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當初,是誰丹藥緊缺,還要他兄弟,還有我給他送些來着?”
冷蕭蕭拍着張實地肩膀,嬉笑道。
她嘴裏香甜的氣息,一下子撲到張實的臉上,讓張實感覺好不溫暖舒爽。
“那個……那是以前的事情了。
事情總在變化嘛。
我的生意正在火速做大,那個時候,也許都能夠給你的金丹期師傅,供應丹藥法器了。
這個你給你師傅拿去,這是一個金丹期大圓滿修士送給我的丹藥,據我商行的鑒定師說,品相極好。”
張實聽得冷蕭蕭調皮的調侃,心裏覺得有些癢癢的,特别惬意舒服,當即厚着臉皮,不提當時的窘況,繼續把他之前吹的牛吹上天去。
“你……你是想要勾搭我師傅罷?
還是想要通過我師傅欺負我?
那我就說,這是我自己得來的,哈哈哈!”
冷蕭蕭也忘了來幹什麽,她打理靈田的法器,悄悄地從她的手中滑落。
她覺得,這樣的田園生活之中,與張實這樣的帥小子鬥嘴,真是舒坦。
而此刻,張實的心弦也被冷蕭蕭撩撥得直顫抖。
他看着冷蕭蕭那飄逸的身姿,文質的臉龐,隻覺得那美感,讓他好似遊蕩在雲間。
他的心,也開始有些蕩漾了。
“這個,冷仙子,你想怎麽說就怎麽說好了。
還是将這最後的一道步驟完成好麽?”
張實心裏帶着一些期待,要以這靈田之事,進一步地拉攏與冷蕭蕭之間的情感。
“那……你不一起按麽?
上一次是我的手,放在你的手上,你再按按鈕的。
現在該你按我的手了,之前你都在偷懶!”
冷蕭蕭心中也帶着期待,能夠讓張實半主動地,按着她的手,一起完成這最後的步驟。
張實假裝矜持了一下,然後就如同餓狼撲食一般,按上了冷蕭蕭的柔荑。
張實也不敢肆意地亂摸,雖然他很想。
他也隻是,盡了自己最大的努力,在冷蕭蕭看不出來的情況之下,在冷蕭蕭的手上,偷偷地摸了幾把。
此刻,兩人皆是暗喜。
随着冷蕭蕭的食指,在張實的手之下,按動那機關,靈氣法陣啓動了。
“呲呲……”
正是上品靈石化解開來的聲音。
其所化的靈氣,四散開來,順着靈氣法陣,直接傳到仙果仙草的根部。
這法陣的靈氣流動,帶起一習習清涼的微風,從那靈氣法陣之上襲來。
那些張實與冷蕭蕭最早種下的仙草與仙果,此刻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伸展肢軀,成張起來。
“哇!挺美的。”
冷蕭蕭如同一隻好奇的小貓一般,眼中放出閃光。
張實雖然也覺得,此刻心中成就感十足,心裏十分充實。
但是他還是清醒了一下頭腦,忍住了,撫掌道:
“冷仙子,能與仙子一起種下這些仙果仙草,再到現在收獲結果,我真是開心無比。
這是我倆來往的這些好時光的見證之物,不如我們留下一點,做紀念如何?”
張實可謂是用心良苦,絲毫沒有提“緣分”、“愛情”之類的詞眼,很好地把握了距離感。
冷蕭蕭笑道:“那好啊,這些仙草與仙果,我們今天就享用一些罷。
過後的種子,我留下一些,種在我修煉之處。”
張實趕緊拿出早就準備好的法器,手決打出,那法器立馬變換形态,成爲一套完整的精緻木桌椅。
這桌子之上,還有各種品食用具,皆都文雅好看。
張實殷勤地,将大部分仙果與仙草,都放進一個大漏鬥裏。
這大漏鬥下邊,有一個爐鼎法器。
張實打出數道法決,那爐鼎嗡嗡作響。
很快,那爐鼎就将那些仙草與仙果的精華給榨取出來,并自動地将那些精華盛放到桌子上。
“一起吃罷?”
張實撫掌道。
“好啊好啊,你把天上的那輪假太陽去了罷?
我還是喜歡夜晚。
那天的夜空,你不記得了?
上次我們這樣喝酒品菜的時候,不也是夜晚麽?
白天的時候,少了那麽一份情調了不是?”
冷蕭蕭先把一個盤子,放到自己的嘴裏嚼着道。
“是是是,冷仙子說得極是,我是個俗人,真是的,讓冷仙子失望了。”
張實趕緊撤掉天空的那輪紅日。
他一這麽做,就覺得,自己陷入了一個溫柔的陷阱之中。
上次與冷蕭蕭在夜空之下,一起喝酒吃菜的情景,如同昨日再現一般,清晰地浮現在他的腦海裏。
那個時候他所有感受得到的溫暖與開心,此刻更加地多。
兩人開心地吃完這些仙草仙果精華之後,張實又貼上前去,要和冷蕭蕭一起互靠着賞星星。
冷蕭蕭也沒有拒絕,她也感到,這是張實給她設下的一個,溫柔的陷阱。
第二日。
冷蕭蕭與歐陽蘊木又在下棋。
歐陽蘊木在“母後”面前,被“父皇”張實給教訓了,在棋盤之上顔面掃地,他要趁機搞個惡作劇,報複一下不懂得心疼自己的“父皇”。
“母後,我又重要的事情,要像母後禀報。”
歐陽蘊木一改之前大大咧咧的模樣,神色異常嚴肅,讓人感覺他就要幹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
“什麽事情?
還有,不要叫我母後。
我沒有你這麽個棒槌兒子。”
冷蕭蕭見得歐陽蘊木如此這般,也覺得有些好玩,當即調侃起歐陽蘊木來。
“你知道,懷孕的事情麽?”
歐陽蘊木神色愈發凝重,一點不像他之前,說道陰陽男女之事的時候,那種調皮的模樣。
“我又沒有懷過,哪裏知道啊?
再說了,我知道那個要幹嘛?
該知道的時候,我自然會仔細了解清楚的。
你是想說,我懷過了你?把你生得壞了?
你爹娘在天之靈,其實也不願意你這樣的。
那是你自己天生如此,不要再去打攪他們老人家了。”
冷蕭蕭繼續說笑。
“那你可算交了好運,遇上了我了。
我這個人,天生就對這陰陽交合之事,十分地敏感。
當初我在父親體内時候的種種經過,我現在都還記得。”
歐陽蘊木得意地翹起二郎腿道。
“哦?你還是胎兒時候的事情你也記得?
還有你的父親怎麽還能懷孕不成?”
冷蕭蕭不覺莞爾,嬉笑道。
“那是自然,當初我乃是一陰一陽,胎兒剛形成時候的一團混沌之氣。
因爲我天生對這陰陽之氣敏銳的感應,是以記得當時的情景,特别是當時我父親的各種身體反應,我都能在腦海之中清楚地再現。
所以,我判定,父皇如今,就是懷了别人的孩子。”
歐陽蘊木肅然道。