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紅衣中年男修卻不管不顧,靠着威力比之前的水炮術小的水炮術,将自身給炸到了木鞋女修還沒有融化的冰道上。
木鞋女修一邊朝着前邊結冰,一邊還得融化冰塊,速度就減緩了一些。
紅衣中年男子終于抓住了一個機會,一跳而起得了一個和木鞋女修近身的機會。
木鞋女修的法力畢竟不如紅衣中年男子深厚,當紅衣中年男子的那一雙長滿老繭的手伸過來的時候,她再度凝結出一條冰道已經來不及了。
她倒進了水裏,想要逃脫紅衣男修的擒拿。
這一倒讓紅衣男修撲了一個空,但是紅衣男修主修水系道法,在水裏的速度遠比木鞋女修快。
就算是木鞋女修背對着紅衣男修開啓了體内的一些瘋血潛能,她依舊沒能遊過熟悉水性的紅衣男修。
紅衣中年男修終于抓住了木鞋女修。
木鞋女修深知即使她變爲瘋血修士,近戰也打不過紅衣中年男修。
因此她放棄了抵抗,任由紅衣中年男修用一根繩狀法器将她捆住。
待得紅衣中年男修一路遊回花衣矮小修士所在的小島上的時候,花衣矮小修士說了一句夢話,然後又接着睡着了。
難道是這個花衣矮子要醒了?
紅衣中年男修有些不安地想到。
紅衣中年男修将身上扛着的木鞋女修放到了一邊,走到了花衣矮小修士的身旁。
紅衣中年男修拿出一個圓盤來。
那圓盤的上邊有五根指針,紅衣中年男修仔細地看了一下指針得出了從花衣矮小修士被催眠的時間,紅衣中年修士覺得催眠藥的藥效快要過去了。
“那我們就接着進行之前的瘋血檢測吧?”
紅衣中年男修拿出那圓形法盤道。
木鞋女修心想反正要是被檢查出來自己有瘋血,那麽自己不是被拿去做研究就是被當場殺掉以絕後患。
木鞋女修瘋狂地吼叫道:
“這是我們家族的傳統,我們家族的血液裏邊有着不可示人的東西。
你要是過來檢查出我家族的秘密,那我就當場自爆給你看。”
紅衣中年修士見得木鞋女修如此地激動,還以爲木鞋女修家族真的有什麽見不得人的東西。
紅衣中年修士試探性地朝着木鞋女修走近了一小步。
隻見木鞋女修的身體比之前大了一圈,正是要爆體而亡的前兆。
“有話好好商量嘛,别動不動就走這種歪路。”
紅衣中年男修對着木鞋女修溫和地道。
“啊。
剛才我喝得好美啊。”
花衣矮小修士揉了揉眼睛到。
他突然看到了木鞋女修的身體漲大了一圈,不由得驚呼起來:
“怎麽回事啊?
你怎麽突然就這樣了,這是要自爆丢下我嗎?”
木鞋女修之前還很堅定決絕的眼神,這下突然變了。
木鞋女修有些猶豫地道:
“不是我要丢下你,而是實際情況讓我不得不這樣啊。”
說完木鞋女修就哭了起來。
她的身體并沒有停止漲大,隻是漲大的速度變得慢了許多。
“我說你還是聽你的小情郎一句勸吧。”
紅衣中年修士說完之後就不再前進,與木鞋女修僵持在了小島上。
“妹妹,你家族的有什麽秘密,和這檢驗瘋血的法器沒有什麽關系吧?
這法器隻是用來檢測一個修士身體裏邊有沒有瘋血的,和你家的秘密有何關系?
倒是你這樣見風就是雨的,不要因爲害怕而把自身的性命給丢了。”
花衣矮小修士拿着那圓形法器走到了木鞋女修跟前。
木鞋女修閉上了眼睛,她的眼角流出了淚珠來。
她的情郎在一旁,她不敢自爆讓花衣矮小修士也跟着受傷害。
等木鞋女修睜開眼睛的時候,她聽到了身前花衣矮小修士的笑聲:
“我早就說過了,天星海和蒙胡海域之前就沒有發現過幾起瘋血修士的事情,我的妹妹怎麽會牽扯其中還被瘋血修士給咬傷了呢?”
