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要是再這麽繼續下去,鬧出了人命,那事情可就大了!
很多的事情,本來就沒有那麽嚴重,但是要是死人了,那麽人就會想,是不是下一個就是我?
這樣矛盾就會更加激化,那就更加嚴厲了。”
公孫見身邊,一個賊眉鼠眼,幹瘦如柴的修士,尖聲喊道。
張實的臉一紅,他本來想在衆人面前,留下一個專一用情的形象,
這是給他以後的真正愛的人,提前準備好了,一個互相信任的環境。
這下完全地崩塌了,讓他覺得好是心碎。
笛風悄悄地,把一張紙片遞到張實手心。
張實偷偷一看,上邊正是藍雨蝶的親筆手信:你真髒,我不和你這種壞男人來往了。
張實在衆人面前,爲了維護自己的臉面,以及自己臨危不慌的形象,隻是加深了呼吸,讓那痛楚減緩發洩。
他四處張望,終于在遠處,發現一個藍色的人影。
他與那藍色的瞳眸遠遠對視,那藍色的倩影,轉身離去。
又一個美人,離張實而去了。
衆人一頓議論之下,讓冷蕭蕭覺得好不自在,她本來是想來罵張實一頓的,現在已經罵夠了,所以選擇離去。
張實看着冷蕭蕭離去的背影,心裏拔涼。
這必然會對,張實的聲譽産生影響。
甚至,那些底層修士會覺得,張實是個對自己有過大恩的,尚且瞞騙相欺,那麽之後是不是也會,把底層修士出賣給師門高層?
不過就算是如此,張實也得盡早地進入反抗奪權聯盟的權力層,這樣才能将更多的底層修士,歸于自己的麾下。
想着這些,張實來到了反抗奪權聯盟的,一個秘密的會議地點。
這個地方,在寒至門之中,十分常見。
就是那種一般修士臨時修煉過後,留下的破舊茅草屋。
茅草屋内,隻有幾件簡陋的,哪怕是剛入寒至門,都沒有修行過的修士,都不會去多看的,法器材料。
張實用這些材料,當場做出一個萬裏傳音符,一個傳影珠。
當張實通過萬裏傳音符,與傳影珠和負責把關的修士,表明所在現場情況之後。
把關的修士才把反抗奪權同盟的會議現場,給張實展現出來。
“大家,我們準備再隔幾天,同時暴動。
之前的時候,我們就準備,待得三足金烏擊敗樂正石,這個市集執法大長老。
把師門施法隊伍,不可戰勝的形象打破之後,就立馬借着這個聲勢,乘勝追擊的,立馬爆發全面的大暴動的。
這樣一來,師門高層根本沒有時間來防備。
我們還能在師門高層基本不作爲的情況之下,争取到更多的底層修士,占我們反抗奪權的立場。”
說話的人,正是那次,組織底層修士暴力反抗樂正石的,胖高築基期修士。
“那是,現在師門高層,定然有所防備,所以,我們也隻有,等風頭過去了再說。
那次三足金烏事件,我們完全可以把它說成,那是一次情緒上頭,不是一場有預謀,有計劃的事情。”
一個滿頭白發,身材壯碩的修士說道。
張實覺得,他們口中所說的,幾天後全面暴動,虛實不定。
因爲自己才剛剛表明立場,根本談不上,與這些反抗奪權修士,有任何的信任。
最重要的是,師門早就知道,反抗奪權修士聯盟的存在,定然也在裏邊安插了奸細。
張實現在都還沒有,做出足夠分量的事情來,證明自己不是奸細。
這樣說幾天之後暴動,師門高層是甯可殺錯,不肯放過,定然會在最近采取嚴格的防備措施。
那麽這些反抗奪權修士,應該知道,這次會議人有些多。
就算是奸細高密了,又能知道是誰幹的呢?
他們這麽做,是出于何原因?
