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我假裝知罪然後順從于你,之後他再沖進我的木室裏邊來和我一起攻擊你。
我覺得我們可以将計就計,我們趕緊在裏邊站好位置,一等他進來我們二人就一起攻擊他。”
高瘦修士在自己的傳信令牌上回複道。
高瘦修士朝着還在鐵門旁邊的四個老者道:
“你們幾個把那個鐵門開了吧。”
四個老者朝着高瘦修士鞠躬點頭道:
“都聽您的命令。”
那四個老者走到鐵門前,打出法訣來把那鐵門之上的禁制給打開了。
那鐵門留出了一道縫隙來,而那個莊主就走到了那個鐵門之前。
“吱呀。”
鐵門發出聲音來,莊主将那鐵門給打開就進去了。
“你快到我指定的這個地方來站好,我已經利用這段時間在這木室的地上做了好幾個機關來。”
高瘦修士朝着莊主揮手道。
“你設置的這個占位很是不錯,但是我們怎麽在防住那些劇毒飛蟲的同時也制服那個粗腰築基期修士?
那個粗腰築基期修士的劇毒飛蟲很多也都比較厲害。
光是防住那鋪天蓋地的深綠色飛蟲就已經是一件很廢法力的活了。”
莊主提出了他的疑惑道。
“那倒沒有任何問題,你看看我手中的這個東西是什麽?
來,過來聞聞。”
高瘦修士朝着一個盒子打出幾道法訣來道。
那個盒子打開之後,立馬就散發出一種特殊的香氣來。
“你這個東西能夠對付那些劇毒飛蟲?
一般的修士召喚出那些飛蟲的時候,還要分神用神識操控那些飛蟲。
但是那個粗腰築基期修士則是不同,他的飛蟲就比較好操控,他可以将那些飛蟲訓練得聽從一些特殊氣味的指揮。
那些飛蟲在聞到那些氣味之後,就能比較聰明地執行命令。
你是不是以爲你摸清了那粗腰築基期修士用什麽特殊的氣味來駕馭那些飛蟲?
我很遺憾地告訴你,那粗腰築基期修士手中有一樣特殊的法器來,他可以利用那個法器影響那些飛蟲的腦部,讓這些飛蟲改變它們聽從的特殊氣味。”
莊主說道,他已經想到了一些東西來。
“你們暗治組織的頭目在和我接頭的時候,就已經給了我這個粗腰築基期修士的一些情報。
在那份情報裏邊,這個粗腰築基期修士有吃裏扒外的記錄。
那份情報之中最關鍵的一點就是,這個粗腰築基期修士有一些劇毒的飛蟲,這些飛蟲口器還很鋒利數量還很多。
暗治組織查明了他的這些飛蟲來曆,将這個盒子交給了我。
如果我能夠用到這個盒子來制服那些劇毒飛蟲,那麽組織也就給我把這個盒子的費用給報銷,不然要是我亂用組織就扣我靈石的。
這盒子裏邊散發出來的氣味,可不是一般的氣味,不論那個粗腰築基期修士怎樣利用法器改變那些飛蟲的腦部,那些飛蟲依舊會受到我這個盒子裏邊氣味的影響。
何況這個盒子裏邊還有其他殺手锏。”
高瘦築基期修士很是得意地道。
見到高瘦築基期修士這麽自信,莊主也就放下心來。
在一個堆滿了酒桶的地方,粗腰築基期修士再次拿出一個盒子來,這次他把這個盒子之上的一個按鈕給按了下去。
“嗡嗡。”
那盒子開始在粗腰築基期修士的手中震動開來。
這盒子發出了奇特的靈力波動,這種靈力波動一般修士很難感應得到。
還在這艘龍木大船之上到處飛舞的深綠色飛蟲感應到了這種奇特的靈力波動,立馬就朝着那個靈力波動的根源之處飛了回去。
那些深綠色的飛蟲都停在了粗腰築基期修士身前的甲闆之上一動也不動。不知道的還以爲那些深綠色的飛蟲是個死物。
粗腰築基期修士覺得那莊主和高瘦修士應該還在進行比較激烈的争辯,在争辯高瘦修士究竟犯了多大的罪該受到什麽樣的處罰,莊主和那個高瘦修士應該不會分心來查看鐵門外邊的事情。
粗腰築基期修士的馭蟲袋之中本來還有許多的深綠色飛蟲,但是他考慮到莊主的實力,還是準備把所有能夠召喚出的劇毒飛蟲都給拿出來了。
這次他打開的是一個黑色的小袋子的繩子。
登時一股清香的味道就從那黑色的小袋子裏邊發散了出來。
粗腰築基期修士專門選的是比較淡的味道,就怕他旁邊的莊主和高瘦修士鼻子太靈敏聞到了。
那些深綠色的飛蟲聞得那清香的氣味之後,立馬就在甲闆之上磨牙擦爪。
粗腰築基期修士做完這些準備之後,随時準備沖進那木室之中。
粗腰築基期修士心裏還估摸着莊主與高瘦修士談話的時間,他覺得現在這兩個人應該已經把話說開了,正在進行着最激烈的争辯。
粗腰築基期修士放慢了腳步,靜悄悄地來到了那個半掩着的鐵門,然後就猛地沖進了那鐵門之中。
莊主和高瘦修士正坐在一個機關之上喝茶,突然看到這麽多的深綠色飛蟲跟着粗腰築基期修士飛了進來,也假裝傻眼了。
“哈哈,你剛剛還在炮台附近用炮台伏擊了我,怎麽都沒有想到我會一路跟着你過來吧?
沒有想到我會這麽快地走到高瘦修士這裏來吧?
你肯定是在想我和高瘦修士離得比較遠,就算是利用短距離的傳信令牌也不能相互傳遞消息。
你就要趕在我與高瘦修士取得聯系之前,就把高瘦修士給定罪了綁起來,不讓高瘦修士成爲我的一個戰鬥輔助力。
你沒有想到但是我想到了,今天我就把你毆打一頓之後,再離開這個不講兄弟情誼舉報兄弟的破暗治組織。
我又養育出了一些能夠作戰的飛蟲來,你之前還以爲我隻是加強了那些飛蟲的能耐。
你們二人還在喝茶,怕是調動一些機關的想法都沒有升起過。
哈哈哈。”
粗腰築基期修士興奮地喊道。
粗腰築基期修士老毛病又犯了,他就喜歡在這種時候炫耀他的一些東西來。
他覺得就憑眼前的這個莊主還有這個高瘦修士,定然不是他的劇毒飛蟲的對手,他覺得他已經勝券在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