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靈石可能會占到黑袍修士這次給組織掙來靈石的五分之一。
黑袍修士做出一副心疼的樣子道:
“哪能讓組織破費呢?
我才剛剛進入組織之中,能夠得到這麽多的好處已經很不容易,已經非常感激組織了。
哪裏還敢獅子大開口讓組織再破費呢?
還請組織不要再這樣爲難我了。”
高大修士笑道:
“這有什麽不好意思的?
這隻是一個最開始的誠意禮物而已。
你思考一陣子再告訴我要不要這個美人。”
黑袍修士見到高大修士用命令的口氣說出這些話來,立馬就不再回一句話,以表示對于高大修士的服從證明自己的執行力很強。
假裝思考了一陣子,黑袍修士依舊說道:
“我還是不準備要這個美人。”
高大修士一聽之後拍着黑袍修士的肩膀道:
“你身邊有沒有道侶?
老實說吧,我看你年紀也不小了。
要是我沒有看過的話,你的修爲應該是煉氣期五層。
以你的歲數修煉到煉氣期五層,我覺得你的修煉天賦不夠高。
如果沒有一些天材地寶,那怕你是要一輩子停留在煉氣期了。
與其把靈石花費去修煉,還不如多享樂爲好。
給你找個道侶的事情我就記在心上了,你也不要妄自菲薄不要像之前那樣看到美人不敢享受。”
高大修士一番話下來,搞得黑袍修士覺得心裏暖洋洋的。
雖然黑袍修士知道這是高大修士在組織之中摸爬滾打鍛煉出來的一種統禦下屬的手段,但是黑袍修士不得不佩服這種讓人舒服充分考慮别人感受的手段。
“哈哈,我聽别人說你也上過妖族戰場,在裏邊殺過不少妖族修士。
當初上妖族戰場的修士有的都沉淪了,我看老弟你還挺精神絲毫沒有頹廢的樣子。
我看給你一個道侶你就能活得更加的滋潤。”
高大修士拿起酒杯,再一次和黑袍修士碰杯道。
黑袍修士一聽到妖族戰場之上的情況,心中也是一驚。
他當初就是在妖族戰場之上失去了戰友,天天面臨生離死别才有些心神失常,最終才被戲子他們看中發展爲吃禁藥的下線的。
心裏想起這些發慌,黑袍修士表面還很鎮定地道:
“那個兩族交戰屬于沒有辦法的事情。
這個有的修士就是挨不住那一關,但隻要挨過那一關,剩下的就是享受了。”
高大修士眯着眼睛,做出一副好似喝醉了的樣子。
實際上他透過眼皮間的那道縫在觀察着黑袍修士。
高大修士在與黑袍修士一起喝酒的時候帶出這些話來,目的就是爲之後的話做鋪墊,在之後與黑袍修士的交流之中逐步把高大修士想要觸及的話題帶出來。
“你雖然是挺過來了,但是也曾經遭受過苦難。
你遭受過的這些苦難,造就了你一個能吃苦耐勞拉客人的上好中間人品質。
我作爲組織的一名大頭目,給你之前的艱苦磨煉而敬酒道謝。
這次我換個大些的酒杯,再與你幹一杯罷。”
高大修士換了一個比之前他喝酒的那個酒杯大得多的酒杯倒滿酒道。
黑袍修士隻好也拿起和高大修士手中酒杯一樣大的酒杯,舉起來與高大修士碰杯道:
“既然上司給我面子,要和我喝個痛快,那麽我就好好地和上司喝一次。”
高大修士的眼睛緊緊地盯着黑袍修士的嘴巴笑道:
“你可不要在喝酒的時候偷偷地将一些灑出來哦?”
黑袍修士趕緊應允道:
“我怎麽敢在上司的面前失了禮節?
喝酒就喝酒,就得好好地喝下去,哪裏還敢放浪形骸冒冒失失地灑出一些酒來呢?
您老人家就好好地看着吧,這一大杯酒我全部招收。”
“咕咕。”
黑袍修士和高大修士都把酒喝完了。
高大修士仔細地觀察着黑袍修士的嘴巴道:
“你倒是沒有故意地灑些酒出來,不錯不錯,進入我們組織了你就得誠心。”
其實高大修士是在看黑袍修士的臉色如何。
隻見之前還在小杯喝酒的黑袍修士的臉瞬間就變紅了許多。
“你有些醉了吧?
沒事沒事。
接下來你什麽話都可以不說,什麽事情都可以不做,我也不會将其視作對組織的任何不敬,也不會視作對我的任何不敬。”
高大修士走到黑袍修士的身邊,将黑袍修士的一隻胳膊放在自己的肩上,攙扶着黑袍修士就要往前走。
這個時候黑袍修士的意識已經有些模糊了,他嘴裏時不時地咕哝着什麽别人聽不懂的話。
高大修士已經達到了他的目的,畢竟喝醉之後好辦事,說不定黑袍修士喝醉之後就能再收下他的恩惠。
高大修士一路攙扶着黑袍修士,到了二樓之中的一間比較大的房間内。
“蒙胡海域的風景獨好,我們蒙胡海域的美人也不比那風景差多少。”
一個豔麗的宮裝美人正在一個小高台之上唱着好聽的曲子。
她的聲音清秀婉轉,聽得台底下的客人是如癡如醉。
那些客人之中有的修士已經蠢蠢欲動,望着宮裝美人的眼神之中充滿了侵占的欲望。
黑袍修士一進入那房間之中,就被高大修士攙扶着坐了下來。
宮裝美人的歌聲一進入黑袍修士的耳朵,黑袍修士的心裏就開始興奮起來,他甚至有些浮想翩翩了。
黑袍修士突然想起了他在妖族戰場死去的一個女修士來,當時那個女修士和他之間有過一些暧昧之情。
“小娥。”
黑袍修士突然吼了出來,在他吼完之後,他又吐出一口酒水來。
“小娥是誰?”
一個男修氣沖沖地站了起來,他看着黑袍修士身前吐出來的酒水捂着鼻子道。
“這位道友。
這是我的一位朋友。
也許這個女修就叫小娥,說不定我的這個身穿黑衣的朋友以前就認識了。”
高大修士将一隻手攔在了男修和黑袍修士中間道。
“他說是他的什麽妖蛾子就是他的妖蛾子了?
我還說她是我婆娘呢。
我們這些人物都在這裏聽美人唱曲,他就在其中大聲喧嘩搗亂。”
男修不依不饒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