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船上有感應此波動的法器,發現了你黃色小船上的特殊波動。
能發出這種波動的潛水船隻有那艘龍木大船之上才有,而那艘龍木大船之上也隻有一些實力在我之下的暗治小分部的修士。
我們二人一開始的時候還以爲是哪個實力不如我的暗治成員把特制潛水船給開走了,所以才敢開船過來追擊。”
莊主拍着張實的肩膀道。
那意思其實就是在問張實是不是想把這艘黃色小船給偷走賣靈石。
“有其他暗治小分部的修士來找我們了,他們要求我們告訴他們一個妖異瘋血修士的位置。
我們暗治小分部的其他修士都覺得可以告訴他們,畢竟他們有着一些能夠證明他們身份的東西。
但是我就覺得不行,沒有我們頭目的明确批示,我們是不能把自己暗治小分部的情報告訴其他暗治小分部的修士。
那個高瘦修士爲了趕時間,就掏出一些好處來要求我們告訴他一些情報。”
張實回答道。
莊主有些氣急敗壞地道:
“那些人我都知道沒有任何問題,你就爲了一個繁文缛節拒絕了那些人給的好處?
這不是斷我們暗治小分部的兄弟們的财路嗎?”
張實聽到莊主這些話的時候登時就傻了,他心想當初口中說得很好說要他嚴格遵守暗治組織規矩的莊主,此刻怎麽會在利益面前變成這樣?
張實依據保持着他原有的觀點道:
“我覺得我們還是按照規矩辦事爲妙,暗治組織的高層也不是吃醋的,我們還是小心駛得萬年船。
就怕被暗治組織的高層給發現了那就不好了。”
莊主的臉靠得張實的臉更近了,莊主怒道:
“那你是聽我的話還是聽暗治組織的話?”
張實聽後不回答,畢竟莊主對他還是不錯的,他要給莊主一個面子。
“你就從了我們吧,那暗治規矩破了就破了,隻要我們足夠小心,誰又會把這些破事給捅出去呢?”
莊主身旁的一個築基期修士同樣勸道。
可是張實就是不言不語。
“哈哈哈,你這個成員很是不錯嘛。”
莊主拍起掌來道,他剛剛還烏雲密布的臉此刻顯得很是高興。
“你這個暗治二級成員果然是其他暗治成員的好榜樣。”
莊主身旁的那個築基期修士也鼓掌道。
張實還沒有明白是怎麽回事,莊主就拍着他的肩膀道:
“剛才經過一番大戰你已經很累了吧。
你可以在那邊那個椅子上坐下。
那椅子是由上好的皮做成的,很能讓一個人感到舒服。
我們其實也是按照暗治組織的規矩,和那個高瘦修士的暗治小分部做好了接頭還有交換情報的流程。
我們都是受到了更高級的頭目的命令,一起來試探你們這些新加入我的這個暗治組織小分部的修士,對于暗治組織規矩的敬畏之心和執行情況的。
我知道那個高瘦修士會給一些好處來,說他趕時間去某個地方閉關修煉。
破壞暗治的規則可以給我所屬暗治小分部的修士帶來巨大的利益,這并不隻是一個簡單的分享情報問題,而是給以後類似的事情開了一個不好的頭。
有了第一次也就有了第二次第三次以及之後的無數次。
一個修士的能力再強,背地裏對我們暗治組織沒有敬畏之心,背着我們爲了自己的利益破壞暗治組織的規則,這樣的修士再能做事我們也不會将大的事情托付給他。
要是暗治組織沒有了忠誠沒有了對組織的誠信,那麽這個暗治組織也就沒有那麽強的守密性了。
你在這次測試之中表現得很是不錯。”
張實笑開來道:
“那莊主準備給我什麽樣的好處?
我這次的要求不是很高,也就能夠被組織委任更大的事情而已。”
莊主笑道:
“更大的事情就有更大的收益了。
你放心,經過這次考驗的暗治二級修士和其他暗治修士是不同的。
你現在又晉階了,你是我們暗治組織的二級誠信修士,組織分配給你的任務會更加地隐蔽,你的報酬也會比其他修士高一些。
組織不把資源放在你們這些守規矩的修士身上還放到誰身上呢?”
張實喜滋滋地從莊主的手中接過一個黑色的小盒子來。
那小盒子上邊寫得很是清楚,打開盒子的時候這盒子會放出刺眼的金光來,打開盒子的暗治二級誠信修士要閉上眼睛不被這種金光給刺傷眼睛,在心底裏審問自己是否配得上這份榮耀。
張實笑着打開了那個盒子,然後閉着眼睛拿出了盒子裏邊的一塊令牌來。
待得張實睜開眼睛的時候,他在莊主的贊許的目光之中把那塊令牌給拿在了手裏。
那塊令牌之上刻有“受組織信任者得”的字樣,還有一些人手的浮雕。
張實模仿那塊令牌之上的人手浮雕的姿勢,朝着那塊令牌打出幾道法訣來。
那令牌之上發出一道柔和的黃色光芒來,張實就感覺到他和這塊令牌之間有了一種玄妙的聯系,這塊令牌已經認他爲主了。
以後隻有張實才能激發出這道令牌之上的黃光,來證明他的暗治組織二級誠信修士身份。
張實将那塊令牌收到了自己的儲物袋裏邊,心裏滿是高興,這下可以憑借這個東西接更高報酬的暗治組織任務了。
莊主看到張實完成認主儀式之後就問道:
“那些暗治組織的成員還在那裏吧?
我們這就能過去收拾他們。
那個高瘦修士是算是我們檢測小分隊執行暗治組織狀況的人,而我們對那艘龍木大船的法陣機關的了解程度,是遠超粗腰築基期修士的。
我們隻是把龍木大船之上的幾個不是那麽厲害的陣法告訴了粗腰築基期修士,真正厲害的陣法機關藏在哪裏隻有我們才知道,何況我手上還有一種秘器,這種秘器能夠把粗腰築基期修士操控的陣法機關的操控權給奪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