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高台之上的歌女用擴音法器喊道。
“我們吃得很是高興,特别是在和平的大環境下吃這海天魚肉,比我們在和妖族作戰的時候吃還要爽快,那個時候我們在吃肉的時候都得提心吊膽害怕妖族突然殺進來。”
小高台之下的一個修士道。
紅綠臉修士腦中一遍又一遍地重複着那句要他去破壞人族和妖族和平的話。
當時木鞋女修給的命令很是簡單,沒有給紅綠臉修士更多的限制,比如規定地點還有什麽時機破壞人族和妖族之間的和平。
“我吃得不怎麽好,覺得這太平的天下裏的海天魚肉不怎麽好吃。
這都是……”
紅綠臉修士後邊那句“之前在妖族戰場上死去的戰友的血肉”還沒有說出來,就被他旁邊的一個火鐵族人給捂住了嘴巴。
“這個人是怎麽回事?
我們蒙胡海域的修士基本已經達成共識了,來這次和平大會的修士基本都是擁抱和平的。
怎麽他就非要說幾句煞風景的話。”
紅綠臉修士旁邊一個老者怒道。
火鐵族的那幾個修士沒有想到,這個紅綠臉修士會這麽快地想要在這場和平大會上搞事情。
本來還想一直跟着這個紅綠臉修士,看這個紅綠臉修士都和誰接觸過,要查出是誰在背後操控這個紅綠臉修士的,結果這個紅綠臉修士直接就走出了這一步來。
在場的火鐵族修士心中都很喜歡和平,一看到這個紅綠臉修士想要破壞今天的和平大會,就氣不打一處來。
他們害怕這個紅綠臉修士真的是有備而來,搞不好還真的能夠破壞這和平大會,他們就不管那麽多先把這個紅綠臉修士給制止住再說。
“兄長,我看你還是不要胡言亂語了。”
一個火鐵族修士的一隻手拍在了紅綠臉修士的肩膀上。
這個火鐵族修士的手中暗藏着一根細小的銀針,這根銀針了之上有特制的藥物。
這種藥物對妖異瘋血修士有奇效。
“誰是你家的兄長?”
紅綠臉修士感覺到情況有些不對勁,就用食指在捂住他嘴巴的火鐵族修士的胸前劃出這七個字來。
紅綠臉修士察覺到肩膀上有什麽東西插了進來,他感覺到事情有些不妙,就施展起妖異瘋血的神通來。
“噼啪嚓咔。”
紅綠臉修士體内的骨骼和血肉開始變化起來。
“他是怎麽一回事?
怎麽身體裏邊還發出聲音來呢?”
旁邊的一個修士聽到這聲音道。
之前一些盯着小高台之上的舞女和她手中的海天魚肉,一些盯着想打架的中年男修和年輕修士的修士,此刻把頭轉了過來。
“我們蒙胡海域太大了,什麽樣子的奇門怪術沒有?
就連沒有奇門怪術的各族修士,他們體内的構造都有些不同。
這是有我們家族血統的修士特有的骨變,能夠短時間地提升自己的肉身力量。
引起了驚慌還請大家不要慌張,我們這就把他帶回去施行家規,我們家族本來就不太行了怎麽還留着這麽一個惹禍精坑我們呢?”
那個捂住紅綠臉修士嘴巴的火鐵族修士道。
旁邊的一個火鐵族修士活動起身子來,發出來幹脆的骨頭聲音來,這才打消了旁邊修士的一些疑惑。
“原來這是一種骨頭的聲音,我就說好像在哪裏聽到過類似的聲音。”
旁邊的一個綠袍修士道。
“你們幾個人這是怎麽回事?
怎麽大好的和平大會就動起手來了?
這不是來煞風景的嗎?”
一個身穿聯盟官袍的修士氣沖沖地走了過來。
他指着他腰間别着的那把明晃晃的長刀,打了一個“停下來”的手勢。
“這位官爺,這一切都是因爲這個中年男修而起。
本來我們之間有了一些口角,我個人認爲我說的那些話沒有一句是很失禮出格的。
反倒是這個中年男修,一直想要倚老賣老欺負我們年輕修士。
要不是我還要顧及到這個和平大會,我早就把他打倒在地了。”
年輕修士攤開雙手,很是無辜地朝着旁邊的修士道。
“這位官老爺,我們家的事情給這場和平大會添亂了。
我們願意交一些罰金來,我們家裏還有些事情這就要回去了。”
火鐵族的一個修士一邊拉着紅綠臉修士要把他硬生生地拽離和平大會,一邊很是恭敬地朝着聯盟的官袍修士道。
“站住!”
聯盟的官袍修士一把就把那個一邊從腰間掏出靈石來一邊手上還有動作的火鐵族修士一拳擊倒在地。
那個火鐵族修士的嘴邊已經流出了鮮血。
“你這是當着大家的面,想要賄賂我啊?
我可是受了聯盟的命令來這裏的,聯盟說不準放過任何一個搗亂的。
要是今天我就這麽放你走了,那我回去還不得被聯盟的懲罰,說我沒有守護好這場和平大會?
我當初打了一個聯盟通用的手勢,相信你們在仙城裏邊行走都應該知道那個手勢有什麽意義。
我打的手勢意思是叫你們立馬停下手裏的所有動作,雙手收好放在腰間靜靜地聽我的命令。
而你呢?
我不教訓你就罷了,你還變本加厲地拖人出去?
這下我就更加懷疑你的動機了,到底你和你拖着的這個人到底是什麽關系?”
聯盟的官袍修士氣勢洶洶地朝着嘴角流血的火鐵族修士走了過去。
本來那個紅綠臉修士還想開口解釋,但是他的話剛剛要出口,他就發現了自己體内有些不對勁的地方。
他體内妖異瘋血的控制力已經明顯被削弱了,他的心髒跳動也沒有之前那樣劇烈了,他體内的血液也沒有像之前那麽快速地流動了。
與體内妖異瘋血的控制力和妖異瘋血帶來的力量被削弱同時來的,還有紅綠臉修士體内的法力神識的削弱。
紅綠臉修士的肉身也變得很虛弱。
哎,要是這個蒙面修士往我體内下的藥,隻有壓制我體内奇怪的血的控制力一樣功能就好了。
紅綠臉修士無奈地這麽想到。
“你來說說你和這個拖着你要走的人是什麽關系?
怎麽我一來你就裝病了?臉上的氣色蒼白了一些,就連眼神都疲倦了。”
身穿聯盟官袍的修士指着紅綠臉修士的鼻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