“那……”
就在高胖築基期修士,準備發表自己言論的時候。
他的旁邊,走過來一個年輕修士。
這個年輕修士,對着高胖築基修士,悄悄地塞了一條紙片。
高胖築基期修士看了之後,沉吟許久,才開口道:“張實道友,聽說你與你的救命恩人,冷蕭蕭鬧翻了?”
“哼!我早就說過,張實太過善良了。
那種隻爲别人想的人,有嗎?
張實表面善良,那是做形象罷了,就是爲了騙我們給輸送資源的。
隻要給他足夠的誘惑,他就能殺掉自己的親爹娘!
那次三足金烏事件的時候,張實暗示說,是要給那些高層之中,态度搖擺不定的修士一個好印象,不要一棒打死。
可實際上呢?
實際上這是張實在爲師門高層拖延時間。
你們想想,張實這一路走來,表面上,爲我們底層修士掙足了臉面。
他從那些大商行的虎口裏邊,拿了不少好處。
現在一想來,十分可疑。
這難道不是師門高層,與張實之間早就謀劃好了的陰謀?
師門高層,通過張實這個底層修士,讓我們底層修士發洩掉心中的不快,發洩了一些之後,實際行動的人,就會更少。
割掉了極小的利益,就換來這麽好的效果,我不得不佩服師門高層。
爲了做得像一些,還讓武德商行割讓一些店鋪,給正德商行與明德商行。
議事閣開審坐忘草事件的時候,不是嗎?
樂正石和他手下的人都沒有去,表面看起來,是怕受到波及。
現在看來,那是在演戲!”
之前那個,滿頭白發的壯實修士,拿出一沓記載着,張實的過往事迹以及當時的現場畫面的紙,怒道。
“靜靜,靜靜。
都是自己人,何必有那麽多的怨恨呢?
我們自己人都幹了起來,自己都把自己幹掉了,哪裏還能幹别人呢?
張實才來寒至門不久,怕是師門高層,也輕易信他不得罷?”
高胖修士拿出一塊聚寶閣的,張實親筆簽名的法器,愛惜地撫摸道。
會議之中,其他的人都議論紛紛。
這明顯是高胖修士表明了立場,要全力頂張實了。
“哼!
那可就不知道了,誰知道,他們之間有沒有締結什麽契約呢?”
白發修士把頭扭過一邊,朝着一些修士使了使眼色。
“那對!我看你是想,讓張實進入我們決策層,再成爲你的嫡系罷?
這樣你就能壯大自己在聯盟之中的勢力。
你想得挺美,這種人,以後幫着師門反咬你一口也說不定!”
一個鷹眉紅臉的修士,立馬站起來吼道。
之後高胖修士一方與白發修士一方,争論許久。
他們最終達成了一個結論。
那就是張實還得留着查看之後,才能定奪。
張實心中大呼這些掌權的修士狡猾。
因爲他們知道,以張實在寒至門修士之中的影響力,定然有大批的底層修士,信任他,覺得他理所應當地,應該成爲反抗奪權聯盟之中的掌權的一員。
而他們這些反抗奪權聯盟的掌權者,又不願意被張實搶走一些權力,但由于張實的特殊地位,又不能明着這麽将張實排除在權力圈之外。
所以借由張實與冷蕭蕭鬧翻的事情,一方唱紅臉,一方唱黑臉。
用一些權力作爲誘餌,又可以讓張實爲反抗奪權聯盟做事。
權力層之中,還有擁護張實的人,而且反對張實的一方,不是出于個人喜好,而是事出有理。
這不至于引起張實的過多抵觸。
重要的是,這場會議,是半公開的狀态。
這些畫面,定然會有底層修士私自流傳,但沒有人願意承認,那是自己傳出去的。
雖然明着沒有人讨論,但是私底基本所有的底層修士都會知道這次會議。
這場會議之上,針對張實說的這些話,定然會影響到,張實之後在底層修士之中的形象,更爲直接的,張實聚寶閣商行的生意,會受到重大的影響。
這就是在間接地逼迫,張實采取更多的實際行動,采取更加激烈的反抗奪權措施,與師門高層較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