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還有工夫爲你們青蟒幫搞這些假仁假義的表面工夫?就不怕得不償失?”
一個身穿聯盟長老紅袍的修士,慢慢地飛向秃頭老者。
這其中除了有威脅之意,更不乏有要大打一場的意思。
“那你們火鐵族的這些人就收下罷,我們青蟒幫的朋友拿本來就該屬于自己的東西,何罪之有?
我就要看看,今天誰還敢動我青蟒幫的朋友!”
秃頭老者面對渾身燃起火焰的紅袍聯盟長老,絲毫沒有向後退縮,反而劃出右掌做出一副随時要劈出風刃的樣子。
張實和火鐵族大祭司的心中,比這兩位就要開打的元嬰期修士還要焦急。
這下火鐵族不明不白地,就陷入到一個巨大的政治陰謀之中,且自身力量相對其他勢力弱小。
怕是在這天星海的大風大浪之中,火鐵族一個不小心,就會被打沉在茫茫大海之中。
張實心想不管青蟒幫究竟圖謀的是什麽,先讓火鐵族脫離政治漩渦才是正事。
“哈哈哈哈,大家真是白緊張了一場。
聯盟本來就準備要給我們火鐵族一些物資做爲褒獎的。
不然本來這場戰鬥,按照聯盟排的輪次,還沒有輪到我們火鐵族上場,我們來這地方幹嘛?
我們火鐵族對青蟒幫的好意心領了,這次奪寶之後定然會有所表示。
青蟒幫果然是名不虛傳,就是喜歡打抱不平,就要看下次這份幸運落到誰的頭上了。”
張實一邊說着,他的眼睛一邊緊緊地盯着秃頭老者,都不敢眨一下。
他已經說出了一個暗語,就是留着我們火鐵族,不讓我們在這場政治漩渦之中白白死掉;
那我們火鐵族就會爲青蟒幫發揮更大的作用,你們青蟒幫的政治陰謀可以以後再搞。
這樣的暗語,在場的元嬰期修士當然一下子就識破了。
張實也是沒有辦法,因爲青蟒幫的秃頭老者,已經公開地爲青蟒幫出頭了,青蟒幫與火鐵族之間的關系已經包不住了。
青蟒幫就是這樣打着幫扶弱小的名号,公開地與其他的弱勢種族建立交情,私底下卻讓這些弱勢種族爲他們做事。
可是聯盟就算是知道青蟒幫與弱勢種族的這些勾當,也苦于找不出明顯的證據,證明青蟒幫就在幕後主使。
秃頭老者在聯盟的人面前,公開地幫助作爲弱勢種族的火鐵族,定然是在挑釁聯盟,說我青蟒幫就是這麽幹你就是抓不着把柄。
所以張實害怕在青蟒幫的計劃和時間表裏,青蟒幫要在這次的戰利品之事上,與聯盟打得個你死我活。
張實倒是不怕聯盟的人不跟着臨場演戲,因爲他已經保全了聯盟的威權;
沒有造成底層修士觸犯聯盟法規,多拿戰場戰利品的先例。
這次青蟒幫突然發難,聯盟爲了維護自身的威權不得不采取強硬措施。
不然以青蟒幫的實力以及高層的謀略水平,不明所以的聯盟還是會忌憚三分不敢做出激化事态的行爲。
這下聯盟的威權被保全了,聯盟的人也不會有過多的顧忌,不用擔心有人帶頭造反,會引起連鎖反應。
秃頭老者笑道:“好好好,你們都是我的乖孫子。
以後爺爺我覺得不舒心了,你們能夠幫爺爺我舒心,爺爺我也是高興的。”
張實聽完這些話之後心中大喜,看來青蟒幫的秃頭老者還是想繼續利用火鐵族,讓火鐵族爲青蟒幫在外邊做最危險最容易被暴露的活。
聯盟的元嬰期老者也立馬表示贊同,并下令讓聯盟的軍官給火鐵族的人發放戰利品。
張實一幹火鐵族人收完戰利品後,就将這些戰利品交給戰場上的有信譽的戰場倉庫員代爲保管。
等到在場的所有火鐵族人,都脫下衣物隻剩下一條短褲的時候,張實就與其他的火鐵族人一起,戴上了禁锢法力的手铐和腳铐。
“咦?有一股怪異的靈力波動?”
“什麽怪異?說不定是你事先搞的。”
“不要吵,我們一起去如何?這樣誰也搞不了調虎離山之計。”
一衆元嬰期修士吵了一小會,就将張實等火鐵族人,用風力托在空中一起飛向靈力波動的源頭。
“呼呼”的風聲,在張實耳邊作響。
突然,張實覺得腦袋一疼,就懷疑是風寒作用,将元神凍得發疼。
所他趕緊利用内視探查腦中識海内的情況,發現那本金黃色的功德錄開始微微發亮。
“就快到了!”
秃頭老者口中呼喊道。
“嘩啦!”
随着張實離得那靈力波動的源頭越來越近,他識海之中功德錄也就越來越亮,越來越熱。
“好。就是這裏。”
秃頭老者右手一揮,張實等火鐵族人就在空中停了下來。
張實的眼前,是一座破舊古老的仙城。
此番景象我好像在那裏見過?
張實心想。
張實腦中的功德錄此時更是像不受控制似的,在張實的識海之中大放光亮。
若不是張實苦苦地用神識之力将這功德錄控制住,恐怕這功德錄就要破腦而出。
張實努力地思考,終于想了起來。
他在衍兵閣受了公孫見三掌重傷之後,吃下丹藥睡去的時候做了一個夢。
在那夢裏就有眼前這麽一座破舊的仙城,而在夢中一把金色長劍就懸浮在這仙城正上空。
張實心中大驚,心想要是按照夢中的場景,那金色長劍一靠近那功德錄就會朝着功德錄飛去;
到時候那斬天金劍真的朝着自己飛來,那自己豈不是成了一衆元嬰期修士攻擊的靶子?
“走罷!這仙城想來是上一代功德錄聖主搞的,隐藏了其氣息一直将其藏在天星海海底。
是以我等一直都未曾發現,最近不知道是爲何突然從這海底冒了出來。”
聯盟的紅袍長老吼道。
張實跟着衆人來到仙城的城門旁。
那大門已經破舊不堪,上邊貼着的一副對聯隻剩下上聯。
那上聯寫着:
“重建天地法則。”
他見此心中一跳,因爲他覺得這樣的話好似在那裏聽到過。
他一邊跟着一衆元嬰期修士走一邊想,終于想起以前的一位修真界巨擘說過的類似的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