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組織真的想給我一些靈石要我去買一個美人,那麽我還真的找不到比這個美人還好的。
我就是心中放不下那個小娥。
我最初對愛情最美好的幻想都來源于小娥。
小娥在我最初進入師門的時候,幫了我許多事情。
我進入修真界這麽多年,雖然也受盡了折騰,但是總歸比一個凡人活得好。
最初我在懸崖上拉着她的手獲救的時候……”
黑袍修士越說還越激動。
高大修士看到之後也不免有些動容,這樣真摯的感情令他也想到了一些事情。
“這位客官,我之前說的那些不是事實的全部。
之前的時候我看客官眼睛一直盯着那台上的美人,眼睛裏邊都能冒出花來。
我就怕講出了全部的東西之後,打攪了客官的好興緻。
我之前說的這個美人不是冰清玉潔,那是一種委婉的說法。
其實這個美人由于長得還算不錯,在被賣到我們鳳仙樓之前就是一個風塵女子。
我看客官實在是想要這個美人,就怕客官将其買到手之後發現一些情況之後感到失望。”
白凱修士用一種熟練的委婉語調來說這件事情。
其實他的方法就是利用這個美人的各種缺點,來打消這個黑袍修士買下這個美人的念頭。
不然要是一開始就把另外一個想買此美人的麻子臉男修搬出來,那麽事情就會越搞越大,甚至會引起高大修士、黑袍修士和那個男修之間的打拼。
這樣爲了搶奪一個美人而在酒樓裏邊鬧事的事情,白凱修士在各種酒樓之中已經屢見不鮮了。
在搶奪酒樓之中賣唱的美人的時候,經常發生争奪幾方在酒樓之中打鬥破壞其他客人心情的事件,要是酒樓背着另外幾方把美人賣給某方買家,那麽酒樓還會被另外幾方追責。
雖然這其中也有價高者得最終和平完事的,但是白凱修士的頂頭上司給他的命令是盡量不要讓黑袍修士起買心。
對于鳳仙樓的這個在小高台上唱歌的美人志在必得的另外一個麻子臉男修,脾氣向來比較火爆,還仗着家族的勢力胡作非爲。
之前那個男修就有過爲了某個美人打鬥的記錄,當時一家叫“春香樓”的酒樓把美人競價拍賣賣給了一個身上靈石更多的蒙面修士,那個當時身上沒有帶足夠靈石的麻子臉男修就事後把那就酒樓的掌櫃修理了一頓,還把那家酒樓給砸了。
當時有十來個無辜的客人,也被那個麻子臉男修連帶着打了一頓,雖然不至于元氣大傷,但是也打得很疼。
事後此島上的聯盟軍官來是來了也讓那個男修交了罰款還進去住了五日,但是那個男修砸打得太快砸得太快,那家酒樓的經營已經受到了影響。
在那個男修打砸那家酒樓之後,其他的客人害怕春香樓再次被砸自己受到波及,因此那春香樓的生意是暫時如從前了。
本來那個麻子臉男修還想去打搶了他“心上人”的那個蒙面修士,結果人家買下那個美人之後就沒有再來蒙胡海域了。
那個麻子臉男修當時還到處去尋找這個蒙面修士,揚言必須找到他并且把他的手切下來。
如果有酒樓想要拒絕這個麻子臉男修進入,那麽這個麻子臉男修就會把那家酒樓砸得更慘,反正他家靈石太多賠得起。
白凱修士看着眼前黑袍修士的猶豫行爲,心裏不禁有些爲自己的待客方法感到得意。
他覺得自己的話很是得體婉轉,又讓客人切實地感受到了其中的難處。
黑袍修士猶豫了半天,最終依舊對着高大修士道:
“我确實比較喜歡這這個美人,能夠在世間找回那份美好的回憶對我來說已經算不錯了。”
高大修士對着白凱修士打了一個手勢,表示願意買下這個美人,要讓白凱修士出一個價錢。
“這個美人腿上有一塊疤。
現在她腿上穿着東西将那塊疤擋住了。”
白凱修士臉上顯示出爲難的神色。
雖然他嘴上沒有說,但是他臉上難堪的神色就讓黑袍修士和高大修士覺得,那塊疤真是一個大問題。
其實白凱修士心裏明白,那個美人腿上是有一塊疤,隻不過是很小的一塊。
“我也不管那麽多了,不管她從前怎麽樣,還是現在如何,我都要定這個美人了。”
黑袍修士的酒勁上來了,他有些不管不顧地說道。
“這……”
就在白凱修士還在想再說幾句的時候,一個難聽的聲音響起來了:
“我說美人妹妹,哥哥我可是想得你好辛苦了。
昨晚我就夢見你了,今天你就跟着我走吧。
這美人的賣身契需要經過聯盟的一些章程,辦那些章程需要一些時間。
不然我早就把美人妹妹買下來了。
我昨天去此島的聯盟某個地方辦了一個證,今天隻要鳳仙樓的樓主在這個證上邊簽字,你就能夠跟我走了。
要不是我爹要我守規矩,我昨天指不定還能在此樓鬧出什麽事情來呢。”
聲音到了人還沒有到,這房間裏邊的人都已經開始朝着房間的門外跑了。
高大修士和黑袍修士還在座椅之上坐着。
“我說二位爺,您兩人還是趕緊走吧。
這位小爺可是不好惹的貨色。”
白凱修士拿出那個上邊寫有“秩”的令牌來道。
白凱修士的意思很簡單,這個上邊寫有“秩”的令牌一出,就表示鳳仙樓已經很明确地請求黑袍修士和高大修士離開了。
黑袍修士看了高大修士一眼,想要征求高大修士的意見。
高大修士露出難爲情的表情道:
“這個聲音的主人是真的不好惹,我倆趕緊離開吧。
你今天要争過那個聲音的主人怕是不太可能了,就算是争過了以後也會遭到他的報複,甚至這個待我不錯的鳳仙樓裏邊的人,都會受到牽連。”
說完高大修士就拉着依依不舍的黑袍修士,徑直朝着門外跑去。
黑袍修士心中雖然舍不得,但依舊是配合地跟随着高大修士的腳步,朝着門外跑去了。
一邊跑這個黑袍修士還回過頭去看看那個在小高台之上假裝若無其事還在唱曲的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