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賊子還想到了這種方式來搶拍。
誰能想到兩個落魄修士身上,居然還帶了這麽多的靈石?”
麻子臉修士站在高大修士的面前怒道。
那樣子似乎是讓他這個少爺輸掉了競拍,是高大修士的錯誤。
“您說的是競拍。
之前用靈石競拍那隻是競拍的一部分。
接下來我們可以用武力比鬥,我們當然打不過您。
隻是我們鬥膽借着這個機會,向您老人家讨教一下臨場的應變。”
高大修士朝着麻子臉修士抱拳懇求道。
“你說的不錯啊。
也就當你們二人将功贖罪,補足之前的過錯。
之前用靈石競拍算作一分,現在的比武算作兩分,分數多的赢得競拍。
爲何是兩分?
因爲你們兩個是兩個人,我隻有一個人,當然我勝利了得兩分了。”
麻子臉修士頗有些得意地道。
看着麻子臉修士一副自鳴得意的樣子,高大修士當即點頭道:
“您說得真是對,真是一語道破了天機。
不用勞煩您動手,我們兩人自己知道該怎麽搭建比武擂台。”
說完高大修士就調動體内的木系法力,發動起木系道術臨場召喚出許多樹木來。
黑袍修士見此也動用起體内的風系法力來,将那些召喚出來的樹木給砍成一截一截整整齊齊的木闆。
高大修士找白凱修士要了一些繩子來,把這些木闆綁到了一起。
黑袍修士将四個大的木樁放好了位置,一個小型的比武擂台就這樣建好了。
“好吧,我宣布這次比武正是開始。”
白凱修士道。
他很是識趣地拿來一個比武專用的鑼,他用一個鐵錘把那個鑼給敲了一下。
“哐”的一聲,比賽正式開始了。
黑袍修士和高大修士站在了擂台的東邊,與站在擂台西邊的麻子臉修士對峙起來。
“呼呼。”
一顆巨樹憑空生出,狠狠地砸向了麻子臉修士身上。
麻子臉修士拿出那顆金色的珠子來,隻是稍微朝着那顆金色珠子輸送了一些法力,那顆珠子就發出了金色的劍光。
“唰唰。”
巨樹被金色的劍光給割成了許多段,但仍舊朝着麻子臉修士飛了過去。
麻子臉修士拿出一塊金黃色的小盾牌來,很是從容毫不費勁地就接下了許多截木頭的沖擊。
“你有什麽手段,趕緊使出來吧。
要不然等到我發力,你可就沒有發力的時間了。”
麻子臉修士說完還轉頭看了小高台之上的美人一眼,做出了自己認爲最潇灑的姿勢。
“那我就獻醜了。”
黑袍修士的腰被高大修士捏了一下,黑袍修士也知道高大修士的意思,面前的這個麻子臉是真的惹不得。
一陣強力的風刮向了麻子臉修士,麻子臉修士冷冷一笑,頭也不朝着黑袍修士反而又朝向了小高台之上的美人道:
“這兩人的雕蟲小技根本對你的相公我構成不了任何的威脅。”
說完麻子臉修士甚至把金色的珠子收了起來,還把金色的小盾牌給收了起來,想要光靠自身的護身氣罩硬接下黑袍修士的這風系道法的攻擊。
“啪。”
那陣風剛剛吹到麻子臉修士的護身氣罩上邊,就在它上邊打出了一個小小的裂痕。
黑袍修士看着麻子臉那張憤怒的臉,他的心裏比麻子臉心裏更加的緊張。
黑袍修士以爲自己沒有往那陣風裏邊使力了,可誰又料到麻子臉的護身氣罩威能這麽小。
黑袍修士趕緊又朝着那道風打出數道法訣來,那陣風的威力就變小了。
麻子臉修士感覺到護身氣罩上的風力變小了,自己能夠輕松地應付過去。
麻子臉修士甚至拿出一個扇子來假裝斯文鎮定,很是不在意地任由那陣風吹過來。
“啊?
我們想過要和您老人家切磋武藝,誰料到我們兩人連您老人家的邊都摸不到。
剛剛發生的事情我們都看到了,我們的攻擊無法對您老人家産生絲毫的影響,那還有什麽繼續打下去的必要?
我們本來就該認輸的,現在打過之後也要認輸,确實是輸得心服口服。
那這場競拍的結果我們就輸您一分,這美人您自己拿走罷。”
高大修士連忙拉着黑袍修士一起給這個麻子臉修士賠不是。
黑袍修士心中雖然還對那小高台之上的美人念念不忘,但是他被高大修士拉扯着,隻好一路頭也不敢回地離開了鳳仙樓。
兩個月過後,高大修士又在一個酒樓和黑袍修士喝起了慶功酒。
高大修士還在想之前和張實之間的溝通。
當時高大修士将黑袍修士的情況告訴了張實,說這個黑袍修士已經逐步放下了戒心。
張實告訴給這個高大修士的是,不要一味地對這個黑袍修士太好,太好了這個黑袍修士反而會起疑心,要對這個黑袍修士好得選準時機适當施恩。
高大修士拍着黑袍修士的肩膀道:
“這座仙城裏邊有聯盟的律法,但是那律法也是偏向城裏邊有實力的修士的。
一出了事情,那個麻子臉修士可以來我們組織鬧事,到時候出了事情我們組織會遭殃,麻子臉修士也會遭受處罰。
但是麻子臉修士家大業大他耗得起,那些處罰對于他家隻不過是毛毛雨而已,我們組織哪裏承受得起?
你不要再爲那件事情愁眉苦臉了,更不要想撈回來,我都聽說你這兩個月有些茶飯不思啊?
你有一個大好的前景,這兩個月你爲我們組織貢獻了許多的靈石,何必要在一棵樹上吊死呢?”
黑袍修士拿過高大修士遞過來的酒水道:
“我知道您說的道理。
我已經在三天前找到了一個和小娥長得很像的美人。
我的心裏已經平靜下來了。
今天我就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向您展現我的胃口。
我手中現在還有小娥的一副畫像,您可以看看我身邊的這個美人是不是和小娥長得有幾分相似。”
高大修士再仔細地端詳了黑袍修士身後站立的那個美人,覺得這個美人确實和黑袍修士遞過來的畫像上邊的小娥有些相似,隻不過比起之前在鳳仙樓遇到的那個唱曲的美人來說沒有那麽漂亮也沒有那麽像。
“您看過之後可以放心了吧?
我心裏邊的結已經解開了,我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就是爲了我自己還有組織努力拉客人,更多地爲組織撈取靈石。
我也會讓這個小娥過得好,我們的孩子我也準備給他更好的修真條件,請更好的師傅讓他吃更貴的丹藥。”
黑袍修士說到這裏聲音就有些哽咽了。
“哐當。”
高大修士和黑袍修士所在的這家“天仙樓”下的街道上,正有一隊車馬敲鑼打鼓地經過。
兩輛馬車拉着一個轎子開始遊街。
黑袍修士朝着樓下看去,竟然又看到了當初他在鳳仙樓所看到的那個“小娥”。
“我們家少爺和小花已經修成正果了,城裏的大夫已經給小花診斷過了,小花是真的有喜了。”
一個粗犷的聲音通過擴音法器吼道。
黑袍修士看着一直把頭探出轎子外邊來,伸出手來給圍觀的修士打招呼的小花,竟然是癡了沒有回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