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手伸出三根手指頭來說道。
“三十塊下品靈石?
老實說吧,我也隻是覺得好喝而已,這酒也對我沒有其他的用處。
三十塊怕是對我來說有些過了,我看我還得做其他事情。”
黑袍修士搖搖頭道。
“我就給你一瓶,要不要?
我覺得着這酒價格沒準還能漲一截。
其他的我還得留着看看,這一瓶就當你陪我喝酒我高興送給你的,如何?”
幫手從一個箱子裏拿出一小瓶新酒,放到黑袍修士身前的桌子上道。
他已經想好了策略,那就是把價格一步步往上提。
這下幫手做足了戲,假裝和找他買私酒的黑袍修士鬥智鬥勇。
這讓這些買私酒的很難察覺到異樣,以爲這真的是一個能夠有能力帶一個小隊伍的商行小頭目,在用他的商業伎倆盡可能地擡高價格撈靈石而已。
黑袍修士心想先能買一瓶喝着,之後的事情之後再說;
這幫手怕不是想要我再喝一小瓶上瘾,之後再讓我和其他買私酒的一起競争出更高的價格來。
“那就多謝您的美意了。
我得看看日後您的酒賣得如何了。
反正也就兩個月的時間,我也不是那麽着急,那就再忍兩個月也無妨。
貴商行的新酒一定會賣得火,我之後再喝也能節約一些靈石來。”
黑袍修士在儲物袋裏邊艱難地撈了半天,做了一番心裏鬥争之後,才艱難地咬着牙道:
“那就三十塊吧。
都怪我酒瘾上身,這把喝了得反省反省。”
看着黑袍修士很是随意地拿走那一小瓶新酒,幫手心裏笑道等會有其他買家來買形成競争,漲價也賣得出去的時候就能看出你的心理價位了。
那黑袍修士本來準備留到一個月之後再來喝的,可是那緩毒藥的功效實在是太好了,他經受不住誘惑在三天之後喝了下去。
幫手的“私藏”新酒已經在這座島嶼的黑市之中漲價了。
造成此新酒價格上漲的最主要原因,還是那些發現了此酒緩毒作用的瘾君子。
最初在比武擂台派酒活動之中喝到新酒的瘾君子,爲了換取靈石把這個新酒的緩毒作用告訴了他們私底下一起染瘾的富有修士。
出高價買此酒的人假裝是其他島嶼來的好酒之徒,聽聞此島有新酒想嘗鮮,至于靈石多少對他們這種高階修士來說不是問題。
因此就算是有新酒賣家很高的消息時不時地流出,也沒有引起此城的聯盟官員多大注意。
而在參加派酒活動的那些修士之中,幫手動用一些關系撈到了聯盟的一些檢測禁藥的東西,都沒有發現來問他有沒有私藏酒的修士在吃禁藥。
難道來問我新酒的都隻是覺得這酒好喝,而不是自己有藥瘾?
幫手心裏很是不痛快。
時間一天天在過去,幫手也是心中越來越發慌。
那個黑袍修士喝到第一口新酒過後的一個月,他發現自己真的抵擋不住那緩毒新酒的誘惑。
又是那間密室。
“此城之中有謠傳,我們的新酒賣了一個很高的價格。
你自己來說說賣到了多高?”
幫手一和黑袍修士見面就道。
在一個黑暗的房間裏邊,一條北田犬的嘴巴被東西給合上了不讓叫喚。
“嗚嗚。”
北田犬嘴巴雖然不能張開了,但是肚子裏卻是開始震動作響了。
在一旁看守的夥計記錄好這一狀況,準備之後再将其報告給幫手。
通過擡高新酒價格,篩選出真正喜歡喝新酒掏高價錢等不及兩個月的,還有那些急需緩毒藥緩解毒苦的,最終幫手找到了此城之中的瘾君子。
要是大規模的檢測,那就難免走漏風聲,還很難說服聯盟拿來大量的産量有限檢測次數有限的檢測法器,來找幾個有可能與戲子有關的瘾君子。
那樣的話此城的瘾君子怕是在還沒有被檢測到之前就隐蔽起來了。
黑袍修士的那個檢測其他法器的黑石,隻能檢測法器不能檢測活物。
黑袍修士也感應不到那北田犬的氣息,但是那北田犬卻能夠在兩百米遠處,通過靈敏的嗅覺聞出這個黑袍修士身上有沒有毒物。
這種檢測禁藥的北田犬很是罕見,天星海以及其附近海域隻有那麽有限的幾十隻,且絕大多數情況下都在北田城。
黑袍修士完全想不到幫手能把北田犬給租借過來。
其實幫手也是收了張實的許多靈石,再利用這些靈石層層打通關系,從從北田城租借過來的。
“這個……”
黑袍修士支支吾吾地道:
“怕是一瓶正裝的得有五十塊靈石了吧。”
“那還是能夠買得到的情況下。”
幫手伸出一隻手來,比了一個手勢。
“你要我五十塊下品靈石?”
黑袍修士還想再講價還錢,幫手就把雙手一攤再也不講任何話了。
黑袍修士無論怎樣挑撥幫手的開口欲望,幫手最多不耐煩地伸出手來,比一個“五”的姿勢。
“那就這樣定了罷。”
黑袍修士說完就從儲物袋裏邊掏了一塊塊靈石出來,還買了幫手兩瓶新酒用了一百塊下品靈石。
“這兩瓶是我從研制此酒的師傅那裏拿來的。
你最開始喝的那種新酒現在是沒有了,現在我手裏隻有其他口味的新酒,大緻用料和加工過程相同隻是口味略有不一樣。
我先嘗兩小口,證明那個是無毒的。
你也可以試試,之後再告訴我買不買。”
幫手拿出一個很小的勺子,将那兩個酒瓶裏邊的酒水給舀了出來。
幫手和黑袍修士先後喝下之後,那酒水便開始在黑袍修士的丹田裏邊發揮作用,讓他的身子立馬舒服了些。
黑袍修士考慮一陣子之後,就将兩瓶新酒買走。
五十塊下品靈石就能買來市價七十塊靈石的解毒藥一樣效果的新酒,這對黑袍修士來說無疑是一個利好。
黑袍修士怎麽也沒有想到,他的這一舉動會給他帶來巨大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