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簽訂這種契約的修士已經用完限制,那麽他再簽訂這種契約的時候契約書就會當場爆掉。
張實之前簽訂過類似的一經簽訂必然生效的契約,其限制之嚴格材料之珍貴也如這種長期契約,隻不過那種契約隻能在比較短的時間内規定更加具體的事情。
而這份契約張實看過之後覺得簽訂也無妨,這樣可以獲取火鐵族決策層的信任,也不妨害他繼續搜集天星海其他勢力的一些違法證據來獲取報酬。
那份契約上寫得明明白白,那份契約隻是保證火鐵族的機密不被洩露。
而簽訂契約的人完全可以在不洩露火鐵族機密的情況下,洩露簽約人知道的和火鐵族有關的其他勢力的機密。
“那就簽訂罷。”
張實将食指割破,與那些火鐵族的決策層将那契約簽訂完成。
那份契約書有些年份了,估計是火鐵族在很久之前好不容易得來的珍寶,一直流傳到了現在。
一頓電閃雷鳴之後,張實喝下了火鐵族決策層送來的美酒。
“這契約隻能保證這個年輕人長期不把我們交告訴他的犯罪機密告訴外人,以及具體某件事情上不爲了自己而出賣我們,但是不能保證他在其他事情上不會損害我們的利益。
比如他可以把我們的一些珍貴資源偷走自己用,甚至在戰場上拿我們當炮灰他自己跑路。”
“那些比較籠統的約束一類事情的條款也有限制,不是蒼天認可的就不能生效。
而且一個長期契約裏邊隻能有那麽兩三個籠統的條款。
不然某些本就非常強大的組織内部鬥争都被非常詳細的契約限制了團結得不得了,哪裏還有其他人的立足之地?
我們隻是利用他的才幹而已,遇到戰場之類的事情當然不會把後背交給他。
那次他搞新貨出了事,我就一直對他多了個心眼。”
張實高高興興地在火鐵族陣營裏玩樂幾天受盡了火鐵族人的崇拜之後,剛剛吃完午飯,就有一個火鐵族的手下火急火燎地喊道:
“出大事了。
幫派陣營與妖族陣營對聯盟在天星海的主城發動了突襲。
這次不知道幫派陣營是怎麽繞過聯盟防線的。”
如此大的事件,張實趕緊拿出隔空傳影珠來實時觀看。
“碰碰!”
聯盟城池的護城氣罩已經被幫派陣營的打破。
“好啊,你們居然串通起來搞我。
你們這些幫派的走狗。
你們就一直藏在本府的龐大護衛隊之中,這個時候就突然暴起搞我們。
你們就不怕我利用我手中的軍令調集我手下的死忠來搞死你們嗎?”
一個聯盟的黑凱軍官拿着一把明晃晃的長刀怒吼道。
“要怪就怪你自己罷,你自己整天不把我們當成人看待一個勁地壓榨。
快把你的大印交出來,并按照我們所交代的話寫個官文,說不定我們還能饒你的妻女一條生路。
你的那些死忠所在的營地已經被幫派陣營的人給拖住了,沒準這會兒正在發愁如何突出重圍哩。
我們就是這般裏應外合,爲的就是能夠這樣圍着沒有士兵幫忙的你。”
一個孔武有力的軍士怒瞪着黑凱軍官道。
“你們給我一炷香的時間讓我解釋。”
“讓你的女兒出來給你解釋罷,你今天要是交不出那大印來,我們說不定就把你女兒拿去亂搞。”
叛軍的統領一聲令下,一個清秀的小姑娘就被他的手下押送到了軍陣前。
“爹爹。”
一個稚嫩的聲音響起,裏邊滿是無助。
“那可是我唯一的親人哪,你們要拿她走了,我獨活着還有什麽意義?”
黑凱軍官流下了淚水。
“隻要你寫下文書,昭告天星海的聯盟軍士,天星海分部已經向幫派陣營投降了。
總司讓這些軍士全部重投到幫派陣營裏邊,但幫派陣營必須保證這些軍士投過去之後安全。
那些軍士會質疑爲何聯盟要這麽做。
你就解釋說聯盟之前就是想要借助龍神之威搞下天星海,還投入了巨量的資源想收複天星海的城池。
現在在關鍵的海天城圍攻戰之中,聯盟的大部分主力被幫派陣營擊敗了。
聯盟本來掃蕩瘋血修士兵力吃緊,這下可是虧得心疼。
聯盟再也不敢派兵過天星海來了,就要将這些仍舊頑抗的軍士送給幫派陣營當手下,以對幫派陣營示好。
聯盟要求幫派陣營看在修真界大劫的份上放下之前恩怨,好好将這些軍士利用起來作爲人族重要力量不要尋仇。
你再拟定一個聯盟的公文,就說聯盟總司已經同意與妖族停火了。”
由于蒼天維持大勢力利益和運轉的契約有人數和次數限制。
而天星海分部的這個軍官未能成爲與總司簽訂契約的少數人,那些人頭數已經被聯盟總司一些元嬰期中後期的門閥長老給占滿了,沒有受契約限制非要維護聯盟利益。
“這城基本都要被幫派的給攻占了,我們的長官怎麽還不出來做事?
再不出來我們就要闖進去了!”
一些沒有被幫派陣營纏住的聯盟軍士,急忙忙跑到那黑凱軍官的官府門前。
“你們不要亂來,長官正在閉生死關,要是中途被打斷了你們以後可沒有好果子吃。
有什麽要緊的事情可以給我們說,我們能起到臨時長官的作用拿個主意。
我們就是長官的親衛軍團裏的人,你們還覺得我們在亂說話麽?
這裏是長官的親筆書信,你們看罷。”
幾個守在官府大門的軍士拿出一張黃皮紙道。
這黃皮紙上的确實是黑凱長官的親筆書信。
其實就是那些軍士用黑凱長官的女兒性命逼迫黑凱長官寫的。
那些前來請黑凱長官出來的士兵看到那黃皮紙,就隻好作罷。
“我交出大印,隻是我女兒的安全你們得保護好。”
黑凱軍官道:
“我也可以僞造聯盟總司發給天星海的命令,隻是我不會一下子寫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