木鞋女修欣喜地看到,那花衣矮小修士手上的圓形法盤并沒有發出紅色的亮光來。
木鞋女修破涕爲笑道:
“這都是一場誤會。
我家族的一些東西本來是不能公之于衆的。
之前是有過先例,我們家族的某個修士被人用某種圓形法器給檢測過,然後我們家族的秘密就被公之于衆了。
我看今天的這個圓形法盤和當時的那個圓形法盤長得極爲相似,以爲你們是打着檢測瘋血修士的名義,想來檢測我家族的秘密。
之前的一番怪相,還望前輩多多海涵。”
說完木鞋女修的身體就縮了回去。
她在暗自慶幸這聯盟的能夠檢驗出一般瘋血修士的法盤,不能檢驗出她體内的特殊瘋血來。
紅衣中年修士也送了一口氣,今天木鞋女修的一些反常行爲,讓他覺得這個木鞋女修身上還有很多的疑點。
他覺得這個木鞋女修突然逃竄是在逃避什麽東西。
紅衣中年修士覺得這件事情很可能不是那麽簡單,他突然想起在花衣兄弟的身邊,還經常有木鞋女修的身影,這個木鞋女修在其中搞了一些事情是很有可能的。
“哈哈哈哈,這真的就是一場誤會而已。
那今天的事情我就當做全部沒有發生可好?
你們也都當成全都沒有發生,大家高高興興地賣藥撈取靈石,我們還能像今天這樣開開心心地喝酒吃肉。”
紅衣中年修士放出爽朗的笑聲來。
木鞋女修和花衣矮小修士相視一笑,都爲了木鞋女修的存活而高興得抱在了一起。
“今天折騰了好一陣子了,這行程又耽擱了。
不如我們就在這裏休息如何?
我覺得你們二人還是該休息了,不然還能怎樣?”
紅衣中年修士說完之後,天色已經快暗了。
花衣矮小修士實力太弱根本逃不出紅衣中年修士的手掌心,而木鞋女修的法力已經被消耗得差不多了,根本沒有了繼續反抗的力量,他們二人隻好答應下來。
待得倦鳥歸林,天色已經完全發黑的時候,紅衣中年修士躲在一顆樹下,拿出一塊綠色的玉簡來。
紅衣中年修士在那綠色的玉簡之上寫下他自己才看得懂的文字來。
那些文字的大意如下:
“我在檢查花衣矮小修士的身體狀況的時候,他的情妹突然逃走,并威脅我要自爆,不接受我的圓形法盤檢測其體内是否有瘋血。
這個女修很是可疑,還請幫派高層時時留意。
要是這個女修落入其他勢力手中,對我們幫派可是極爲不利。
要是這個女修真的在控制戲子反對人族妖族和平的事情裏邊插手了,那麽其他勢力将這個女修的這些事情查出來之後,緊接下來就會對我們幫派下手。
我們幫派的女修參與到反對人族和妖族和平的事件之中的事情一旦公開,那麽我們幫派的地盤還能不能守住就說不定了,到時候我們幫派周圍的幫派會将我們的勢力範圍給蠶食掉。
此次我找到了還在幫派大本營外邊遊蕩的花衣矮子修士和他的情妹,我會将他們二人交到幫派高層手裏,至于怎麽拷問那是幫派高層的事情,我是無能沒有拷問出來。
不孝子弟王龍敬上。”
寫完這些之後,紅衣中年修士王龍就把那個玉簡裝到了一個小盒子裏。
那盒子的一端還綁着繩子,王龍把那繩子另一端綁在了一個法器之上,準備等待時機把這個盒子送到幫派高層手裏。
王龍一邊留意花衣矮子修士和木鞋女修的氣息所在,一邊還從儲物袋裏邊拿出一個小旗來。
王龍要搞一個陣法出來,那陣法的束縛之力非常之強,要把花衣矮小修士和木鞋女修束縛起來。
王龍本來還有繩狀束縛法器的,隻是他對繩狀束縛法器的威能和堅韌程度仍不放心,搞出這個陣法來确保萬無一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