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能把殺人的毒藥說成靈丹妙藥?
看我們不殺了你,爲天星海的衆修士殺個惡人。”
在金丹期小眼睛修士的指示下,一群聯盟執法會的練氣期修士,駕馭着在練氣期修士之中,極其稀缺的飛行法器朝着張實所在的地方飛去。
“來啊,追我啊,我們就要當衆吃這些聯盟的違禁品。
諸位,機會難得啊,這麽些粉末飄蕩在空中,你微微張嘴那粉末就會被你吸一點進去,那你今天晚上就爽翻天了。
現在場面這麽亂,哪個聯盟執法會的人,能夠仔仔細細地觀察每一個人的每一個細節?
他們還得和弱勢種族的那些人組成的陣法較勁,分一下心就會被陣法揍。
我就要當着聯盟的面,證明給聯盟看,有多少的修士,内心真真正正的選擇是什麽,是要來吃我的靈丹妙藥;
今晚的夜市之中,本島常駐商販出來做買賣的會少多少,你們就睜大眼睛看着罷!
還不給我們這些苦人一點點自己的快樂了。”
“啊!”
“日!我……我……日……日……我要日!”
“日我啊!我日你!”
之前在接受聯盟審判的時候,聯盟的人就派了一些美人,站在多寶堂所在島嶼的那些常住修士面前,誘發了他們瘋狂的舉動。
張實趁着亂局,一邊灑粉一邊趁着觀察這些粉末灑落情況的功夫,偷瞄着聯盟執法會的情況。
那幾名金丹期執法會修士都沒有任何大的動作,隻是和弱勢種族的陣法對峙着不敢輕舉妄動。
而那些追捕張實的練氣期修士們,大部分情況之下用的是滞緩之類的道術;
而築基期的聯盟執法會修士,卻遲遲沒有現身,這也讓張實松了一口氣。
張實正是抓住了這一個執法會修士,與弱勢種族修士之間互不了解虛實,都在小心翼翼地試探着彼此的道術深淺的時機;
想要逃離此島,結果聯盟執法會的人,連一個築基期修士都沒有敢分兵追來;
不然以築基期修士的神威,張實作爲一個練氣期修士再厲害再狡猾,逃脫都是相當艱難。
這座島是軍營島,每一輪服兵役的修士都在這座島上修養,服完一兩個月的兵役時間還能不死的,才能回去休息一段時間再服下一輪兵役。
強壓之下,軍營島修士大部分也能克制住自己,但是心中的怨恨和怒火,也會随着時間增多,直到有了反抗強大聯盟的沖動。
執法會的人怕這軍營島上的服役修士徹底的暴怒,從而到了不得不暴力鎮壓的地步;
聯盟高層的人會覺得執法會辦事不利,讓一島修士的戰力受到損失,從而對執法會的人實施懲罰。
“哪裏逃?
吃老子一劍!”
一道劍氣從張實身後斬來,張實趕緊瘋狂地扭動起腰來,但那道劍氣還是在他的腰間留下一道大大的口子。
“英雄,你不要離開我們!”
一個瘾君子的精神已經有些不太正常,從腰間掏出一個丹藥瓶出來,扔給了張實。
“誰要殺給我們解苦靈藥的英雄?
“你膽子真大,你打一打也就夠了,把這個狂人留下也好,萬一殺了他事情可就大了。”
“嘿嘿,我這叫賭一把。
沒聽得這狂人嘴裏吼的話,看似瘋癫,實則是經過一番清醒的思考,說出來煽動這軍營島上修士情緒的話麽?
如果我們以拖延他爲目的,來在這樣的亂局之下拖延他的話,那麽我們成功的幾率是不會太大的。
而我們以殺死他爲目的,使出能夠取他性命的道術的話,神志清醒的他就有比較大的幾率躲過去,而不是因爲腦袋迷糊而躲避不好被道術殺掉;
但是我也不是吃素的,他能夠在奮命奔跑耗費法力的時候,在相當一部分神識集中在如何繞過人群逃走之下;
即便能躲過我全力施展釋放的道術,也定然會減慢其自身的速度;
你看,這不就受傷了跑慢了麽?
冒着殺掉他的風險,博得一個軍功來豈不是我倆就可以,嘿嘿嘿嘿!”
兩個執法會煉氣期修士的聲音,離得張實越來越近。
張實不得不回過頭來,站在原地不動,靜靜地閉上眼睛,用神識感應着這兩個煉氣期修士的位置。
“嘿嘿!咋了?認輸了?”
張實摸着血淋淋的腰間,抓住他的某個部位,面露絕望之色。
“嗖!”
“小心有詐!”
隻是将身上僅存的三瓶陰陽造化丹,打開了瓶塞全部扔到了兩名執法會煉氣期修士身上。
“快去,他們才是恩人,他們兩個才有上天的藥丸!”
“搞了半天,恩人也會現場轉移元神哩!”
“恩人給我們罷!”
“你等着,張實我今天非要殺掉你不可!”
之前用劍氣傷了張實的執法會煉氣期修士,又驚又怒,朝着張實腰間又斬出一道更長更寬更淩厲的劍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