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張實就起身去了離得北田城比較近的南天城。
這南天城與張實被派遣去的“多寶”小海域離得比較近。
而且裏邊的修士由于經常一起上戰場出生入死,因此都決定不傷害彼此,改以投票決定跟着哪一方走。
是以那個地方沒有其他搖擺城那麽危險。
之前在“多寶”海域的時候,就已經有一個中型幫派的頭目與張實接頭,告訴張實可以通過腐蝕一些聯盟的軍官獲取利益。
張實在這南天城裏不停地走來走去,以求與打着那個中型幫派旗号的人碰上面。
“哈哈哈,得來真是全不費功夫啊,趙道友,我找得你好辛苦。”
張實欣喜的發現,那個之前給他暗示的叫他去腐蝕聯盟軍官的頭目,此刻也在這南天城裏做些生意。
“我也找得你好辛苦,我最近不是讓你替我辦一件事情嗎?
我的那件事情可是萬分緊急,你要是辦不好,我可得說些不好聽的話來。
你趕緊求這城裏的木長官,給我辦個地契。
之前我還和木長官有個聯系,現在那珠子丢了你讓我哪裏找去?”
聽得張實的聲音,這個頭目一喜之後又一怒道。
張實明白,這是這個頭目在暗示他,讓他趕快去腐蝕那個姓木的長官。
不然到時候上頭黑幫交代的靈石任務張實可就完不成了,連帶他這個中型幫派的頭目也得受罪。
“就此别過,時間确實很緊迫我這就去找木長官搞地契去。”
張實已經撒開了雙腿奔跑起來,他還時不時地回頭朝那個中型幫派的頭目抱拳。
“請問一下,本南天城的木長官你認識嗎?”
張實在地攤堆之中,找到了一個看起來比較能幹的中年男子問道。
“你新來的吧?連聯盟負責緝毒的木長官你都不認識?
這木長官參與過多次的緝毒活動,身上有着許多修士的血。
曾經有過一段時期一些修士不知道從哪裏得來的消息,在他閉關的時候闖入其洞府刺殺了他,結果那些修士都被他一一殺掉。
被刺殺幾次過後,木長官就很少露面,就怕有人出來搞暗殺。
絕大多數緝毒隊員都不知道他在哪裏,他與他手下的修士聯絡都很謹慎,就怕他的手下将他的情報出賣給其他人。
最近一次聽那些修士說能聯絡到木長官,還是出了一件比較震撼的販毒大案,木長官指揮破案能得聯盟的一大筆好處。
不然我估計木長官在懷疑緝毒隊伍裏有内奸出賣他信息的情況下,不會開啓身上的聯絡法器,讓其他人可以通過那聯絡法器的陰陽波動鎖定他的位置。
我們也隻是每隔一段時間聽這木長官宣揚禁毒的聲音,才知道這木長官确實還活着。”
中年男子從張實的手中接過十塊下品靈石,笑嘻嘻地對着張實道。
張實之後又了解到一些信息這木長官是少數幾個擁有能帶人進入北田城權力的人,其他的人想進入北田城必須由這幾個人帶領。
而這幾個人之中除了木長官之外,都絕無被腐蝕的可能。
張實心想這木長官多半就是在緝毒的過程之中,被一些幫派的修士用毒品給腐蝕了。
之後他就一邊緝毒消滅一些毒販拿聯盟的獎賞,一邊還吸食着隻能由某幫派提供的特制毒品。
這木長官也确實不太好找。
收買緝毒隊伍的一些修士,有着透風的危險,還會引起聯盟的注意。
緝毒修士在受到收買的時候,可以向聯盟舉報實施收買的人,這樣緝毒修士能得一筆賞金。
因此收買是非常危險的,何況張實還覺得自己的靈石不太夠。
就算是成功收買緝毒隊伍的修士,也不一定能與木長官搭上線。
既然是販毒大案才能讓木長官浮出水面,那麽張實就決定要用毒品和這木長官搭上線。
張實在這座城的海灘旁,找了一處僻靜無人的地方。
