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個幫派得來情報不夠全面,并不知道隻有一些特殊變異了的瘋血才更便于讓一個修士操控其他人。
木鞋女修心跳開始加速,她告訴自己越是這種時候就越是要冷靜。
紅衣中年修士拿出那方形法器來的時候,木鞋女修就已經準備開始逃跑了。
紅衣中年修士仔細地調校着那方形法器,要把那方形法器上的每一個小的東西都擺好。
而木鞋女修就在等待一個時機,将自身的法力以最快的速度運轉起來加快自身速度逃脫。
“呼呼。”
紅衣中年修士對着方形法器打出一道法訣來。
“嗖嗖。”
一陣涼風吹過,正是木鞋女修施展了冰系的冰遁術。
紅衣中年修士見此大驚,他看着木鞋女修還沒有張開眼睛眼睛,還以爲這是木鞋在做夢的時候夢到了什麽戰鬥的場景。
“小丫頭片子……”
就在紅衣修士想說完那句“大白天的做什麽春夢”的時候,木鞋女修突然睜開了眼睛。
紅衣中年修士立即明白了,他打出調控方形法器的法訣之後,體内的法力已經成爲了一個狀态。
紅衣中年修士要再調整一下體内的法力狀态,才能使出其他的道術來。
就趁着紅衣中年修士調整體内法力的這個時間,木鞋女修的冰遁術已經全力展開了。
冰系道術的威力在大海之上展現開來,木鞋女修前方的海面上迅速形成一條冰路來。
木鞋女修踩着那些剛剛結成的冰,施展着凡人的輕功開始在大海之上狂奔起來。
木鞋女修一邊跑,她踏過的冰道還一邊在融化。
“你跑什麽跑?
我又不會對你做出什麽壞的事情來。
之前把你們催眠那是方便我做事情。
誰願意沒事就被人檢查?
在你們自己不知道的時候被檢查才最好,我真的沒有什麽惡意啊,幫你們檢查一下身體健不健康而已。
你趕緊下來,我察覺到你身上有些火毒入體的迹象。”
紅衣中年修士一邊說着,一邊也調動起全身的法力來。
紅衣中年修士雖然自身也修習這水系道術,能夠比其他修士在水裏遊得更快,但是他覺得他在水裏遊得再快也比不過人家在冰道上跑得快。
紅衣中年修士雙手放進那海水之中,利用海水傳導着他的水系道法之力。
終于,紅衣中年修士的水系道法之力傳導到了木鞋女修身前,這水系道法之力形成的一面水牆就出現在了木鞋女修的逃跑道路前方。
“我身上有一些東西,不方便爲外人所說。
至于我爲何沒有被催眠,我想那就是我的體質有些不一樣,剛好克制那酒水裏邊的催眠藥力。”
木鞋女修吼道。
她剛剛想從那面水牆裏穿過去,就發現了事情既不簡單。
那水牆裏邊還有各種暗流,隻要木鞋女修一進入水牆之中,就會有疊浪将木鞋女修給沖出來。
“那究竟是有什麽東西不方便給外人看?
我的那些法器不需要放進你的衣服裏,隻要拿得離你足夠近就可以知道你身體的一些狀況。
你要是再執迷不悟想要沖撞老夫的水牆,那可就不要怪老夫使出一些厲害的殺招來。”
說完紅衣中年修士從儲物袋裏邊拿出一個黑色的小船來。
紅衣中年修士也不再加持那水牆了,那水牆在木鞋女修面前轟然倒塌重新與大海融爲一體。
木鞋女修見此機會趕緊利用自身的冰盾術,一直往自己的腳下鋪冰路,一路朝着前方跑去。
紅衣中年修士的法力打進了那黑色小船之上,他朝着黑色小船打出數道法訣之後,那小船就立馬變大船了。
紅衣中年修士把小船推進了海水裏邊,把十幾塊下品靈石放進了黑色大船上的一個紅色的格子之中。
那大船上就出現了一個木盤轉輪,紅衣修士轉動着木盤的轉輪控制着方向,開着黑色大船開始追起木鞋女修起來。
“嘩嘩。”
木鞋女修一邊在前邊跑路,一邊還朝着身後的黑色大船丢出一塊塊巨大的浮冰來。
紅衣中年修士駕駛着那黑色大船,靈活地躲避着那些冰塊。
但是那些冰塊的數量實在是太多了,紅衣中年修士的黑色大船實在是躲無可躲,最終撞在了一塊堅冰之上。
“轟。”
建造黑色大船的黑木實在是質地過硬,一下子就撞開了堅冰,減緩了一下速度就繼續朝着木鞋女修沖去。
眼看着黑色大船就要追上木鞋女修了,木鞋女修突然轉了一個比較猛的彎。
黑色大船可沒有一個修士那麽小巧靈活,要它也跟着木鞋女修一樣在短時間内轉一個比較大的彎是一個比較困難的事情。
于是黑色大船擦着木鞋女修的冰道駛了出去。
紅衣中年修士眼看着木鞋女修離去的身影很是不甘心,他把他的黑色大船再次調轉了比較大的角度之後,再次朝着木鞋女修追去。
木鞋女修走着之字形的路線,讓紅衣中年修士的黑色大船也跟着轉來轉去很難把握方向。
但是黑色大船畢竟比木鞋女修的速度還快,用不了兩柱香的時間又追上了木鞋女修。
木鞋女修道:
“你總是追不上我的。
我總是能夠臨時快速轉彎。”
紅衣中年修士也不言語,那黑色大船離得木鞋女修隻有十米遠了。
木鞋女修本來是朝着正北方向狂奔的,這下立馬朝着正南方向打出冰遁術來,頓時她的正南方向上出現了一條冰道來。
“嘩嘩。”
如同木鞋女修預料到的一般,紅衣中年男子的黑色大船與她擦身而過了。
但是木鞋女修沒有料到的事情發生了。
紅衣中年男子在黑色大船之上,朝着自己身上劈了一掌,頓時一個大水球就在他的面前形成了。
“碰。”
大水球爆炸開來。
紅衣中年男子得意地笑道:
“怎麽樣?
我的水炮術還夠厲害吧?”
話雖然說得很是潇灑,但是紅衣中年男子的嘴角卻吐出一絲血來。
這一切發生得太過突然,導緻木鞋女修還沒有來得及怎麽思考如何應敵。紅衣中年男子就已經降落到了木鞋女修的冰道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