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說,男人懷孕之後,那嬰孩該處在他身體之内的何處呢?
要知道,那嬰孩可是要在人體之中長大的。”
冷蕭蕭喝了一口香茗笑道。
“嘿嘿嘿!這個母後您就不知道了。
看來父皇這方面做得好,現在都還把母後蒙在鼓裏哩。
這個胎兒嘛,要長大的話,肉體變大固然也很重要。
但是胎兒的發育成長,最主要還是這天地陰陽二氣的持續交合的結果。
而人體那是這陰陽二氣,已經磨合得比較好的一個容器。
這個容器就是,胎兒發育成長的時候,體内的陰陽二氣交合所需要的,一個溫養陰陽二氣的暖床罷了。
在這個容器裏邊,胎兒體内的陰陽二氣,才能夠受容器本身的陰陽二氣引導,步入諧和的正軌。
胎兒的身體,可以通過藥物控制,讓他隻維持在一顆米粒那麽大小。
等到胎兒體内的陰陽二氣交合差不多,胎兒的靈智之竅開啓得差不多的時候,再把胎兒從人體内拿出來。
之後再施以藥物,讓胎兒迅速地成長起來。”
歐陽蘊木臉不紅,心不跳,以自己的陰陽之學的榮譽爲擔保似地道。
“哈哈哈哈!
你這番理論編得,我都有些佩服你了。”
“你不信?你不信可以去打聽一下,父皇最近是不是有些頭暈,經常因爲腹脹要突然離開衆人去茅廁?
唉,真是好父皇,爲了自己喜愛的女人,甯肯受那十月懷胎之苦。”
歐陽蘊木因爲驕傲,得意地笑了起來,他爲自己能有這麽一個懂得憐香惜玉的父皇而感到開心。
“可惜了,以後就不能叫你母後了。
我父皇對愛比較忠貞專一的,您要是真的喜歡我的父皇,就以朋友處之罷。
這樣還可以開心地在一起。”
歐陽蘊木神情不似作假,讓冷蕭蕭半信半疑,因爲這是歐陽蘊木第一次在她的面前,表現得如此認真。
歐陽蘊木看到,冷蕭蕭神色之中,有了那麽一絲微妙的變化,她的兩眉之中,有一絲陰郁之氣。
他内心的玩勁更是上來了,他決定找張實再去搞一下。
古樸的聚寶閣之中。
張實正在忙着核實賬目。
“碰!”
歐陽蘊木奪門而入。
“别搞事了,太子,父皇等一下再陪你玩,好麽?”
張實早就感受到歐陽蘊木的氣息,所以也根本不太驚慌。“”
“搞事?我好不容易認真地,幫父皇走出危機!”
歐陽蘊木不由分說,徑直走到張實的身邊,一把打掉張實所看的賬簿,抓住張實的手,就要往外拽。
張實心中也有些吃驚,自從歐陽蘊木認自己爲親爹之後,一直心存敬畏,不敢太過于造次,此番可算是态度大反轉了。
而歐陽蘊木那逼真的演技,讓張實覺得,真的是發生了什麽大事了。
“怎麽了?有事就給父皇說說,哪有兒子還對爹爹藏着掖着的?”
“甭說了,孩子你要還是不要?”
“孩子?什麽孩子?你不就是我的孩子麽?”
張實大感困惑,他心想:難道是誰把我偷偷地迷奸了,懷了我的孩子?
他有些生氣,怒道:“誰幹的?我要告訴她,這樣她隻能玷污我的肉體,不能得到我的愛。
這樣還不如花點靈石,找個男寵,天底下比我好看的男寵多得是!幹我我還要報複她!”
“父皇,你都不知道,你肚子裏邊的孩子是誰的?
天呐,父皇,我做錯事情了。
我該死,我這就去死給你看!”
“碰!碰碰碰!”
歐陽蘊木将頭,不要命似的,瘋狂地猛撞牆,竟真的撞破幾大塊頭皮,鮮血直流。
張實看到那歐陽蘊木頭上,失去肌膚保護的,布滿牆上的灰塵的血肉,心中感到很疼。
“沒事,沒事,到底發生了什麽?你給父皇說說?”
張實趕緊将歐陽蘊木從那牆邊抓過來,給他的頭上敷上上好的藥,關心地道。
歐陽蘊木見得張實如此,心中暗自得意。
歐陽蘊木的眼睛,楚楚可憐,他竟然流出了眼淚,哭道:“父皇,到這個時候你還瞞着我?
我哪裏做得不對,不夠得你的信任?
我們家快要添一個男丁了,而我,也有一個小弟弟要照顧了。
父皇是怕我嫉妒新生的小弟弟,欺負與他,要等他長大,實力強大之後才肯告訴我麽?”
“咋了?誰,到底是誰?懷了我的孩子?”
“父皇,你自己都不知道麽?
你已經懷了别人的娃了!”
“啥?”
張實瞬間都懵了。
之前他就根據自己的“病狀”,想過有這種可能。
不過他當時覺得,那是無稽之談,男人怎麽可能會懷娃?
可是現在,看歐陽蘊木這樣的人,難得的嚴肅與認真;再加上歐陽蘊木對陰陽交合之事的了解,無人出其左右;最重要的是,張實身體内的狀況,與害喜的完全一緻。
張實考慮到這些,已經相信得七七八八了。
張實強自振作起來,清醒了一下頭腦:不管是誰,她不僅奪走了自己的第一次,還讓自己腹中,多了一個小生命。
這個小生命,張實考慮再三,還是準備把他生下來,畢竟那是他的親骨肉,也是他失掉貞操得來的。
想到這裏,張實不禁落下了眼淚。
本來他的第一次是獻給他真正愛的人。
他曾經幻想過好幾次,在與心愛的人的歡聲笑語之中,奉獻出自己的第一次。
他想得非常美好,連當時要與心愛的人說什麽話,心愛的人怎樣回應;
再怎麽根據心愛的人說的話,怎樣把她引導到房事上來,每一個字,每句話的語氣他都想得一清二楚。
連當時應該在什麽樣的地方,布置什麽樣的美好環境,他都提前想好了。
該花多少靈石布置這環境,他還仔細地考慮過,如果生意好起來,他還準備把計劃之中的環境布置得更好一點。
這一下,他就如同天空之中飛翔暢快的飛鳥,突然一下,就被人用弓箭給射下來了。
他的心,如同遭受重擊。
失去第一次,已經讓他覺得,生命之中最美好的,被放在心上一直珍視的一樣東西,都被别人強行踐踏踩爛了。
還要自己幫她生個孩子?
張實更是覺得,心都快要被紮壞了。
“太子,你回避一下,父皇需要一個人靜一靜。”
“好的,父皇,需要我的時候盡量說,孩兒一定随叫随到,不管什麽人,隻要敢搞我的父皇,我定叫他死得難看!”
歐陽蘊木這麽說着,退出了張實的書房,他的臉上,笑得格外地開心。
而張實卻有些神志恍惚,他拿出一壺酒,獨自大喝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