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借用了那破光的掩護?”
龍神朝着那八根困龍繩吐了一口氣,巨量的特殊墨汁就附上了那八條困龍繩之上。
“不要嘗試洗,這墨汁也是特制的。
我就想告訴你們,你們心中的什麽大神通什麽的,對于我這樣的神來說根本不值得一提。
沒有任何作用且一切都瞞不住我。”
龍神說完這些話之後,幾個聯盟的艦船就擋在了它的跟前。
“我們不會再讓你們驚擾龍神了。”
話雖然是這麽說的,其實這些聯盟戰船的真實目的,就是圍着龍神讓那困龍繩難以觸碰到龍神。
海天城的修士聽到此話如遭雷擊。
他們心中的希望,就此被龍神狠狠地踐踏在地上,變得一文不值。
巨大的希望被挫敗,他們的心裏也開始徹底絕望。
“轟轟轟!”
聯盟的巨型炮船又開始了射擊,巨大的炮彈朝着海天城射去。
“這可如何是好?
本城軍士的信心都被那龍神給摧垮大半,這下聯盟又豪賭一把,要突然投入大量兵力奪下此城。
搞不好到時候龍神也加入戰團。
到時候就怕我城軍士見龍神親自動手了,連在龍神威壓下站起來反抗龍神的勇氣也無。”
一個身上扛着重傷的幫派空船指揮,在一艘破損的空船裏與張實交談道。
“光是在戰場之上困住個元嬰期修士都很難,要想對其造成傷害還得各種機關各種設計耗費巨量珍貴資源。
這龍神就算是今天輸了,也可以找個理由飛走我們也難留住。
怕是這以後龍神再來侵犯我們可就更難找到今天的資源了。”
幫派的空船指揮也不免陷入一種無力之中。
張實心想這次聯盟與幫派陣營都投入巨大兵力,是一個很難得的機會。
要是在這場大戰之中搞死龍神,那麽張實以後就不再懼怕郭熙。
“我懷疑是寒至門一個叫郭熙的人的元陽,飛到了天星海的某個陣法之中。
那個陣法就是巫山門搞來召喚龍神的,還吸收過許多蛇血和蛇肉,就要将其轉換爲龍神的法力。
那個陣法本來還沒有完成,郭熙的元陽一加入其中,龍神就依托他的元陽在本界具現化了。”
張實把一些他整理的裝有有關巫山門和龍神資料的玉簡,交到了那個幫派頭目手上。
那幫派頭目看了資料以後有些不解地道:
“根據我們得到的情報,那寒至門的郭熙确實和龍神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系。
所以那龍神才一直護着他。
這元陽本來就是無形之物,怎麽能作爲寄托之物讓那龍神具現化?
要讓龍神具現化的寄托之物,隻能是這個世界之中實實在在的物體。”
“郭熙那玩意兒飛到天星海來了。”
張實說到這裏,不由得回想起新人弟子大比拼時候的畫面,以及郭熙成爲龍少主之後對他說的話來。
那個時候張實在逃命,郭熙空船上的某個修真者感應到了地上的張實。
郭熙的一個副手要代郭熙檢查張實的身份之前,郭熙說了這些話:
“之前我不過是在新人弟子大比拼的時候,在血霧陣開啓之時,趁亂威脅過他的生命要拿出他所有的東西出來;
他就和歐陽蘊木一起來搞我,讓我的大好元陽飛走了。”
張實不禁想起歐陽蘊木這個大能手來。
這個小子的藥威能十足。
最終郭熙,在歐陽蘊木藥物蘊含的超強陽氣催動之下,疾速離開郭熙的身體飛上天了。
寄托之物須是某個人肉身上的某樣東西,而這樣東西張實猜是郭熙飛走的那玩意兒。
“你說的倒不是不可能,隻是那玩意兒就靠一副春藥提供的元陽之力,就能不遠千山萬水從許多萬裏之外的寒至門,一直飛到我們天星海來?
這其中多少風吹雨打,就沒有什麽飛鳥魚蟲之類的,聞到腐爛的氣息把它吃了?
還飛到了天星海那個之前誰都沒有發現過的巫山門陣法之中?
巫山門都消失在天星海那麽多年了,都沒有人再發現此門派的陣地,那肯定是藏得很深的多半還有各種阻礙。
那玩意兒就偏偏穿破阻礙進到那陣法之中?”
幫派頭目有些困惑地道。
“當時才開始飛沒多遠的時候,那速度已經相當地快了。
我估計那玩意兒飛的速度太快,空中的飛鳥魚蟲都抓不着。
即便是有碰撞,那玩意兒也能撞死飛鳥魚蟲,略微改變方向之後繼續再飛。
當時那藥物太厲害了。
因此就算是在狂風之中被各種飛鳥魚蟲打啄,也不會散成肉泥。”
張實想着這些,心中不免升起一絲涼意。
如此巧合的事情,恰恰發生在他仇敵的身上難道這一切不是真的巧合,其實是某個人的計劃?
張實心想這還與歐陽蘊木有關,難道歐陽蘊木搞那麽厲害的藥,就是爲了它能夠飛到天星海?
還是有人半途抓到那郭熙的元陽,将其放到了那召喚龍神的陣法之中?
“按理說那龍神的寄托之物應該就在它的身體裏。
隻要破壞那寄托之物,那龍神就會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張實說道。
“你說的也許有些道理,但我還是覺得那是天方夜譚……”
幫派修士的話正說到半截,海天城就發生了巨大的震蕩。
“快要撐不住了。
龍神已經發威了,它在一些聯盟空船的掩護下不停地射出金色的巨球。
隻要那巨球一砸到我們幫派的某些陣法之上,我們陣法之中的靈氣流動就會被那巨球所破壞。
然後聯盟的炮船就會對我們被破壞的陣法一頓亂轟。”
一個幫派的小卒跑了進來氣喘籲籲地道。
“這次要是敗了,整個幫派陣營的士氣就很有可能要敗下去。
很有可能這就是一個分水嶺。
不如賭一把?
不賭怕是以後再也沒有機會了。”
張實道。
“那我就向幫派的那些頭頭彙報此事,看他們還有沒有其他困住龍神的法器。”
那幫派頭目目光堅定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