他悄悄地從口袋之中拿了一些市場之上經常流通的毒品來。
他将這些毒品都搓成非常細的細粉,又将其他各種粉末摻雜在其中。
張實與這些粉末拉開距離,然後逐步地靠近,在其中不停地聞這毒品的味道。
待着張實覺得那毒品的味道似有似無,剛好可以被距離其兩米的瘾君子勉強聞出來的時候,張實才放心地将少許粉末放在了腰間。
而就是這少許的粉末,也是裝在一個特制的袋子裏。
這袋子裏邊有精細的機關,隻要張實感到情況不對就發動機關,這袋子裏邊的毒品就會被特殊的液體給銷毀。
張實拿了這些粉末之後想了又想,又将一些與毒品非常相似的面粉,裝進了相似的袋子放到了腰間。
這是爲了以後再想搞這樣藏毒袋子的時候方便。
張實進入了一處講道場之中。
在進入講道場的時候,那個守門的人朝着張實收了十塊下品靈石,并給了張實一塊玉簡。
玉簡的内容張實查看了,就是此講道場的主人提供一個理性辯論的空間,隻要有人敢最先忍不住使用暴力,那就不要怪此道場的主人和護衛不客氣。
小高台之上,兩個修士正在争論得不可開休。
離得小高台越近的地方,修士的密度也就越大。
“我覺得和平好。
你們這些人自己的生命都不顧。”
一個築基期男修帶着面具,在一個隔絕修士氣息的小木屋裏講着話。
“碰!”
他的拳頭狠狠地砸在了他身前的桌子上道:
“自己都被聯盟的搞到這片破地方來,自己不起來抗命,還整天怪什麽危險?”
張實趁着這個時候,趕緊高舉着拳頭呼道:
“我現在就在反抗,還請這位勇士不要爲那些不值得的人生氣。”
他一邊走一邊朝着小高台前邊擠,那個急沖沖的樣子,好似巴不得立馬沖到小高台之上投奔在那築基期男修腳下。
張實在人群之中一會兒擠到小高台的左邊,一會兒擠到右邊,圍繞着兩個修士講話的小黑屋吼話。
這引起了在場修士的注意和謾罵。
“你一會兒在小高台左邊,一會兒在小高台右邊。
你不就是想說上話嗎?”
一個年輕修士怒瞪着張實道。
“我就是要鬧,就是要搞如何?你有本事過來打我啊?
喊你娘來打我啊,喊你爹來打我啊?”
張實在大頭盔之下嘻嘻笑道。
他新花了大價錢造了一個高階頭盔,要在不殺害戴頭盔裏修士的情況下,打開這樣的頭盔需要花費高昂的代價。
他在人群之中擠來擠去的時候,已經開始仔細地觀察周圍修士的神态。
瘾君子的神态和其他修士的有些不同。
但是有瘾君子特征的修士,卻不一定都是瘾君子。
張實通過這些特征,已經鎖定了好幾個有可能是瘾君子的修士。
張實不停地在這些人身邊蹭來蹭去。
要想進入此城的毒品圈子,就必須找到一些突破口。
之前張實跟随火鐵族出去賣貨的時候,是從火鐵族那裏拿到了一些瘾君子的資料的。
所以那個時候張實可以不這樣廣撒網,知道什麽人可以對其進行售賣。
張實認爲在能夠減少風險的情況下,就盡可能的減少風險,盡量找那些大幾率是瘾君子的售賣貨物比較好。
不然陌生人就很有可能現場抓住他,然後向聯盟索要賞金。
張實先後來回蹭了好幾個修士,還用言辭轉移了那幾個修士的注意力,讓他們将注意力轉移到自己身上。
“幹嘛啊?你還想睡我不成?滾!”
“你這個小子,要不是今天有講道場的主人在這裏,老子早就把你的頭盔扒了。”
“嘿嘿,你身上的怎麽還有奶味?
回家去吃你娘的奶吧,不要來這種大人來的地方。”
一個灰頭發的煉氣期八層修士,朝着張實怒罵道。
張實聽到這句話之後,心中暗喜。
他心想難道這是聞到了我的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