有解藥就會暴斃。
我身上也沒有帶那劇毒解藥,你可不要覺得能從我身上撈出解藥來。
我觀察了這一窩劇毒飛蟲很久了,花了很長的時間天天吹奏一些不同的曲子觀察它們的反應,最終才研究出那能夠讓它們吐出解毒藥的曲目來。
這些飛蟲每一窩的特定曲目都是不同的,我就不信你們能夠在三天之内找出那特定的曲目來。”
粗腰築基期修士一邊在甲闆之上爬着一邊還朝着莊主喊道。
他知道他不能被莊主抓住了,不然他粗腰之上的那個黑色的盒子就要被莊主給破壞了。
粗腰築基期修士在喊出這一段話的時候,莊主身上的護身氣罩已經快那些劇毒飛蟲給咬破了。
“這下你又能如何?
你不要以爲你利用那種靈力波動控制這些深綠色的飛蟲,提前耗盡它們的壽命激發它們的潛能就能打敗我們。
我的這個盒子裏邊也有着同樣的功效。”
高瘦修士也燃燒起自己的精血來。
他沒有想到那個粗腰築基期修士的微型陣法啓動得這麽快,他加快了自身精血的燃燒速度,也才剛好來得及。
‘“嗡嗡。”
高瘦修士手中的盒子也開始震動起來,那盒子震動時候發出的聲音簡直和粗腰築基期修士的簡直一模一樣。
還在朝着莊主撲去的深綠色飛蟲,動作開始變樣了。
高瘦修士的盒子裏邊散發出來的靈力波動,将那些深綠色飛蟲的腦袋給影響了,那個靈力波動在那些深綠色飛蟲的腦袋裏邊,給那些深綠色飛蟲下達了一個停下身上所有動作的命令。
那些還在空中飛舞的深綠色飛蟲,腦部同時接收到了兩種截然不同的命令,它們也很是困擾。
很多的深綠色飛蟲都從半空之中掉了下來。
“該死,趕緊都給我起來啊。”
粗腰築基期修士加快了燃燒自身精血的速度。
那些躺在地上的飛蟲仿佛吃了什麽靈丹妙藥一樣,迅速地從甲闆之上飛了起來。
高瘦修士心中一驚,他心想難道這個粗腰築基期修士已經拼到了如此的地步?
這個粗腰築基期修士這麽拼不怕精血燃燒得過多日後有各種副作用,修煉的時候受到更大的限制嗎?
高瘦修士從暗治組織頭目處了解到了這個粗腰築基期修士的一些情況,知道這個粗腰築基期修士能夠燃燒自身的精血來達成對這些劇毒飛蟲的操控。
暗治組織給高瘦修士的那個盒子,其實也是仿照粗腰築基期修士的盒子制造的。
可是情況已經由不得高瘦修士思考了,他必須也得燃燒自身的精血,耗費自己的精血來讓那些劇毒飛蟲不再起飛。
粗腰築基期修士本想着隻要能夠發動那些劇毒飛蟲咬到莊主或者高瘦修士一口,那以後就有了和他們談條件的本錢。
這下就是拼命的時候,這個時候再不拼一把就沒有機會了,這個莊主的飛行法器速度很快,我逃是逃不脫的了。
粗腰築基期修士心裏這麽想着,再次燃燒起自己的精血來,這次他燃燒精血的速度還要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