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一個時辰,新酒派送活動就結束了。
一個黑袍修士和一個白袍修士一齊回到了比武擂台處。
他們在最開始派送新酒的時候喝過此酒。
他們喝下去之後感覺到渾身舒服了不少。
這兩個修士也是在吃禁藥,但是他們體内積攢的毒物沒有那麽多,因此外表看起來還是和正常修士一般,就連身上的味道也難和正常修士分别出來。
“報,報啊。”
一個光頭小子跑了過來。
“有事放到……”
幫手的後半句“屋子裏邊說”還沒有出來,那個光頭小子已經摔倒在地。
“啪。”
一個黑色的玉簡摔到了地上。
“那就沒事了。
我之前還一直擔心那東西掉出來後會暴露我們的機密。
這種黑色玉簡的内容我拿到手裏之後,是可以對商行外的人講的。”
幫手當着所有人的面打開那黑色玉簡。
一排文字從那黑色玉簡上投射出來:
“貨源出了問題,下一批貨物要等到兩個月之後才能運到。”
“啊?
那我們還得再等等。”
“這可如何是好啊。”
有幾個人情緒開始激動。
幫手記下這幾個人的特征和氣息後道:
“這個屬實是天公不作美。
生産此酒要靠借天力。
大家以後再來罷。”
“唉。”
在一陣陣不甘之中,圍觀的一部分修士逐漸散去了。
還有一些修士留在這裏,還在問在沒有新酒的這兩個月内還可不可以做宣傳任務撈賞金。
一想到要再兩個月之後才能喝到那緩毒藥,這個黑袍修士就很是不爽。
要是這個幫手私底下還有酒呢?
那我買過來豈不是能夠這兩個月内少受些苦?
黑袍修士這麽想着。
“你們的酒可真是對我們的胃口,多少靈石還可以再買?你們還有些存酒吧?
你們看是不是能通融通融,你們市價賣十塊下品靈石一瓶,我倆可以給雙倍的價錢。”
年少的黑袍修士對着幫手深深地鞠了一躬道。
黑袍修士急于解除體内時不時毒發的痛苦,就差些給幫手跪下磕頭了。
他體内毒發作時候會比較痛苦,但他能控制住不至于表現出來。
“我們這裏可是正規賣酒的。
爲了照顧其他客人的情緒,我們商行賣的同一種酒是統一價格的。
就算是要改變一種酒的價格,也要提前一段時間給客人說好原有讓他們有所準備。
我們商行今天規定隻能送不能賣,我們必須執行規定。
你這樣在衆目睽睽之下,就要讓我們破戒,這不是害我們被商行扣靈石嗎?”
幫手的手拍着黑袍修士的肩膀,并持續做出一些其他安撫黑袍修士情緒的動作來。
“唰。”
幫手在不經意間把手放到了黑袍修士腰間的口袋裏。
“哦,這是我魯莽了。”
幫手說完就把還放在口袋裏的手放開,将手中握着的一個小紙條給放到了黑袍修士口袋裏。
幫手再把手縮了回去,并對着黑袍修士張開那隻手道:
“我可沒有偷拿你的東西,況且裏邊本來什麽都沒有。
好吧,你再在這裏苦苦央求也毫無意義,倒不如回去好好修煉。”
黑袍修士還想再朝幫手鞠躬,眼睛裏邊的淚水都快流出來了,最終被幫手叫來的比武擂台的修士半用武力半用送客禮節給送走了。
“哐。”
島上的一聲鑼響,半天的時間已經過去了,整個天已經黑了下來。
幫手和僞裝成商行夥計的火鐵族人又在比武擂台處鋪開桌椅,擺起宴席來。
那個白天喝過幫手發放新酒的黑袍修士,現在戴上了面具回到了比武擂台上來。
他之前已經将幫手塞給他的紙條打開來看了。
上邊畫的是這個比武擂台,隻是天色已經近黃昏。
因此那個黑袍修士猜想這是幫手在叫他快要到黃昏的時候來這個比武擂台。
“大家都可以來坐坐,這裏邊的酒菜可以敞開來吃。”
幫手也察覺到了黑袍修士的氣息。
幫手在招呼黑袍修士坐下吃飯的時候,一邊和他攀談各種修真奇聞,一邊還給黑袍修士灌酒。
他倆的酒喝得越來越多。
眼看着黑袍修士真的不想再喝了,幫手就說要和黑袍修士進一間密室裏談談,難得今天喝得這麽痛快。
黑袍修士心想衆目睽睽之下他和幫手一起進了密室,這幫手也不好下手應對此島聯盟的盤查。
“你的密室裏有沒有什麽亂七遭八的法器?
我手裏有反方向檢測那些法器的東西。”
黑袍修士掏出一塊黑色石頭來。
那黑色的石頭上邊顯示着附近留影珠和風系法器的數量。
幫手本來準備在那密室裏邊設置一個圓形法盤,用來檢測這些等不及兩個月,要用高價來買新酒的人是否是因爲想緩解毒痛出更多靈石的。
那圓形法盤從啓動開始到檢測到某個修士的毒性需要一段時間。
就在這段時間内,保不齊這個黑袍修士會怎樣利用法器,通知其他瘾君子賣新酒的在檢測别人吃藥沒有的消息。
幫手做了一個手勢道:
“你們幾個還想不想好好表現了?
我一說要走你們就松懈下來了?
趕緊把客人們招呼好。”
這個手勢和之前幫手打出來的很像,但是有略微的不同。
那幾個火鐵族人一看到那個手勢,就知道這是在暗示他們不要打開那個圓形法盤的開關。
“您老人家教訓得是。
我們再也不敢偷懶了,再說之前也沒有偷懶不是?”
幾個火鐵族人低下頭來谄笑道。
“老實說吧,這酒私底下想買的不在少數。
剛才我倆在外邊喝得痛快,我可以給你一個比較低的價格。
你最近口袋裏邊還有多少靈石?”
幫手已經和黑袍修士進了密室。
“這個有些不太好說啊,我的靈石都去搞一樣買賣了,還不知道能不能成。
你要說現在手裏有沒有靈石,我倒是有一點的,隻是不知道你想賣給我什麽價位?
也不知道我能不能承受。”
黑袍修士還沒有完全喝醉,他也不敢一下子就把自己的财力全部展示給幫手,方便幫手漲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